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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奔跑者 第一百一十六章 英雄与危机

   第二卷 奔跑者 第一百一十六章 英雄与危机(1/2)

从华沙医院醒来的时候,我就知道莱因哈特·舒尔茨是个隶属精锐国防军部队的职业军人。

他举手投足间所散发出来的,那种典型普鲁士军人所特有的坚毅气质是骗不了人的,这点在同为舒尔茨这个姓氏的另一个国防军胖子校官身上就不可能存在,何况上一次见面莱因哈特还向我间接表达了他的师也曾在东线浴血奋战。

但说实话,我是怎么都没料到莱因哈特隶属的部队番号竟然是国防军第11装甲师。

要知道第11装甲师可是国防军精锐中的精锐,即便是将武装党卫军几个王牌装甲师一起加进来排位,11装甲师也能名列前茅。尤其是在第五任师长赫尔曼·巴尔克的带领下,国防军11装甲师在东线可是打出了令人匪夷所思的战损比,是曼斯坦因元帅必不可缺的战场救火队。

然而这样一支战功彪炳的部队,却仅仅属于从人员到物质都不可能得到优先配置的众多国防军装甲部队之一。

“卡尔上尉,你的大名早就在我们11师传开了,今日见面果然不同凡响。”

我刚刚走下奔驰车,心里还在思考着我什么时候能像莱因哈特那样经常有假期轮换,却听到对方先一步来了一句客套话。

我下意识地愣了一下,很惊讶莱因哈特怎么会如此见外。但很快我便想明白,我跟对方要细说起来也确实没什么过硬的交情,如此公开场合人家这套官方客气话也算是说得合情合理。

“中校阁下过奖了,下官愧不敢当!”

我小跑步上前,抬手以纳粹礼仪施礼,等对方还了我国防军军礼后,再上前与他握手。既然要讲官方客套,那咱也不能随随便便乱了规矩。

“好啦,我说你们两位都别客气了。舒尔茨中校,来,我给你介绍介绍,这位可是咱们外交部长的大公子,里宾特洛甫上尉,他跟你一样,也是个装甲精英哦!”

施伦堡插进来当介绍人,让莱因哈特与里宾特洛甫两人结识,而这两人彼此都在嘴里客客气气地说着“幸会,幸会。”,使得我们的会面看上去活像是社交场合一样。

接下来的几天,莱因哈特带来的装甲混成连担负起了车队护卫的任务,带着我们这个所谓的剿匪宣传车队在法国地下党活动最为频繁的罗纳河三角洲地带巡弋着。

大到县城小镇,小到乡村农庄,所有位于罗纳河三角洲地带的法国土地,都被我一一地巡查了一遍。

整个搜剿法国地下党的行动在罗纳河三角洲地区持续了近一个星期,一直到六月底才结束。

施伦堡的总结是行动达到了预期目标,大大地打击了法国地下党的嚣张气焰,而我个人却感觉明明是有人走漏了风声,导致这帮法国佬早就藏了起来。

莱因哈特本人在整个行动中,始终对我保持着不近不远的客套,让我对他这位国防军精英有了新的认识。

大规模搜剿行动结束后,莱因哈特将指挥权交给了自己的同僚,而他本人则跟随着我们这个德法混合的车队一起北返,并在里昂与我们道别,我们往西前往维希小城,而他则继续往北前往第戎搭乘火车回国。

此时我才知道,他一开始就说的回国安排,原来是早就跟施伦堡沟通好了的。

在维希法国临时总统府的会面,贝当总统依然表现的热情周到,而施伦堡离开时彼此也鞠躬示意,显得宾主之间气氛非常融洽。

当然同样是刚刚转身,施伦堡就暗地里咒骂开了。

以施伦堡的聪明,不可能猜不到我们这次行动扑空,必然是贝当在背后搞鬼。

与施伦堡感觉自己被法国人戏耍了不同,此时我对贝当这个法国老头的态度却发生了180度的大转变。

贝当是一战时就举国知名的法国民族英雄,这位在1940年6月代表法国与我们签署停战协议上签字的老人,当时已经84岁高领了。很难想象这样一位老迈的,行将就木的一战英雄,在代表法国政府签字当时,内心中是怎样一种悲凉的心情。

我只记得当他获悉英国人在停战协议签订后立即偷袭了法国土伦港,而年轻气盛又刚刚战败的法国军人们要求与英国宣战的时候,这位老人就说了一句话,“失败一次就够了。”

要知道,当时戴高乐已经带着所谓的自由法国政府逃跑到了英国本土,如果贝当要陷害戴高乐简直易如反掌。一句话的功夫,就可以让戴高乐这个自以为是的年轻人栽个大跟头。然而,他却没有,只是留在法国国内,默默地背负起了叛国罪、通敌者等等的罪名,让法国绝大部分的国土免于战火的涂炭,让绝大多数的法国百姓在死亡边缘躲过了一劫。

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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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卷 奔跑者 第一百一十六章 英雄与危机(2/2)

这一次,贝当完全可以对我们前去剿灭法国地下党一事假作不知,但他却再次在危急关头选择了保全大多数国人的性命。

不过可笑的是,正是贝当处心积虑保护的这些国人,却将在不久之后以叛国罪等等重罪之名,判处他死刑。

历史的发展,总是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卡尔上尉,你笑声么呢?!”

