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１９８章A国总公司关系(1/2)

梁健听他的话语之中很有蹊跷，就问“冯秘书，你以前是从事哪方面工作的？我听朱总监称呼你冯秘书啊！”

冯丰朝梁健投来一眼，眼中带着疑问，就如要弄清楚梁健是装糊涂，还是真不知。梁健为消除他的疑问，说“冯秘书，我担任人事部副总监时间不长，孤陋寡闻，真不知冯秘书以前堪甚大任？”

梁健的真诚消去了冯丰的怀疑，冯丰正要开口，服务员送上了第一道菜。冯丰摆了摆手道“好汉不提当年勇，不说了！”

冯丰年纪还不到四十，就说“好汉不提当年勇”，搞得自己像是七老八十，梁健就更加好奇他以前的遭遇。但他既不想开口，梁健也不能强人所难。

时间已经晚上七点多，当务之急是把肚子喂饱。上了三个菜后，梁健要的白酒也上来了。

冯丰看到上来的是剑南春，眼睛有些发绿。梁健也喝酒，从冯丰的眼神之中，就看出冯丰是爱酒的，酒瘾应该还挺大，否则不会是这种久旱遇甘露的表情。

冯丰还是懂礼貌的，他说“梁副总监，你太客气了，酒就不要喝了。如果车子今晚能够修好，我还要回宁州去。”

宁州就是a国总公司在国内的一个点。

冯丰身上隐藏着某些让梁健感兴趣的东西，梁健便有意留冯丰在镜州过一个晚上。因此，当朋友把冯丰的车子开去4s店后，梁健又给朋友发了一条短信“晚上即使能修好，车子还是明天再开过来吧，晚上喝了酒不能开车。”朋友回复“好。”

梁健说“冯秘书，刚才我朋友看过你的车了，起码明天上午吃饭前才能修好，今晚肯定是修不好了。”

冯丰说“那就真要留在镜州过夜了，真是给梁副总监添麻烦了。”梁健说“哪里的话。这酒店旁边就是镜州宾馆，房间我已经让办公室开好了。吃好饭，冯秘书待会可以直接去休息，好好睡一觉，明天中午车子来了，冯秘书再回宁州好了。即使车子修好，晚上开车总是不好！”

冯丰说“那就只能这样了！梁副总监想得真周到！”

梁健拿起酒瓶子，给冯丰倒酒“冯秘书，你刚才淋了雨，喝点高度酒，驱驱寒。”冯丰在梁健倒酒时，双手捂在空中，表示对梁健的感谢。梁健给冯丰倒了酒，自己也倒满了。说“冯秘书，我敬你！”

冯丰端起了小酒盅，神中满是感激“谢谢梁副总监。我也敬你。”说着，很爽快地把杯中酒一饮而尽。梁健也把酒喝干了，说“吃菜，吃菜。趁热！”

这家饭店是公司人事部的定点饭店，一般有公司里有客人来都安排在这里。菜还过得去，酒水随便点。梁健在停车时给办公室方羽打了电话，方羽就帮联系好了。两个人的工作餐，酒水不算，搞了三百块的标准，在当时物价水平之下，已经够吃饱喝足了！

面对这顿丰盛的晚餐，冯丰说“有句话叫，人在他乡遇故知。这是一种非常不一样的感觉。我和梁副总监，只通过几次电话，今天只能算第一次见面，不知为何，却有种遇故知的感觉。这杯酒，我敬梁副总监。”

梁健也斟满了酒“能够得到冯秘书的认可，我很高兴！”

梁健只顾陪酒，不再询问冯丰其他问题。尽管梁健心里还是很希望能够多了解一些关于冯丰的情况，但他知道，这种事，除非冯丰自己想说，否则问得太多，不太礼貌，也容易引起冯丰的觉。因此，梁健索性不问，只管敬酒！

可以看出冯丰是一个好酒之人。好酒之人，喝到一定的程度，你不让他说话，不让他吐真言都难。

梁健连续敬了几杯酒。冯丰依然只扯些不找边际的话，对于此次来明启公司的目的，还有与朱庸良、周其同谈话的情况都只字未提。梁健不由佩服，这个冯丰其实还是挺谨慎的。

梁健故意说了句“啊，差点忘记”。说着把服务员叫了，说，去拿四包软中华过来。服务员答应着出去了，回来时拿了四包软中华。梁健将其中两包给了冯丰，另外两包自己留着，他随即打开了一包，拆开递给冯丰一支。

