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帮他洗洗嘴(1/2)
沈玉璃的信上没说细节,沈坤留了个心眼,让她重说一次,避免沈星璃愤慨之下,扭曲事实。
沈玉璃将沈月璃殴打二皇子与王氏母女,沈月璃与王氏母女同往银府,只她平安归来等事说了,顺着沈星璃的说法说了。
隐瞒了沈月璃身怀神威老将军留下的法宝之事,只说她身边多了个神秘男人,两人举止亲密。
“父亲,沈月璃那不贞不洁的贱人,用身子勾引的那男人。那男人亲口承认的。”
“沈月璃被我们喂了合欢散,丢在荒郊野外那日,遇到的那男人。”
沈星璃语无伦次说道。
沈坤将发生之事细想一通“这么一说,沈月璃不过侥幸傍上个武功高强的江湖人士罢了。”
打人、解毒,细细想去,沈月璃只不过作了这两宗事罢了。
沈坤深知沈月璃,这些年被自己和王氏刻意折辱,养成如何一无所长的废物性子,全然不相信沈月璃有本事闹出风浪。
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都当做是那男人为她作的。
“没白费那一副好相貌。”
沈坤轻蔑道,和沈星璃一样,都以为沈月璃以相貌勾住了神秘男人,让男子为她打抱不平,出生入死。
知晓沈月璃实力不过尔尔,仅一个男人傍身。沈坤原本慎重的眸色中,爆发出杀意。
“这个孽女,不想活命了!为父这就教教她,谁才是沈府的天。”
“去月华院,把沈月璃和她那姘头,押到祠堂。”
沈坤挥手,身后护卫队伍,由一瘦高侍卫领着,气势汹汹冲向朝月华院。
月华院中,月色如水如雾,流淌于青青草地。
沈月璃坐于美人榻上,闲适等待沈坤来访。
“大小姐,来了,不过只有侍卫。”紫衣比沈月璃还兴奋。
赵夜尘掩身玉兰树冠之中,沈月璃、花月、戴了人皮面具的紫衣于玉兰树下闲坐,等着沈坤入门。
紫衣话音落下不久,一阵沉稳有序的脚步声传来。而后一把精钢大刀从门缝伸入,一刀霹断了月华院院门的门闩。
门被推开,瘦高护卫从容地迈入月华院,身后一列已拔刀的护卫。
瘦高护卫环视月华院,见到玉兰树下,蹲在沈月璃身旁的紫衣,嘴角挂上讥笑。
堂堂相府嫡女,要靠献身给一个下贱的江湖走狗,来保住性命,实在可笑。
瘦高护卫扬了扬下巴,轻佻道“沈月璃,相爷令你,带上你的荒郊野岭捡来的姘头,上祠堂一趟。”
瘦高护卫话语落,自己先戏谑地笑了几声,身后护卫,跟着笑得前仰后翻。
这些人都为沈坤随身的护卫,对沈府内事,知之甚多,对沈月璃先入为主地十分轻蔑。
“紫衣,通通揍趴。”沈月璃面色轻冷,吩咐紫衣。
“我来。”赵夜尘说道,身影如飞鸟,如一道直箭,从树冠滑向门口的众护卫。
“啪!”瘦高护卫被抽得脸歪向左侧,鼻中喷出两道鼻血。
“啪!”又一个响亮的巴掌声,瘦高护卫的脸,被抽向右侧,脖子发出咔一声,鼻血在半空洒出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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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帮他洗洗嘴(2/2)
弯虹。
护卫惨叫“我的脖子!谁,快住手,沈月璃不值得你们与相府作对。”
赵夜尘身形太快,护卫只看到一团黑影左右闪动,根本跟不上赵夜尘的速度,无力反击,只能大喊阻止。
“值不值得,我说了算。”赵夜尘冷声说道。
“沈月璃,他嘴太臭,我帮他洗洗嘴,如何?”赵夜尘侧过头,月光洒落他的脸庞,俊挺眉目笼上莹莹一层光辉,眸光沉沉,询问沈月璃的意见。
“还能如何,大大地好呀,你随意,手重点。”沈月璃笑嘻嘻,俯身给自己斟了杯热,端起慢饮。
这侍卫找死,竟骂赵夜尘是荒郊野岭带来的姘头。
有人替自己出手的感觉,甚是美妙。
赵夜尘看她“给我也倒一杯。”
嘴角勾了勾,身子一闪,手已钳上瘦高护卫的下巴,麻利将之下巴卸了。提溜起瘦高护卫,走到院中蓄满臭烘烘雨水的缸前,倒栽葱一般,将之丢了进去。
身形回转,面朝剩余护卫道“你们自己把下巴卸了,还是我动手?”
赵夜尘动作迅捷,先前一切,发生在转瞬之间。
众护卫现时才回过神来,看着在水缸中拼命挣扎,狼狈不堪的瘦高护卫,众护卫心中发憷,这男人,是高手中的高手。
“头!”一个护卫惨叫道。
几个护卫低声惊叹“这废物怎会捡到这种高手。”
“怎么办?”一个年纪小点的护卫面露慌张。
赵夜尘身法如神,沈坤的护卫常年与人对战,这一通看下来,已看出纵然几人联合,大略也打不过。
“相爷,自有收拾她的方法。”一护卫语气狠辣,看向其余护卫,眸中幽芒闪烁。
众护卫眼神微凛,心领神会。面上摆出野兽相搏的狠色,举起刀,列阵朝沈月璃逼近。
装腔作势地往前走了两步,忽然齐齐转身,疯狂逃出月华院,奔向沈府西南角落的祠堂。
“就这?”沈月璃震惊了“沈坤的手下,就这种货色?”
赵夜尘坐入美人榻,端起沈月璃为他倒的热茶,一口饮下,道“沈坤的手下,便是这种货色。身段柔软,不占上风则屈,能占上风则伸。只要能能讨得利益,没脸没皮、无情无义,难缠得很。”
紫衣叹息道“大小姐,你可别小看他们。恶心得很,打不死的茅坑虫,恶心都能把人恶心死。”
沈月璃端详两人,她有觉察到赵夜尘与紫衣,几次提起沈坤,语气都极嫌恶,似乎吃过沈坤的亏。
狗男人,或为沈坤朝堂上的对手。
“这么说,他们今夜还会重来?”沈月璃敛下猜测,挑眉,兴味浓浓地说道。
“大略。”赵夜尘应道。
“唉,我这作女儿的,怎能让父亲亲自登门,还是月璃主动前往祠堂,该谢罪谢罪,该报仇报仇吧。”沈月璃掸掸裙摆,嘴角挂上一勾冷笑,幽幽说道。
原身的记忆碎片中,忽而冒出一事,她心中梗痛,决意上祠堂一趟。
“你这孽女,还懂得不能蔑视为父。”沈月璃话音落下,月华院门口传来沈坤阴沉沉,极具压迫力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