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单身,不是没有原因的(1/2)
沈月璃敲响第一下,正要敲第二下,门开了。
赵夜尘拉开门扉走出来。
“有事?”
“解蛊!”
赵夜尘眼睛眯起。
沈月璃笑道“谢王殿下觉得事到如今,我还能跟你恩断义绝?”
自认谢王党,杀沈坤、大闹二皇子府,还留在沈家不走,等着各色人等上门寻仇。
纵使她是天下第一的杀手,这一连串操作下来,也跟找死无异。
除非,她真的成为谢王一党。
也可以不,赵夜尘不会不管她的死活,但空占别人便宜,不是她的性格。
赵夜尘璀璨的星眸,波光微颤,露出笑意,笑到一半,眉头微瞥,笑容旁落。
丹唇微微张开,问道“怎么解?”
“阵术。”沈月璃道。
阵术施展不需场地,沈月璃与赵夜尘,走到玉兰树下,令小米在旁待命,以防意外。
赵夜尘躺上美人榻,纤长的身体平躺,安安静静地等她施展阵术。
沈月璃低头看她,心里忽然生出些不好意思。这人这么乖巧地躺着,好像,她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脑子里的画面开始是一刀割喉,然后,就往不可描述的方向发展了。
“咳,躺好,不要随便乱动!”
沈月璃心下很惊慌,她从来没有这样过,恼羞成怒,吼了赵夜尘一句。
幸得夜色沉沉,赵夜尘没有看出她脸颊微红。
男人莫名其妙,瞅瞅自己全身,伸长腿脚,躺得僵直。
目视沈月璃,询问是否妥当。
沈月璃眨眨眼睛,强作镇定“可以了。”
双手结阵,无形的能量,从双手掌心涌出,在手下,结合成一个在月光中,微微泛出金光的法阵。
法阵扩大,笼盖向赵夜尘。
树梢上传来一声低骂“女大不中留!”
紫衫男蹲在树上,手里拿着半本术法书,满脸谴责地盯着沈月璃。
这这这,下午拿他当试验品,就为了晚上给谢王殿下解蛊?
紫衫男把剩下的半本术法书藏回怀里,一脸谴责地趴在树上,继续看着。
赵夜尘眼睫微动,手下弹出一颗金豆子。
“哎哟!”紫衫男脚一滑,从树上摔下来。
与此同时,金光阵术,笼罩住赵夜尘全身,金色的能量,朝其腹部涌去。
沈月璃面上露出满意的笑容,照前几次的经验,金色能量捉住蛊虫,一会赵夜尘就该起身,吐掉虫尸了。
沈月璃的唇角上钩到一半,猛然拉直。
感受到手下能量,似乎撞上了什么。
随即,快到不能再快地。
赵夜尘腹中的蛊虫,弹射出一股力量,将她手中下的阵术,击得粉碎。
沈月璃眼眸微凝,未来得及收手,也被神秘的力量击中,心头如遭巨石捶打,身子高高飞起,向后摔去。
怀中的石头迅速射出能量,将她包裹住。
这一切,只在电光火石之间。
赵夜尘只来得及睁大眼睛,紫衫男骂骂咧咧,原本起身离开。
两人面色惊变,疯狂冲向沈月璃。
赵夜尘身疾如电,抢先一步,将人接住。
沈月璃只来得及骂出一句“它大爷的,原来是阵术。”
晕了过去。
“来人,去请李大夫!”赵夜尘惊惶大喊。
“不用请,她睡一会就好。”
赵夜尘看不到,紫衫男却看得清楚,沈月璃被一股金光包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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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章 单身,不是没有原因的(2/2)
,那股光芒,正在涌入她受伤之处。
沈月璃被搬回卧房。
赵夜尘守在床边,乌衣随侍在旁。
花月趴在床头,小小声地哭“小姐怎么最近老是受伤,呜呜呜。”
紫衣蹲在旁边,剥瓜子哄她。
紫衫男在床前,走来走去,走去走来。
“发生何事?”赵夜尘问紫衫男。
“你身上那只虫子,被人下了阵术,施术者很强大。”
“打不过,受伤了。”紫衫男解释道。
“主子,皇宫的探子。”暗卫匆匆入门禀告。
“处理掉!”赵夜尘说道。
眼眸犀利如鹰隼,看向紫衫男。
“美人公子,你若想得到铁骑军的庇佑,有些事情,需要坦诚相待。”
紫衫男脸上露出心虚的笑容,身子后退,想往外逃。
几个暗卫出现在他身后。
紫衫男哭丧着脸“说来话长,跟你们习武的内力差不多的,谁的内力强谁赢,谁弱谁死。”
“只不过,你的内力只能随身带着,他们巫族人的内力,可以通过阵术,放在外头。”
“你身上的虫子给人下了阵术,那人比沈月璃强太多,沈月璃抗不过。”
“你不早说?”沈月璃阴测测的声音响起。
紫衫男神采刹那飞扬,身板挺直起来“你也没问。”
沈月璃心中一梗,懒得理他,挥手,让赵夜尘将人放走。
紫衫男一出房门,紫衣麻溜地提起花月“花月姑娘,我们去院子里散散步。”
“我不去!我家小姐受伤了,我得守着她!”
花月挣扎无用,被提溜了出去。
卧房中只剩下沈月璃与赵夜尘两人。
众人一走,房间空荡荡,空气却骤然逼仄、紧绷。
沈月璃满心尴尬。
“我会找到解蛊之法,帮你去掉蛊虫的。”
赵夜尘浅笑看她,心中微松了一口气。
他知道很不明智,但这样,他便有理由,与沈月璃同行更长一段时间。
但想到沈月璃为何坚持给自己解蛊,赵夜尘笑容收敛,黑曜石的深邃眼眸,微微暗淡。
“当年之事,只沈坤一面之词,我没有当真,你也不必当真。”赵夜尘说道。
沈月璃眨巴眨巴眼睛,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赵夜尘垂下眼帘,认真地看着她,说道“你不必因愧疚,而站队谢王一党,更不必因愧疚,不惜受伤,急着为我解蛊。”
沈月璃震惊地睁大眼睛。
什么?
她有愧疚,但也就一点点吧。她都不认识杜盈,怎可能为虚无缥缈之事,不顾性命。
“你误会了!”沈月璃果断道。
赵夜尘微微颦眉,没有理会她的反驳。
“纵使,沈坤所言为真。神威老将军,救过本王一命,功过相抵,你不欠我什么。”
说完起身。
“夜深,女子闺房,我不宜久留。你休息吧。”
头也不回离去。
沈月璃目瞪口呆,挽留不及,捂着气得生疼的心口,躺回床上。
叹气。
“俊美富有坐拥半壁江山,却在十八岁已能娶妻生子的古朝代,二十一还孑然一身,不是没有原因的。”
“就知道没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沈月璃拿枕头盖住脑袋,一夜好眠。
半夜,客卧中却燃起明灯。
“主子,郊区出事了!”乌衣夜半敲门,递来一张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