冯丰接过了，却把另外两包推给梁健说“梁副总监，这就太客气了。我无功不受禄啊。”梁健拿起冯丰推过来的烟，站起来硬塞入了冯丰口袋，自己的另外一包也放入了口袋，只留拆开的一包放在桌上，说“抽几包烟算得了什么啊！冯秘书别跟我客气了！”

对每个人来说，管用的杀手锏都是不一样的。刚才梁健这随意的举动，对冯丰来说，却正好是杀手锏，触动了他的内心。

冯丰给自己的酒杯斟满，又给梁健倒上了酒。梁健说了声“谢谢！”

冯丰说“梁副总监，该说谢谢的人是我！我敬你三杯，你就喝这一杯行了。”梁健说“这哪里行啊？”梁健看到冯丰很有些动情，就说“冯秘书喝几杯，我就喝几杯！”冯丰深深看了一眼梁健，抿了下嘴，说“梁副总监，爽气，好，咱兄弟就连喝三杯吧！这三杯喝了，我们就真是兄弟，这辈子都是兄弟。”

梁健知道，所谓兄弟，不过是利益的结合体，当不得真。很多时候，在利益相同的情况下，能够和睦相处，互帮互助，而一旦利益格发生了变化，很可能就针锋相对、六亲不认，这都是常事。

所以说，只有永远的利益。

这会冯丰这么动情，那也是因为在冯丰遭受明启公司职场冷遇时，梁健给了他比较温暖的待遇。这不是说冯丰的动情就是虚假的，但他的动情是在遭受冷遇、且喝了酒的情况下的动情，是稍纵即逝的事情。梁健也不去当真，就说“冯秘书，你比我长几岁，那我叫你一声大哥！”

冯丰说“行啊，我以后就叫你梁弟了！”

为结为兄弟，两人又有理由喝了几杯。冯丰的酒有些上头了，感情也微微外露，他一手撑住了额头，作出失落状，对梁健说“兄弟啊，你有所不知，我今天这心里可真是委屈得很啊！”

梁健没有作声，但他感觉冯丰就要把心里的秘密吐露出来了。喝酒之人，喝到一定程度是忍不住要说话的！

冯丰见梁健没有说话，抬了下头，说“梁兄弟，你别嫌大哥啰嗦啊，大哥这人以前风光无限，如今运气不好，在这个势力的职场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

梁健说“怎么会嫌啰嗦了！大哥愿意讲给我听，是我的荣幸啊！”冯丰说“荣幸什么啊！兄弟你这人真是好啊！我就啰嗦讲讲，这些天可真是憋的慌。特别是今天到了明启公司，更让我心痛欲裂啊！我对这些职场的人……可真是看走眼了……彻底失望……”

冯丰开始断断续续说些酒话。酒话虽然不太清楚、也不流畅，但很多内容应该是真实的，很多职场中人，平时没一句真话，就只有喝醉之后，尽讲真话。梁健听完冯丰那些话，就对冯丰的背景和事情的来龙去脉有了一个大体的了解

冯丰以前还真有过风光的往事，令梁健惊讶的是，冯丰曾经竟然做过a国总公司人事总监的秘书。a国总公司人事总监，大权在握，他的秘书也是非同一般。全公司多少分公司直办公室，凡是涉及职员进退留转，首先要经过的就是人事总监这一关。冯丰担任a国总公司人事总监秘书期间，漫说一个明启公司的副总裁、总经理要求见人事总监是难上加难，就是副总裁、总裁要见a国总公司人事总监也都得乖乖打电话给冯丰预约，a国总公司人事总监见谁、不见谁冯丰做不了主，但什么时候见、什么时候不见，除非有特殊情况，其他时候都听冯丰安排。

