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顾小姐来了就没有你的位置了!(1/2)
只是很可惜,除了那晚那个男人粗噶的威胁,霸道强硬的力道·······
她什么都不记得。
天色那样黑,什么都是看不清的。
那一夜,终究是心口的一道疤痕。
她皱脸沉思的模样,有些刺目。
霍傅司脸色阴沉,五指修长的大掌合力,将指痕印在她的脸部肌理上。
“怎么?男人太多了,想不起来了?”
这刺耳的话语,刮的聂云萝耳蜗生疼。
这个男人,总是擅长用最恶毒狠厉的话语来伤害她。
不顾她的感受。
在他眼里,她永远都洗脱不了不堪的形象。
算了。
聂云萝暗自叹气,双目笔直的望着面前浑身散发着戾气的男人,“也许是吧!这样的答案,你满意了吗?”
“滚!”
霍傅司愠怒,用力甩开她的脸颊,聂云萝没坐稳,直接被甩到床边的墙面上,冷冰冰的穿刺着她的心脏。
正如此刻她的真实感受一般。
男人再不回头看她,转身离开房间,狠狠甩上门。
像是在宣泄什么一样。
她觉得好笑。
笑着笑着,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那天晚上,只是一个连她都没有料想到的意外而已,可是可笑的是,明明是哪个暗夜中的男人做的错事。
结果所有的苦楚折磨,都要由她来承担。
·········
作为总裁办门口的总裁私人助理,聂云萝觉得,自己要做的事是越来越少了。
秘书处的人连看都不多看她一眼,直接略过。
每天她能做的,似乎就只有通传进入总裁办的人了。
她总觉得,霍傅司是怕她惹麻烦。
好像确实如此,两个人认识以来,她就一直在不停的惹事。
“唉·······”
聂云萝叹气。
“你好。”一道甜美可人的声音唤醒了她。
聂云萝抬头,看到的是顾灵悠那张娇俏可人的脸。
下意识站了起来,“你,你好,找霍总的吗?”
说完又觉得自己似乎有些脑残,这句话本就是多问,顾灵悠来了不是找霍傅司是找谁?
而且她来了根本就不用通传的吧?
拭了拭手心的细汗,聂云萝点点头,“我去给你通传一声。”
顾灵悠笑了笑,“谢谢。”
颔首示意,聂云萝敲门,得到里面哪位脾气暴躁的祖宗的回应后边走了进去,“霍总,顾小姐来了。”
正在签署文件的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掌微微顿住,而后意味不明的眯起眼,沉声道“让她进来。”
“是。”
看见面前的女人不温不火的淡然表情,霍傅司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居然下意识补了句,“以后她来了就不用通报了。”
听言,聂云萝的背脊微微僵住。
霍傅司见了,嘴角愉悦的翘起。
门外。
顾灵悠身姿美好的站在台前,聂云萝走过去,笑道“顾小姐,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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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顾小姐来了就没有你的位置了!(2/2)
可以进去了,还有,以后您来了就可以直接入内,不需要通传的。”
听到这句话,顾灵悠小巧的面颊染上惊喜,喜道“傅司哥哥说的吗?”
“是的。”
聂云萝垂眸,不去看女孩因为兴奋激动而微微发红的小脸。
下一秒,顾灵悠就踩着高跟鞋进去了。
聂云萝默默叹气,回到工作岗位上。
整理完报表,有些口渴,聂云萝拿起被子去茶水间倒水喝。
将杯子放到饮水机下,聂云萝开始走神。
“嗳我说,刚刚那个女人是谁啊?好漂亮啊!”
“嘿哟,这你都不知道?那是咱们总裁的小青梅,两个人感情好着呢!”
听言,问话的女人连忙推搡着答话的手肘,轻声道“诶诶诶,这不是聂云萝么?”
那女人看了眼,随即轻蔑的笑了笑,“嗬,还真是,唉,看来有些人是要失宠了哦!”
两个女人笑作一团,而后刻意放大音量,说给聂云萝听。
“你胡说什么呢?咱么?霍总什么时候宠过那个女人?哦不对,应该说什么时候宠过除了顾小姐之外的女人?”
“哈哈哈,你真坏诶,我们聂助理怎么就不得宠了?”
“哦对对对,我说错了,唉好害怕,万一聂助理跟总裁说了,我是不是得像金莎莎一样啊!”女人故意做出一副害怕至极的模样,恶心聂云萝。
接完水,聂云萝淡淡转身,寡淡道“没事的话,可以让一下吗?”
两个女人表情僵住,料似是没想到聂云萝居然会反抗。
其中一个扎马尾的女人炸毛,厉声道“你还横什么横呢!现在全公司上下还有谁不知道,霍总早就瞧不上你了,都多少天没搭理你了,还装什么清高呢!真当自己可以嫁入豪门攀上高枝?”
聂云萝淡笑不语。
这种印象好像已经被固定在她身上了,每个人看见了她,都会觉得她是在倒贴霍傅司,想要攀上他们霍家。
可事实上,她也是被迫嫁到霍家来的。
就是解释,似乎也没有任何作用。
只会让人觉得,她在故作姿态。
笑笑,问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我现在可以走了吗?请问。”
马尾女人脸都气红了,聂云萝这分明是在刻意恶心她。
听到聂云萝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一瞬间就将她的怒火点燃,看着面前表情淡定的端着一杯热烫咖啡杯的聂云萝,脑海里冒出一个疯狂的想法。
尖利的扯着嘴角笑了笑,高声道“你以为顾小姐来了以后还会有你的位置么?聂云萝,你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话落,就狠狠的掀翻聂云萝手中的咖啡杯,想要趁她不注意泼到她的脸上。
“啊!”
随着一声惨叫,聂云萝看着面前满头满脸都是咖啡,脸蛋皱成一团的女人,似笑非笑。
甚至还故意捂住嘴角一脸讶异“呀!怎么这么不小心,我可没碰你哦!”
马尾女人痛苦不已的遮住脸哀嚎,想要触碰自己的脸却又害怕让烫伤加重,连眼泪都不敢流出。
周围围观的人都忍不住感同身受的抱紧双臂,发出嗟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