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7章 情爱如云烟(1/2)
关于县令在田地里没有找到祥瑞还是找到了尸体这事,杨家人并非津津乐道。
他们的重心放在回来的杨絮儿身上。
杨越对杨絮儿嘘寒问暖了一番,然后开始感慨自己老了,身上全是病痛。
他希望杨絮儿不要走了,让他老人家想想清福。
杨絮儿自然是再三保证,承诺再也不走,杨越才肯作罢。
饭间时,杨絮儿跟家中人分享自己在外所做之事,然后谈及回来路上的大好风景以及所见所闻。
“爹,东辰的祁帝又在打仗了。”
杨越吃饭的手顿了一下,他辅佐帝王数十载,遇到的帝王没有一个跟祁帝一样的。
祁帝重武轻文,不然这些年不会大量招兵。
这确实给了那些寒门莽夫一个机会,战场上人头杀的越多便可以封侯拜相。
虽说没那么夸张,但是封个将军已是常态。
只是连连战火,受苦的只会是老百姓。
“祁帝可比先帝能耐多了。”
杨越感慨了下,先帝若不是为情所困也不会早早去了。
“按照祁帝攻打的节奏,很快就会跟南胡宣战的。我们得另做打算了!”凤毓沉声说道。
“是啊!回来的路上很多流民,逃难似的拥入东辰地界,好似到了东辰地界会得祁帝庇护似的。”杨絮儿叹息说。
一旁静静吃饭的小凩儿听后,歪着头询问杨絮儿道“娘,什么是流民?”
“就是难民喽~吃不饱穿不暖的穷人,穷苦老百姓。”
小凩儿听到,眸光一亮。
他拯救苍生的机会来了!
“祁帝又是谁?”
“是东辰的君主。”
小凩儿知道东辰,他待过一段时日。
那个地方的君主好像指着自己的画像让他认爹。
现在想想也是脑子有病的。
不然怎么让他认爹。
不管怎么说,他拯救苍生的机会就在面前,他要去劝阻祁帝不要打仗,让穷苦百姓有饭吃有衣穿有房子住。
小凩儿小小的脑袋,大大的情怀,已经暗下决心。
当然他所想所做之事必然是不能告诉美人爹美人娘的。
饭后,凤毓准备回风将军府。
自五年前那次大战后,他被受封为了将军。
当然他这个将军是空有虚名,他无需上朝,因为他身子羸弱。
他无需参与任何军事决策,因为他没有军功。帝都的人都知道这是元帝架空凤家的手段。
因为凤庆年已不是凤相,凤廖也只是个五品小官。
走前他让自家娘子乖乖待在桃花村,待他将事处理好便接他娘俩回家。
杨絮儿点头应下了,表示自己可以照顾好自己。
凤毓在城门关上前进了帝都,他回了将军府。
墨竹见凤毓回来,忙对凤毓道“公子,你可算是回来了!郡主病了,起不来身。”
这些年南柔水没少吃含有金属的食物,算算时间熬不过今年。
“去看看!”
墨竹在前带路,边走边道“已经按照公子吩咐停止加量了。”
“嗯,这段时日你辛苦了。”
墨竹已经成了凤将军的管家,听令与凤毓。
原先的管家办事利索但是上了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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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7章 情爱如云烟(2/2)
,已经告老还乡野。
五年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不长,但对上了年纪的人来说还是有区别的。
比如凤庆年,自从不在做相爷,开始养生养花养草。
凤毓先去了南柔水的住处,门口的丫鬟见凤毓来了,立即进去禀告
南柔水脸色蜡黄,呼吸凝顿,没有力气起身。
凤毓坐在一旁,冷若冰霜道“你好些了吗?”
“烦劳夫君牵挂,妾身好些了。”
“是受了风寒还是着了凉?天气忽冷忽热你可要照顾好自己。”
南柔水苦笑,这话听着似是在关爱爱妾,实则这话平静无波,掀不起半点波澜。
凤毓常年不在府上,对外宣称痴迷佛禅,已经看破红尘,实则不然。
她派人调查过,根本不在寺庙。
至于到底在哪里,她至今没有调查出来。
五年时间,那一腔爱意早已淡却,她已经记不得动心的感觉。
府上琐事以及跟对门卫浅云相斗数年,早已累了。
身子一天不如一天,她在病榻前总会后悔当初选择。
“是,妾身会注意。”南柔水勉强扯出一抹笑道。
凤毓坐了会,便出了屋去了对门。
在外间的丫鬟瞧见,走进去对南柔水道“郡主,将军又去对门小贱人那了!”
在外人看来凤毓跟南柔水相敬如宾,是对寻常夫妻。
可跟卫浅云这一比,卫浅云盛宠不衰。
但凡有什么好东西,凤毓总送给卫浅云。
南柔水知道自己身体不行了,这些年被卫浅云压一头,让她对卫浅云动了杀机。
“她的好日也快到头了!”
凤毓到了卫浅云屋内,卫浅云毕恭毕敬,一脸恐慌。
凤毓许久为见卫浅云,发觉她体态丰满,脸色红润。
他皱了皱眉道“你瞧着有些区别。”
卫浅云闻言,心咯噔一下。
她太过害怕,支支吾吾的说不灵清。
因为她清楚的知道凤毓是不好糊弄的。
她立马跪下,颤抖着声道“楼主你休浅云吧?或是将浅云贩卖出去。”
卫浅云在人前都是娇蛮嚣张的,只有在凤毓跟前像老鼠遇见猫,怕的要死。
她人前风光,人后独守空房。
深宅里的女子哪受得住寂寞,没有夫君疼爱,女人的一生是不完整的。
故而有一日她在凉亭喝酒,遇上了被凤小小责骂的入赘门生。
两人心有苦楚便天雷勾地火。
仅此一次,她就不幸有了身孕。
她后悔莫及却于事无补。
肚子一天天的大起来,她犹豫不决是打掉还是留下。
于是一拖再拖,孩子已经足月。
女人没有夫君疼爱是不完整的 ,可没有孩子傍身更是人生憾事。
这五年来她没少捞银子,只想独善其身,离开凤府。
什么情啊,爱啊,在冷落的这些年如同过往云烟,根本不值得一提。
凤毓见她害怕的抖着身子,不住的磕头,微微蹙眉。
“你做了什么事是让我不能容你的。”
卫浅云哪里敢说,可已经害怕求饶了,她不说也会有一天知道。
她哭着说道“楼主,我有孕三月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