所以，下面分公司上司都对冯丰恭敬有加。那段时间是冯丰真正感叹权力之妙的时间，也可以说是风光无限的时间。对于自己的前途，冯丰也信心满怀，好好伺候总监几年，先在a国总公司人事部解决了职级，以后放出去，一个a国总公司的总经理是志在必得，运气好还能捞到一上司实职岗位，那日子可就好过了。与明启公司总经理周其同、朱庸良的认识，也是在当时。周其同和朱庸良都没有资格见人事部总监，但他们每年都会主动到a国总公司人事部送年货。凡是送给a国总公司人事总监的年货，冯丰都要把关。当时周其同和朱庸良，对冯丰奉若老爷，冯丰还不愿意受呢！

然而，就如职场流行的一句话当职场一般靠运气。冯丰的运气没有一直好下去。不久之后，a国总公司人事总监因为下面一个分公司在选举时候出了漏子，被法务部查处，a国总公司人事部虽不是直接责任，但也要承担相应的连带责任，他被调离了a国总公司人事部，去了一个相对次要的岗位任职。

在职场还有一句话不进则退。如果你不是提拔，平调到了其他岗位，那就算是退步的。对于a国总公司人事总监来说，只是调去了其他地方，级别还是这个级别，无非手中权力少了些，可待遇照样享受。对于冯丰来说，那可就是天差地别了。自己服务的上司走了，而且是因为出了问题而走，自然就没时间、没精力、甚至没理由给自己的秘书作好的安排了。冯丰在部里继续待下去，也觉得没面子，a国总公司人事部新来的总监，更不会对冯丰有好的看法。秘书就跟女人一样，被人用过了，就是二手货，价码哗哗往下降。

冯丰觉得自己再继续呆在部里，已经没啥意思。他就申请外调，结果把他调入了a国总公司研究室下面的调研室担任了一个秘书。这是基于冯丰的写作能力还比较强，写写弄弄这方面还是比较擅长。但a国总公司研究室不过是一临时机构，用来研究公司职员的问题，且彻彻底底的是个清水衙门。冯丰进了里面，才发现，比呆在a国总公司人事部还不是。

毕竟a国总公司人事部是个权力办公室，可能有人不待见你，但你出门，不管如何人家还是高看一眼，毕竟掌握着人家的升迁命运。可公司研究室算什么？研究的都是些虚头巴脑的东西，愿意鸟你的人没几个。冯丰想要再回去人事部，人事部的门已经向他关闭。人事部的上司说，当时是你自己申请要离开，人事部又不是随便什么人，想进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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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１９８章A国总公司关系(2/2)

进，想出就出的地方！

冯丰想，主要的问题还是自己靠山走了，人家才敢跟他扯这些屁职场话。事已至此，已经回天乏力。只能另想办法。冯丰对人事工作比较熟悉，写作能力也比较强，他就策划着搞一个职员工作调研，向a国总公司报一报，看自己的才能是否会再次被哪位上司看中。他把这个想法跟调研室秘书汇报了。秘书说，你要搞你自己搞，我反正不会下去，我们这种室的人到下面去，人家会说我们“扰民”，压根不欢迎我们。

搞调研，就得下底层。可跟众多分公司联系了，人家还真不欢迎他，嘴上都先客气一阵，而后婉言谢绝说“真不好意思，这段时间比较忙！”联系了七八个分公司都是如此。最后，冯丰终于想起了镜州明启公司。当时总经理周其同和人事总监朱庸良为求见人事副总监，几乎是死乞白赖地请他帮忙。冯丰的确是帮了忙，他们也见了a国总公司人事总监，如果副总监没有中途出事，周其同和朱庸良都有可能得到帮助。

正因为有着曾经的滴水之恩，冯丰认为即使如今自己不是秘书，到明启公司来调研调研应该问题不会太大。于是，冯丰便自己开了车过来了。没想到，到了镜州明启公司的遭遇，与他想象的简直有着天壤之别。

朱庸良一向善于钻营，对于a国总公司人事总监走后冯丰的安排早了然于。朱庸良有一个原则，对于有利用价值的人殷情备至，对于失去利用价值的人，趁早斩断关系。很不幸，冯丰已经从前者降格为后者。朱庸良见到冯丰后，一番寒暄之后，听了冯丰的来意，就婉言谢绝说“我们明启公司在职员工作上真没什么值得宣传的，冯秘书此番美意我真是心领了。如果冯秘书不嫌弃，我让我们办公室工作人员，中午请你吃顿便饭吧？”

