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五斩湮虚无!(1/2)
可惜他面对的不是昔日只能在他手下苦苦招架的寻常武将,而是能与他一分高下的乔子佑!
“噹!”“呲啦!”一声清脆的兵器交接之声过后,乔玄架开了吕布的方天画戟,趁势斩在了他的胸口,护心镜应声而碎,吕布大惊,往日无往不利的进攻今日居然不起作用?若不是有护心镜,只这一下,就胜负已分了!
“哈哈哈哈!”乔玄望着吕布,猛然失笑,即便爆发,也只有此等威势么?“这就是你口中的天下无敌?太让我失望了!若i就只有这等本事,今日,就把命留下吧!”
乔玄的话狂妄无比,外人听来甚至是天方夜谭,他与吕布交手多时,明显是吕布占据上风,一直压着他打,此时此番言论确是让人难以信服!
“啊!”吕布狂怒了,别被人如此小视,还是他吕奉先?虎牢关前群雄束手无策,纵横天下未逢一败!与乔玄的平分秋色已然是他人生中唯一的污点,此时再度被他小瞧,吕布难以遏制的暴怒,双目泛起血丝,浑身肌肉紧缩,气势凝聚到了一点,瞬间化作无可匹敌的戟锋!他要杀人!是的,只有此人鲜血才能让他平静下来!
“杀!”口中大喝,吕布又一次企图用狂风暴雨一般的攻势笼罩乔玄。
“同样的招数,对我不起作用!”乔玄架住方天画戟,一脚揣在吕布胸口,对着倒飞回去的吕布轻蔑的道。
“啊!”爆吼着,吕布陷入疯狂,方天画戟猛然击在地上,砸出深深的印记,弹起身来,不管不顾的再度迎上。
“滚!”一戟扫出,吕布第三次飞了出去,乔玄轻松的挥舞着霸戟,恶狠狠的道“你若再如此如无头苍蝇一般冲撞,我可不留情了!”
被愤怒抹去理智的吕布猛然惊醒,武艺之道不仅仅只有一味猛攻,利用自己的优势才是王道!
三军鸦雀无声,心中那座不可逾越的巨峰轰然倒塌,他们的战神此时竟然如同孩童一般被人戏耍于掌中?不敢相信!这竟然真的出现在了他们眼前?!
再度站起身来的吕布长长的舒了口气,望着乔玄,神色复杂,低头看看自己双手,以及受众方天画戟,第一次感觉到了力不从心!
不!心中有个声音在怒嚎!我吕布是最强的!没人可以打败我!
眼中再度泛起信心,既然寻常武学无法制胜,那么,便看看我等绝学,到底是谁更胜一筹吧!
脸上潮红猛然泛起,浑身开始颤抖,脖子上的血管暴起,仿佛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乔玄也是心惊,终于要到组后一刻了!大招!绝学!这是他们习武之人的最后招数,平素不会轻易使用,应为使用的条件太过苛刻,轻则全身脱力,重责五脏皆伤,毕竟超脱了人力的极限,可不是这么好消受的!
狂雷震九霄!
吕布手中方天画戟,无风自动,猛烈颤动,剧烈的光华暴起,隐隐居然有雷光隐现!
吕布一身武艺可以手受命于天!无师自通,在常年的厮杀与锻炼中,他从暴雨之时响彻长空的惊雷之中悟出了几式绝学!惊采绝艳亦不为过!
五斩湮虚无!
吕布势大,这一招隐隐有风雷之声,乔玄不敢托大,连忙使出当日与吕布一战用过的湮虚无对上!
“给我死来!”两兵交接,吕布的气势瞬间压制了乔玄,两人交手之处霞光万张,几乎是一瞬间,乔玄只觉双臂涌上一道狂猛的雷电,通体发麻,霸戟与方天画戟猛的炸开!远远的就将他甩飞出去!
“噗!”这次是真的受内伤了,体内经脉火辣辣的痛,仔细一看,方才站立的地方赫然被削平了几寸!地上一片焦黑,可想而知这一招的威猛!
一击之威,恍如天神下凡,乔玄不敢相信,那吕布体内到底有何奇妙,竟似有雷电加身,实在难以想象!
惊雷爆五岳!
吕布招式再起,如滔滔江水,丝毫没有停顿的意思,乔玄猛吸一口气,眼中精芒四射,如此才有意思!这天下有你吕布!我注定不会寂寞!
屠神灭魔!
从未使用过的第六斩被乔玄强行使出,这一招他还处于揣摩的阶段!
“哈!”无匹的锋锐猛然再度撞击,连霸戟与方天画戟都纷纷发出不堪重负的金属撕裂声,令人牙疼的摩擦声不断爆响,这一次两人没有瞬间分出胜负,所有璀璨的光华化作一点,凝聚在兵器交接的地方,两人俱是双臂爆裂!化作漫天血雨!面目狰狞,浑身的力气纷纷聚集到了手上!
此时比拼的就是力气与耐力了!谁先支持不住,便会落败!
“啊!啊!啊!”吕布仗着高出乔玄些许,顶着方天画戟就朝乔玄压来,此时两人的争斗进入了最后关头,落败者不但颜面扫地,更有性命之忧!他吕布的高傲不允许他输!他坚信!自己能赢!
