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0章 她怎么多了一个爹(1/2)
“来来来,小伙子,对不住啊。”安修缈一边说,一边把两件灵器塞进莫通的怀里,顺便还把他手里的祛痕膏拿了过来,“多谢你给我家孩子上药,以后这种事就不劳烦你了。”
说完,他一把拽住安柚,上上下下地打量她好几遍,又是心疼又是不满地看着她,“说走就走,这么长时间也不回去看看我,我真是白养活你了。”
话虽如此,他更多的还是心疼,确定她没什么大碍,再次向月攸柠鞠了几躬,“多谢姑娘。”
月攸柠连连摆手,“安大师,无妨的。”
她已经收了他那么多灵器,可不好再受这个礼。
安修缈还是坚持着行完礼。
安柚早已红了眼,哽咽道“老爹,是我不孝。”
她记得她走的时候,他还没有这么多白头发,可现在他已经满头银发。
终究是她不孝。
安修缈本来想好了一箩筐控诉她的话,但眼下瞧着她眼眶通红,最终还是心疼她的情绪占据了上风,柔声道“无妨,只要你还活着,我就心满意足了。”
听着他们的话,手握两件灵器的莫通有些懵。
老爹?
这是什么情况?
安柚不是没爹没娘了吗?怎么又冒出来一个爹?
莫通悄悄地蹭到了月攸柠和夜九悠的身旁,想从他们的嘴里得到答案,但他们全都无视了他,等安修缈和安柚平复好情绪后,把郁白的事情说了出来。
“器灵?”安修缈一脸震惊。
在化灵洲,也很少有武器产生器灵,他这辈子也就见过那么一两个,而且全都是低等器灵。
但听着月攸柠说的,那叫做郁白的显然是高等器灵。
啊啊啊啊啊!
这辈子他能见到一个高等器灵,简直是三生有幸啊。
安修缈一边激动地握着拳头,一边让月攸柠赶紧把那葫芦剑拿出来,然后他就听到了郁白的声音。
“是谁在吵啊?不知道我在睡觉吗?”
如今他喝不到最爱的酒水,酒瘾上来后就会陷入沉睡,此时还未睡好,突然被人吵醒,感觉很难受啊。
“哇!这就是那器灵吗?”安修缈一脸亢奋地握着葫芦剑,恨不得把脸贴到上面去。
这架势,让郁白有种自己被人看光了的感觉,登时恼羞成怒,“你个猥琐的老头儿,别离我这么近!”
闻言,安修缈更高兴了,当即表示自己会竭尽全力让郁白重新化形。
月攸柠很是感激,然后跟郁白说了这件事,免得他真的把安修缈当成猥琐老头儿。
即便如此,郁白对他的第一印象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还对他的身份表示了怀疑,“他真的是炼器大师?”
“当然了,我可是大宗师级别的炼器师!”安修缈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自豪。
“切!大宗师级别又怎么样?最好的炼器师可是神级。”
听到郁白的话,安修缈变得甚是沮丧。
炼器师分为一到十级炼器师,再往上依次是高级、大师级、宗师级、大宗师级、仙级和神级炼器师。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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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0章 她怎么多了一个爹(2/2)
二百年前就成了大宗师级炼器师,然后便再无长进。
虽说他的炼器水平在化灵洲已经能够排进前十,但谁不想成为一名神级炼器师呢?
瞧着安修缈一脸黯然,月攸柠正想安慰他两句,就见他忽然举起了拳头。
“这次如果能让你重新化形,我一定可以晋级的!”
见安修缈仿佛年轻了数十岁一样,浑身充满了斗志,月攸柠觉得自己刚才纯粹是在多虑。
活了数百年的炼器大师,怎么可能轻易地被几句话打倒?
“接下来就有劳大师了。”月攸柠一脸郑重道。
安修缈点头,而后看向安柚,无奈道“看你也不想跟我回去,既然如此,我就许你再在外面玩一段时间,但等我出关之后,你必须跟我回去。”
安柚知道他即便不闭关,也不会真的强行带自己离开,不由得泪目,“老爹,我肯定会回去的。”
是他给了她第二次生命,给了她几百年的父爱,她无论如何都会回去的。
也正因为安修缈的到来,安柚再没有求死的念头,哪怕莫通仍旧不原谅她,她也不再那么执拗了。
毕竟,这世上还有另一个人在念着她。
莫通敏锐地感受到了安柚的细微变化,心头稍稍松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安修缈把祛痕膏又放到了他的手上,“这么多年,安柚都倔强地留着脸上那道疤,虽然在我心里那不算什么,但女孩子没有不爱美的。这件事,就继续拜托给你了。”
“我……”莫通本想拒绝,安修缈却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
“诸位,告辞了。”
安修缈离开之际,月攸柠隐约听到他跟郁白的拌嘴声。
“你这猥琐老头儿带我去哪儿?我还要留下来保护我师父呢。”
“你师父身边的那个男人比你厉害多了,根本用不上你保护。”
“他能随时随地在师父身边吗?如果他不在,师父遇到了危险怎么办?”
听着郁白的话,月攸柠心里暖暖的,也更加坚定了她要让郁白重新化形的信念。
如果安大师不能,她也不会放弃。
瞧着月攸柠眼底的坚决,夜九悠约莫猜得出她在想什么,伸手握住她的手,“安大师一定可以的。”
“嗯。”感受到他的温度,月攸柠的心渐渐平静下来,随后跟他一起回了紫焰府。
“你们等等我呀。”莫通在他们身后喊,可他们完全把他当做透明人。
莫通无奈,追了一会儿,眼见着追不上,他也明白了那是帝尊故意的,只得停下来,等安柚走到自己身后,把祛痕膏递给了她。
“这是最上好的祛痕膏,肯定能去掉你脸上那道疤。”
安柚并没有接过来,而是问他,“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留着它吗?”
莫通一直都不太想跟她单独相处,如今恢复了记忆就更不想了,动作极其不自然,左右摇晃着,眼睛也不看她,“我怎么知道。”
安柚则是直直地看着他,一字一顿道“因为这是你划伤的,留着它,我才知道你有多么恨我,我才能告诉自己该忘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