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欠顾北的人情(1/2)
时倾当场傻了。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短短一段时间没看见顾北,顾北的实力竟然又进步了。
竟然只用拳风便把镜子打出了一块裂痕。
这他吗的是什么鬼?
在华国,可是只有气功大师能够做到。
而让她想不通的,顾北竟然又把她骂了。
她怎么说也是个大美女,而且父亲还是海州排行第二的富豪。
“顾北,你是不是精神病啊?看见美女有虐待倾向?”时倾一脸生气的向顾北问道,“我可是很盛情的邀请你加入我的拳击社了,你凭什么无缘无故的骂我?”
“我无缘无故的骂你?”
“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的多事,我不止从小没有父亲,现在连母亲也没有了,我顾北做了孤儿!”顾北一脸愤怒的向时倾看来。
“你,你的母亲……”时倾顿时捂住了嘴巴,用一脸惊愕的表情看着顾北。
她心想顾北的母亲不在了?
是这些天的事吗?
可顾北的母亲不在了,和她有什么关系呢?
“滚回你的别墅,去问问你的父亲。”顾北冷冷看了时倾一眼,没心情再训练,大步走向了更衣室。
时倾呆呆的看了顾北半天,心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的父亲到底怎么了?
这是个心里藏不住事的女孩儿。
她没有回家,直接去了父亲的公司。
到父亲的公司时,发现父亲正和手下们从会议室中走出来,一脸的春风得意,似乎发生了什么好事。
“时时,我今天晚上要带着大家开个庆功会,可能会晚点回家,你和你母亲说一声。”时倾的父亲红光满面道。
“父亲,我们拳馆里有个叫顾北的,他今天晚上和我发生了一点矛盾,说是……”时倾带着满腹的疑问说道。
“他把你怎么样了?”时倾的父亲立刻一脸紧张,紧紧抓住时倾的手臂问道。
“他没有把我怎么样,只是很生气,让我来找你。”时倾说。
“那顾北,你以后离他远点!”时父说道。
“为什么?”时倾问。
“没有为什么,你离他远点就好。”时父脸色难看的说道。
像是想到了什么,时父又说,“对了,你今年已经大四了,该实习了吧?”
“我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儿,这些年经营时家的生意也很累了,不如你别做学校那个拳击社了,来公司和我熟悉熟悉生意,明年正式接管公司吧。”
“你读的是金融,在公司里熟悉熟悉,刚好方便你考研。”
“父亲,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不是答应过我,会一直支持我的兴趣吗?”时倾着急的问道。
“我以前确实答应过你,但是你现在长大了,总和那些男生混在一起,连个对象都没有。我们时家不能后继无人,我不能在放任你了。”时父板着脸说道。
“父亲!”时倾郑重的叫道。
“你还想干什么?”时父问。
“你到底对顾北做了什么,若是你不告诉我,我今天就不走。”时倾满脸认真的说道。
“时倾,你别任性!”时父立刻由脸上露出了怒容。
“父亲,若是你还爱我,就把真相告诉我!”时倾不依不饶的说道。
本来今天晚上时父是要带着手下们去庆功的。
他帮张家找到了大公主,张家赏了他一个五十亿的生意。
而现在,时倾似乎要打破砂锅问到底,若是他不说出真相,时倾便会一直纠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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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欠顾北的人情(2/2)
这是他的女儿。
知女莫若夫。
父女俩在走廊中对峙了一会儿,时父见众人知趣的散去,他轻轻叹口气,带着时倾进了办公室。
“我出卖了你的朋友顾北。”时父轻轻叹口气,对时倾说道。
“父亲,是怎么回事?”时倾还蒙在鼓里。
“我虽然出卖了顾北,得到了张家五十亿的生意。但是,我并不是为了钱才出卖的顾北,是我对张家忠心。如果没有张家,便也没有今天在海州的我,我并没有做错。”时父道。
又重重的叹了口气,时父才把事情的始末告诉了时倾。
“当年的顾家,他们并不是什么老实家族。而是封建时期遗留下的漕帮,一直靠倒卖货物为生。后来国内改革,顾家不满足在国内的小生意,去国外倒卖棉花、药品和粮食,手下还养了一批势力。直到惹了仇家,与仇家爆发一场大战,顾家的大公子身受重伤,他们才逃回国内。”
“也是因为在国外有一笔积累,他们在国内混的还算不错,顾家二公子一表人才,擅结交,他们在国内混了一阵便有了自己的根基。”
“可错就错在他不敢招惹张家的公主,张家当时是什么家族,老爷子一家为华国立下汗马功劳,国内缺粮缺炭时,张家毫不犹豫的就捐出了大半家产。”
“张家的老太太更是一门五杰,她的父亲是国之栋梁,两个哥哥肩扛将星,一个弟弟在科研院,一个弟弟在清北做学问,就这样的家族,也是顾家这种黑五类配得上的?”
“可顾天风那小贼搞大了张勤的肚子不说,张家向顾天风兴师问罪时,顾天风竟然还敢反抗,直接抓住了老爷子作为人质,硬是当着众人的面逃走了。”
“不管老丈人再差劲,对女婿多看不上,哪怕是打了,女婿也只有承受的份。而女婿打老丈人,抓住老丈人作为人质,这不是笑话吗?”
“也是因为顾北的父亲顾天风,当年带走了张勤后,张家寻不到人,张家老爷子气得吐出一口鲜血,没几年就撒手人寰。而顾家呢,一点道歉的意思都没有,就一直死守着京城,认为他们没有做错。”
“时时,这是我们张家和顾家的陈年旧恨了,我本不想牵连到你,但既然你问起来了,我便告诉你,姓顾的全都是我们张家的死敌,若你不想让父亲为难,以后便离那顾北远点。”
“不过,我卖了那顾北,他的母亲被张家带走了,他现在一定恨我恨得要死,就算你想和顾北做朋友,那顾北也不会理你了。”
“呵呵,姓顾的全都是牛马,那顾北的眼神我见过,和他父亲当年一样,这些混漕帮的就没一个好人!”时父越说越激动,干脆由额头涨出青筋,在办公室里大骂了起来。
“这么说,顾北的母亲被抓走,是我害的了?”时倾的脸色渐渐变白,回想起顾北冰冷的眼神,心里愈发的不舒服了。
她之前为了拉拢顾北,特意打探过顾北的底细。知道顾北最爱的就是他的母亲,他们母子俩相依为命很不容易。
“张勤是我们张家的公主,从小地位尊贵,怎么能在小杂货铺当老板?她这年为了顾家的孽种忍辱负重,受了多少苦,张家把她接回去不是要虐待她,而是要给她荣华富贵,让她过好日子,她是回去享福了。”时父道。
“好,我知道了。”时倾点点头走出了办公室。
回想起这些天顾北的失踪,她能理解顾北的心情,知道顾北这些天一定经历了很多煎熬。
而她也知道,自己这次不再是口无遮拦激怒顾北了,而是她真的做了对不起顾北的事。
她欠了顾北一个天大的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