“砰!”吕布身经百战,从未受伤,此时身上的披挂却再也不堪重负,被四散的劲风撕裂,与起哦选一般,裸露出了精壮的身体,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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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五斩湮虚无!(2/2)
来没有人能在他身上留下痕迹,此时却是伤痕密布!两人脚下的鲜血不断积蓄,汇集在一处,成一个小水潭!
两人的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最后口中大口的鲜血喷涌而出,常人要是失去如此多的鲜血,早已晕死过去,但意志超人的两人还在苦苦坚持!
不行!我不能败!手下将士都在看着呢!我吕布一定是笑到最后的人!眼前一片漆黑,吕布仅存的意识告诉他不能倒下!最后的一丝力气也抽空了,身体再不听命令,,就这么僵持着了。
玉儿!乔玄的心底在呐喊!在咆哮!谁敢阻我?!脑中清流再度涌现,双臂再度爆发,巨力将昏迷过去的吕布猛然甩飞!
“噌!”锋利的霸戟插在地上,乔玄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此时他也是强弩之末,凭着脑海中对妹妹的牵挂,他硬挺着没有晕倒。
“砰!”吕布终于落地。
“主公!”一众亲卫夹杂着手下将士围了过去,乔玄苦涩的笑笑,没有心中的坚持,没有想要守护的人,你吕布即便能打得过我,和我拼毅力也是输了吧!
强提气息,霸戟斜指,乔玄爆喝“还有谁要上的?一并来吧!”
沉默!无人应答,亲卫门七手八脚的将吕布抬回了营寨,一脸恐惧的望着不断逼近的乔玄。
乔玄脸上挂着轻蔑与不屑,他没有丝毫的遮掩,也不怕因此激起众怒!即便现在身受重伤!他乔子佑的尊严也不是区区此等土鸡瓦狗可以撼动的!就这么一步一步朝着居庸关下走去,所过之处,吕布士卒纷纷让道,无人敢拦。
“子龙!带着玉儿出关!随我南下!”乔玄将霸戟往地上一插,朝着关卡上喊道。
“好!这就来!”赵云欢欣无比,子佑果真没有让他失望,即便是险胜,但还是赢了那不可一世的吕布!最强!赵云的眼中火热无比!我兄长是天下最强的男人!
巨大的轰鸣声中,紧闭许久的居庸关大门终于打开,乔玄身后的一众士卒纷纷骚动。
“嗯?”乔玄突然转身,望着慢慢靠前的一众士卒,手中霸戟猛然一挥!在地上拉出一条长长的沟壑,大喝“越线者!死!”
两人一骑出现在乔玄的视线中,望着赵云怀中那熟悉的俏脸,乔玄笑笑,远远的打了个招呼,随即翻身上马,对赵云道“跟在我身后!”
抬头望了望关头的公孙瓒,乔玄笑了笑,朝他挥了挥手,再不搭理。
三人两骑,扬长而去。
徐州彭城,陶谦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身旁围着一众亲信大臣,两个儿子跌坐床前,都在等着他宣布后事。
早在曹操之父草讼斯在徐州的时候,陶谦就暗自着急,果真随后曹操就大军压境,他手下除了臧霸曹豹根本不足以抵抗,他有心求援,但徐州东面临海,南面袁术早就自称徐州牧,也是狼子野心,西面就是曹操,唯独北海孔融还有几分希望,他与孔融相识多年,颇为交心,此时前去求援定然奏效,不过孔融比之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即便两家联手,也难以抵御曹操手下的一众虎狼啊!
陶谦年事已高,对于权力早已淡漠,他有心退位让贤,但一直没有合适的人选。不做抵抗让与曹操?杀父之仇说也说不清楚,恐怕到头来一家老家无一可免;九江袁术?不说他新败曹操,便是此时他敢不敢接手都是个问题。
就在陶谦无计可施之际,刘备三兄弟的到来让他欣喜若狂,他对刘玄德的仁义颇为赞赏,其弟关羽张飞更是万夫莫敌,领着区区四千丹阳军,居然在曹操数万大军的狂攻猛进下将细阳以东的徐州土地牢牢守在其中,此时徐州的危机暂时缓解,陶谦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可这一放松,问题就出来了。
年迈体衰加之忧虑过度,终于撑不住的陶谦缠绵病榻半月有余,自知时日无多,他连忙将部下召集,准备将心中所思付诸实现。
“玄德兄!”病榻之上,陶谦无力的呼唤着。
一直端坐在外围的刘备闻言一震,见众人为他让开道路,,连忙起身,快步走到陶谦床前。
“陶公,唤我何时,你还是多多休息,莫要操心徐州战事,有我义弟关云长与张翼德在,定可阻住曹操的吞并!”刘备望着病榻之上的陶谦双目漆黑,面色蜡黄,一阵不忍,连忙安慰道。
“哈哈。”陶谦笑了笑,道“我知自己大限已到,今日将你等召集,便是有话要说!”神色一阵挣扎,道“扶我起来!”
“不可!”刘备大惊,陶谦此时躺着说话都有气无力,如何能坐起身来?
“无妨。”陶谦尽力挣扎,想做起来,他两个儿子连忙搀扶,一阵悉索,,陶谦终于是坐起身来,脸上仿佛了多了几丝血色,望着一屋子面露担忧的属下家眷,他笑了,挥了挥手,道“谁人无死?我陶谦活到这把年纪,该见的见过了,该享受的享受过了,该做的也都做了,已然无憾!就这么去了也不失为一件好事,近日我自感身体大不如从前,恐怕大限将至,就在这几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