施伦堡用非常冷漠的语调质问我,让我意识到自己面上的笑容导致了身边人产生误会。

“哦,我在笑这位法国老元帅究竟图什么,难道他不知道戴高乐是怎么宣传他这个通敌者的?”

果然,施伦堡听到我说出这句话后,脸上紧绷的表情顷刻间不见。

“哼,他就是个宁顽不灵的老顽固!提他做什么!”

施伦堡愤愤地嘟囔着,显示出他心中淤积的怒火很难平静,我赶紧知趣地掐住话头,将头转向车窗外不再言语。

7月1日上午,我们回到了巴黎。

例行对西线总司令龙德施泰特的朝觐时,才得知这位老元帅已经回国觐见元首了。

我本以为施伦堡会跟着我们一起返回卡昂前线,起码得去跟迪特里希上将汇报汇报这次行动的结果。

但施伦堡的举动却再次让我觉得匪夷所思,他直接命令自己的司机以及那一小队宪兵摩托车队将我们载回卡昂,而他本人却接过手下人递上来的旅行皮箱,在两名贴身随从的护卫下前往巴黎火车站。

他这是要干嘛,一个人准备开溜了?要当逃兵叛逃国外好像也早了点吧,这还没到帝国大厦崩塌前的最后一刻啊?

“巴里特,你说施伦堡少将会去哪儿?”

因为施伦堡本人不在,而跑来跟我一起坐在后座的里宾特洛甫,悄悄地对我耳语着。

听到他呼唤我的名而不是姓,让我下意识地侧身过来仔细看了身边人一眼,但对方却丝毫不以为意。仿佛,我们从一开始就相当熟络一般。

“还能去哪儿,当然是回国啊,难不成他还能去英国?!”

我坐正身躯,随口回答了一句。欧宝轿车正在公路上疾驰,让我不担心前面的司机能听清楚我回答的内容。

“我当然知道他是回国,我是问你他回国后去哪儿?!”

里宾特洛甫有些加大了嗓音,显示出他内心的不满。

我特么怎么知道这盖世太保头子去哪儿,最好是他永远都从我眼前消失!每次遇到他,我总没好事儿!但这样愤怒的话,我显然没办法说出口。

“我怎么知道,我不过是个区区上尉,去猜想党卫军少将阁下的行程,你不觉得我管得太多了吗?!”

被身边的青年师大帅哥问得心烦,我索性回了他一个软钉子,同时提醒他注意自己的身份。

里宾特洛甫扭头过来,上下打量了我半天,脸上露出仿佛刚刚才认识我一样的惊讶表情,随后转过头去,双手抱在胸前不再言语。

宪兵小队一直把我们送到维蒙村b集团军群临时指挥部外才调转车头离去。

“你们怎么搞的!我不管,我要你们不惜一切代价也要给我守住河边!绝不允许英国人跨过奥东河!绝不!”

还没进门,我们两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在咆哮着。

奥东河是奥恩河上游的一个分支,奥恩河总体成南北走向,且河道比较宽阔,而奥东河这条分支却是西南走向,河道也也相对比较窄。而且奥东河河道两面也跟奥恩河上游一样密布矮树林,从天空中侦查很不容易发现这条相对较窄的河流。

不过,奥恩河还在卡昂城的西南角后面,也远在青年师的防线之后,难道英国人已经突破迈尔上校他们的防线了?

我和里宾特洛甫面面相觑,都看出了彼此眼中的震惊之色。

跨进指挥部内,正看到迪特里希上将手持着话筒,胸口上下起伏不停,似乎电话那头的汇报让他很不满意。

“决不允许后退!增援马上就到!听明白没有!”

塞普老爹以近乎大吼的嗓门,冲着话筒命令着,随即重重地将话机砸回机座。

“见了鬼了!英国佬哪儿来的勇气,哪儿来的这么多兵力,哪儿来的这么多轰炸机!”

他这位党卫军上将自顾自的连问三句,直接把整个指挥部的气氛冰冻,也让我和里宾特洛甫两人傻傻地站在门边,不敢开声报道。

此时我才注意到,指挥部内除了一些幕僚文职人员,还有一名党卫军将官以及几名党卫军校官在场,而且这些人我都还认识,其中一个人还是我的老熟人。

他叫,约阿希姆·派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