冯丰听了之后，这个气啊。自己怎么说，也是当过a国总公司人事总监的秘书，竟然让办公室工作人员陪自己吃饭，他感觉自己的面子已被彻底掀了。冯丰心想，朱庸良是个势利鬼，但他还是抱着希望去了总经理周其同那里。没想到，自己得到的待遇非但没有提升，而且还降到了低谷。

先是在周其同办公室外等了一个半小时，好不容易等到朱新毛走了，自己进去。周其同先是问“你是a国总公司那个冯丰啊？”冯丰压着怒气告诉之后，周其同总算记了起来，说“哦，不好意思，都差点忘了。这番来明启公司有啥事啊？”冯丰说明了来意，周其同说“原来如此，这是我们朱总监管的事情。不好意思，今天我这里焦头烂额，也就不留你晚饭了。”说着就下了逐客令。

冯丰的自尊心就如被人放在砧板上，一块块切碎一般。心想，这个职场为什么可恶到了这个地步。他以前作为上司的秘书，真是不理解，为什么有些职员会去炸公司大楼。此刻他终于理解了，今天他如果有炸药，就想把明启公司公司夷为平地。

屋漏偏逢连夜雨，半路上车子又抛锚，寸步难行。幸好这时梁健经过，遇上了救星……

梁健听完冯丰所讲，算是明白了冯丰心里的委屈。梁健以前也有过类似的波折，经历过秘书，后因上司调走，被摘了帽子成了底层员工，因此特别能够理解冯丰的感受。就说“冯秘书，你有一天会时来运转的。”

冯丰听梁健说得这么肯定，眼睛一亮，说“谢谢兄弟吉言！”而后，又摇了摇头，颇为泄气地说“兄弟啊，没这么容易。谁叫我跟的上司运道不通呢？否则我也不会是今天这么副样子。如果我还是a国总公司人事部总监的秘书，别说你们的总经理周其同、公司人事总监朱庸良，就是总裁也得卖我多大的面子！”

梁健说“那肯定的，他们总要找你帮忙啊！”冯丰说“可不是嘛！”冯丰的状态忽而精神，忽而委顿“如今我已是一只别人的弃履，想要再回到以前的巅峰状态，又谈何容易！”梁健说“咸鱼都能翻身，更何况是一个人呢？我也有过非常不如意的日子，当然我的层次不能与你同日而语，可那时候也真的是非常郁闷！”

梁健也把自己在分公司的遭遇跟冯丰简略一说。冯丰倒不嫌弃梁健拿自己跟他做比，如今的冯丰已经不是以前的a国总公司人事总监秘书，说话做事都低调了不少。在他心里，甚至认为自己还不如梁健。毕竟梁健还是一公司人事部副副总监，掌管的还是职员工作，各种实惠肯定不是现在的冯丰可比，就拿眼前来说，梁健就能直接安排晚饭和住宿，甚至修车也是一个电话就解决了。

冯丰喝多了，说话自然也就夸张了“真是天涯同是沦落人。不过梁弟却是已经走出低谷的沦落人，我冯丰呢，还是在低谷徘徊的沦落人！”梁健说“人生必须经历从低谷到巅峰的过程，否则人生四平八稳，还有啥意思啊？经历过风雨，才能见彩虹。冯秘书，我看你不久的将来，肯定能够青云直上。”冯丰说“听梁弟的话，我真是有种信心倍增的感受！虽然我长居总公司里，可如你这样性格乐观、心态阳光的年轻人已经好久没有碰上了！这次到明启公司，虽然有很多失意，但遇上梁弟是我最大的收获。”

梁健又把自己的酒杯斟满了“冯秘书，我再敬你一杯，今天能认识冯大哥也是我的一件快事！”

说着，两人将酒喝了。

从饭店出来，隔壁就是梁健为冯丰订好房间的镜州宾馆。梁健送冯丰去房间。冯丰酒量其实不错，两人酒喝了这么多，到了宾馆依然非常清醒，他请梁健坐下，自己去烧开水。梁健说他去烧，被冯丰挡住“我当了那么多年秘书，烧水泡茶，可是我的强项，我让你也享受享受a国总公司人事总监的待遇。”

