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啧,你们干嘛自残?(1/2)
马嬷嬷看着满手的血,瘫倒地上“哇哇”嚎叫。
王氏吓得脸色煞白。
沈月璃什么时候有了这一身本事?怪不得今天能活着回来。
还懂得藏着掖着,小小年纪,这般心机,更不能留了。
“沈月璃,你竟敢残害家中奴婢?”王氏目露凶光。
“母亲眼神不好?明明是她当众自残。”沈月璃面色轻松,不屑道。
王氏怒不可遏,小贱人,有了一点小本事,就敢这样蔑视自己。
抬手,重拍三掌,门外涌入3个持刀壮汉。
三人拖着沾染血迹的锋利大刀,围拢沈月璃,面色沉沉,眸中杀意如钢。
“杀了她!”王氏命令道。
围观的奴才们,本来对沈月璃略有改观,感受到刀锋上传来阵阵寒意,都不自觉缩了缩脖子,复又鄙夷起沈月璃。
“大小姐这回死定了。”
“所以说,何必呢,像以前一样,哭着求饶,然后滚出沈家不就好了。”
“真是不自量力。”
沈月璃站在原地,脚步都没有挪动一毫,面不改色,仍如壮汉出现前一样,自在从容地笑着。
在三壮汉,提起大刀,朝自己冲来时,笑容甚至扩大了。
刀就在眼前。
下一刻,沈月璃抬手,轻轻一拂,金丝裹边的宽大袖子飘起,在空中划出一道曲线。
如果说这是攻击,也太过于优美,更像是绝世舞姬的轻轻一舞。
三个壮汉,竟给这轻轻一掌,打得像断线风筝一样,骤然倒飞向远处。
随后重重地,砸在地上。
站在落地点附近的仆人,只觉得地上一震,骨头的碎裂声,伴着惨叫响起。
“怎么可能!”王氏失声嚎叫。
四周一阵喧哗,下人们忍不住发出惊叹“天呐,这还是大小姐吗?”
“难不成得了什么世外高人指导?”
“太可怕,怪不得连夫人也不怕。”
众人议论纷纷,不自觉对沈月璃少了轻蔑,多了几分揣测和一丝丝尊重。
王氏气得咬牙切齿,面上一片狰狞。
“都给我闭嘴!再敢多言的,乱杖打死。”
“真吓人,动不动杀人打人。可惜实力这么差,只有挨打挨杀的份。”沈月璃笑眼盈盈,扫过众人,落到王氏脸上时,眸光温度急降,冷若寒冰。
捡起地上一把大刀,一步步走向王氏、沈星璃一众。
“母亲打够了?现在轮到我了。”
“你想干什么?!”王氏一把捉过最近的丫鬟,挡在身前,丫鬟大哭求饶,臀上即刻挨了一脚。
“我是相爷夫人,沈府的主母,你敢动我一根手指头,你父亲一定杀了你。”
王氏色厉内荏嘶吼,抬出相爷沈坤,威吓沈月璃。
沈月璃微微一愣,才反应过来沈坤是谁。
那个背信弃义,宠妾灭妻的渣渣爹。
王氏见沈月璃略迟滞,立马得意起来“老爷对我宠爱有加,敢伤我,小心老爷灭了你。别忘了当年,你那个白痴娘怎么死的。”
10年前,原身外公,神威大将军在一次战事中失踪,沈坤见原身母亲没了利用价值,立即抬偷养在外头的王氏、及其生的女儿入门,奉为平妻,处处欺辱原身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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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啧,你们干嘛自残?(2/2)
将一直以为自己嫁给了爱情的女人,气得流产死去。
悲伤记忆涌上心头,沈月璃周身爆发出肃杀之气,停下步伐,看着王氏一字一句道“不!许!提!我!娘!亲!”
王氏见状,只当沈月璃怕了。
张狂大笑,说得更加起劲,害死沈月璃母亲,上位沈府主母一事,可是她人生最值得称道的成就。
“我不提,你怎么知道厉害?万一伤了我,老爷像对待你娘一样罚你,把你丢到柴房里,生生血尽而死,那不是太凄凉。”
沈月璃眼睛陡然眯起,原来如此,当年原身年纪小,只知道母亲流产,第二天浑身冰凉被抬了出去。并不知有此内情。
冷风刮起地上落叶,沈月璃心、手、眼神,比寒秋之水更凉。
王氏嘴巴一张一合,还在叫嚣“你娘就是个蠢货,根本争不过我,你都不知道她死的时候,眼睛都合不上,哈哈哈,废物一个,活该给人作嫁衣…”
沈月璃猛然向前冲去,身如迅雷,反手持刀,刀柄击中王氏胸腹,将她击得朝后飞去,狠狠撞上卧房门框。
她决定了,这群恶毒至极的家伙,不能一次性弄死,得花多点时间,慢慢折磨。
王氏只觉眼前一花,还没反应过来,已摔得眼冒金星,胸背骨头跟要开裂似的,痛得无力喘气。
回过神来,一把刀,贴在她脸上,“嘶拉”割出一道血痕。
沈月璃把刀刃贴在王氏脸上。
轻轻笑了两声,笑声中没有丝毫愉悦,更似从地狱爬出的恶鬼的轻哼。
“这样子,一小刀、一小刀地割,不知道多少刀,能让母亲你,同我娘亲一般血尽而死?”
说罢,“嘶拉”又割了一刀。
“沈月璃,你敢?!老爷一定弄死你!”王氏被沈月璃踩在脚下,挣脱不得,愤怒嘶吼着,仍企图拿沈坤恐吓沈月璃。
寒风卷起嫁衣少女鬓边长发,飘拂在脸颊眼角。
她拨开发丝,眸中黑黑沉沉,如死夜枯寂。
“我敢!”
沈月璃提起刀,猛然下沉。
“嘶拉!”又是一刀。
“这一刀,报你们谋害我娘之仇!我娘一片冰心相投,却换来凄凉下场,这仇,我记下了。”
“嘶拉!”
“这一刀,还你十年来侮辱折磨之恨!沈月璃十年来敬你、忍你、让你,你却仍不满足,甚至想逼死我,这仇,没完。”
“嘶拉!”
“这一刀,谢你们勾结二皇子、截杀送亲队伍之恩,不然,何来我的觉醒爆发?”
王氏听到二皇子三字,猛然挣扎起来“沈月璃,我要让二皇子弄死你!”
“哦!”沈月璃毫不在乎冷冷应道,下手又是一刀。
“嘶拉!”
“嘶拉!”
一刀接着一刀,每一刀都不深不浅,令人疼痛,却不至于死亡。
王氏嚎得哑了声音,院子里一片静寂,沈星璃早吓瘫软在地上,其他人更是抖如筛糠。
沈月璃划了三、四十刀,直起身子,把刀丢到一旁,甩甩手腕,一脸畅快说道“手酸了,今天先到这吧。”
“哪天有心情了,咱再继续。”
王氏由头到脚,遍布伤口,浑身痛到失去知觉。
闻言浑身猛然一颤,眼白一翻,差点晕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