饭店里的茶叶是一般的绿茶，不过出自冯丰之手，其意义的确是与众不同。梁健心想，冯丰说得也真是不为过，如在几年前上司想要喝到这样的一杯茶恐怕也没有那么容易。

接过冯丰递过的茶，梁健忽然想到了一句诗昔日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冯丰忙乎了一阵，给梁健和自己都倒好了茶，便隔着茶几，与梁健相对而坐。冯丰拿出梁健给他的烟，递给梁健一支。两人就吞云吐雾起来。冯丰抽了几口说“这个世界真是奇怪，一天前我们都只是通了电话，连面都没见过的陌生人。这会，我们已经分享了人生故事，坐在这里一起抽烟喝茶，成了兄弟。”

梁健说“怎么说，我们两人也算是有缘分。”

冯丰说“是啊。梁弟，这样吧，你有什么需要我帮你做的事情。尽管吩咐一声。”

梁健说“我没什么需要你做的事情！”

冯丰就拿眼睛瞧着梁健。梁健还是说“真没有什么需要冯大哥帮忙的。”

冯丰笑了“我莫不是真遇上了一个好人？”梁健说“我也不能说是一个好人吧，只不过是举手之劳。”

冯丰点了点头。冯丰知道，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在职场更没有白给的人情。尽管梁健与他看似偶然遇上，但职场之事常常看似机缘巧合却都是有意为之。所以，今天看到梁健对自己这般殷情，冯丰也不敢认为，这就完全是梁健的无偿帮助。因此，他想知道，梁健希望从他身上得到些什么。

没想到梁健说没有任何要求。这让冯丰更加有些不安了。

在承受范围内的利益交换，是正常的，也是必须的。无功不受禄，如果你拿了人家的好处，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为人家办了事，那么这也是你自己的一种价值体现，何乐而不为呢？如果你受了人家的人情，人家却不要求你有任何的补偿，那么你可能连自己都会很不安了！这要么说明你没有价值，要么说明你的回报人家还不满足。

这会梁健说不需要他做任何事情，冯丰真有那么些惴惴不安了！

冯丰虽然承认自己的境遇不好，可自己毕竟是总公司里，跟梁健相比，心里也不能说毫无优越感。这会梁健给自己雪中送炭，如果自己不能为梁健做些什么，那么可能连他自己都会小看自己了！因此，他心里已经下定决心，一定要帮梁健做些事情。

冯丰就问“梁弟，不瞒你说。我现在呆的a国总公司研究室，虽然是个清水衙门，没什么大权力。不过我们手里的研究刊物，倒还真是有些影响，每期都会送给a国总公司副总裁和股东阅看，这不是假的。上面的好文章a国总公司副总裁和股东上司批示的也不少。其他的事情，我帮不了你什么忙，但在研究刊物上发一个经验稿，或者理论稿，在我能力范围之内，还是能够争取的。”

梁健说“当初，冯大哥给我电话联系的时候，我也觉得你们的刊物不错，想整理点东西，在你们刊物上发稿件。可那天我跟朱总监汇报了，朱总监说让我别管这件事情，我就不好意思再做这方面打算了。”

冯丰眼睛转动了好一会，才说“你别理那个朱总监，他有他的想法，你也要有你的想法。如果他不同意你以单位的名义发，那么你就以你个人的名义发。这样的研究文章，更有个性，上司更愿意读。你看怎么样？”

这些天，梁健的确是在考虑明启公司职员之间方面的问题，看到了明启公司在职员方面的不足，至于下一步如何改进，自己还没有想好。如果能够再深入考虑一下，形成一个理论思考方面的材料，以明启公司人事部副总监的名义，在a国总公司研究杂志上一登，还真不是一件坏事。梁健把包里折起来的一张a4纸取了出来，上面就是梁健列出的关于明启公司职员的三个大问题。

冯丰接过了梁健的纸看了好一会，拍了一下腿，冲梁健说“梁弟，你这人看问题很有深度，这几个问题列得很好，就围绕这个职员工作方面的问题，再进一步思考一番，形成一篇文章，刊登在我们杂志上，肯定能有一番影响，说不定还能得到某位上司的批示呢！”

梁健将信将疑地问“真能登？”

冯丰说“当然能！不过，就这篇文章怎么写，我们还得好好研究一番，文章有不同的写法，怎么个写法能揭示主要问题，又能引起上司关注，这才是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