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3章 缺那补那(1/2)
凤毓调侃的说着,他是知她性子的,绝不是奔放之辈。
杨絮儿将穿在里头的袄子脱了下来,然后蹲在凤毓身旁。
她催促着说“起开!”
凤毓摸了摸鼻子,缓了下依旧没起。
杨絮儿歪头看他,微拧着眉黛。
她努了努嘴问“嗯?”
“跪太长时间了,麻了。”
说这话时凤毓眼里是含着笑的,就跟星光灼灼一般闪亮。
似乎他并不觉得罚跪到身体发麻是一件受罪的事。
她看他眼里含笑,嘴角上扬,心情极好。
她不禁心中酸涩。
相公是好相公,娘子不一定是好娘子。
杨絮儿也没让凤毓起来,小心翼翼的将袄子塞入他的膝盖下。
她低耸了脑袋,垂着眉眼,低低道“这样膝盖就不会冻着了。你身上还有伤没痊愈,要是又冻着了,岂不是让我日日照看你。我可没时间,我很忙的。”
“是,我不给娘子添麻烦。”
“是我给你添麻烦。”
说着,杨絮儿便从胸前掏出黄油纸包裹的两个包子,她塞给凤毓继续道“一早被罚来跪着定然是没有用早膳。”
凤毓被塞了一手,手心温温热热的。
从前一人在这世上,死与活着也就那个样。
无所畏惧,也不曾害怕孤身一人。
自从有了絮儿,他就觉得有娘子真的好。
就像此刻,他手里被塞了一手的温热。
这世上怕是除妻就只有娘,才会关心你是否吃饱穿暖。
“有些烫手。”
“是吗?这不是天气冷嘛,我怕送来的时候已经冷了,那就不好吃。我便用黄油纸包起来,塞在胸口的衣襟里。”
“那岂不是很烫。”
“是有些拉!不过我一路跑过来也不意识到烫,满脑子都在想你要是饿坏了怎么办?”
“嗯。”
杨絮儿听他应着,边用手将黄油纸扒开边柔声说“天那么冷还不吃点东西身子怎么暖和,你说是吧?趁着还热,快吃吧!”
凤毓咬了一口,满嘴的油腻感,但他并不觉得腻,似乎今日的包子比平日里吃的都要香都要好吃。
他咬了一半,另外的递给杨絮儿。
杨絮儿摆了摆手道“我吃过了!你吃吧!多吃点。也不知你爹要将你罚跪到什么时候。这要是到晚上,你的身子骨那受的了。不行!我得找父亲说说。”
说着杨絮儿便站起身,凤毓眼疾手快的攥住她手道“别去了!父亲正因昨日后厨之事生气呢!”
杨絮儿闻言泄气了,后厨之事是她捣鼓的,背锅的却是她的好相公。
要问相公有多好,就想生扑,啵啵的猛亲。
“是我害了你。”
“别说这生分的话,你那害了我?你不知道,有你我才觉得活着有意义。”
杨絮儿听凤毓说这话,又瞪了他一眼。
都老夫老妻孩子都有了,怎么还不着调的冒酸话。
可真他娘的,好甜。
杨絮儿还是爱耐不住想生扑凤毓的冲动,她也那么做了。
她要搓搓手,嚯嚯自家相公了。
凤庆年领着管家来到了祠堂,他是打算给凤毓说说教,别那么宠爱杨絮儿。
门是虚掩的,他推门而入,身后有管家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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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3章 缺那补那(2/2)
凤庆年便看到了杨絮儿和凤毓在祠堂举止亲密,画面简直不堪入目,令人面红耳赤。
管家探头看了一眼,随即低下头。
他心下是一阵唏嘘。
原来大少爷是被压的那一位。长见识了!
凤庆年反应过来尴尬之于不忘愠怒“你们在做什么!荒唐!”
杨絮儿也是被突如其来闯入的人而搞石化了。
当凤庆年落了话,她才啊的一声尖叫,离凤毓远了一些。
她站稳后极为无措的说“爹爹,你听儿媳妇解释!事情不是爹爹想的那样的,我,我……”
“当着列祖列宗的牌位,你们也敢!真是,真是……”
相比杨絮儿的无措,凤毓便淡定的很。
他起身后,自然的掸了掸身上的灰,沉声喊道“父亲。”
凤庆年将目光落在凤毓身上。
他的目光过于痛心甚至有一副很铁不成钢的赶脚。
让脸皮厚的凤毓也做不到视若无睹,脸有些臊。
“爹,事情真不是你想的那样,其实我来是给……”
“絮儿你先走吧!父亲不会怪罪的。”凤毓出声打断杨絮儿要说的话。
“这……”
“府上那么多事你怎么还有闲情在这你侬我侬?”
凤庆年黑着脸呵斥着杨絮儿,杨絮儿一脸尴尬,只能挪了步子,灰溜溜的走了。
待人一走,凤毓便对凤庆年道“父亲,是我的错。与絮儿无关!”
“……”凤庆年气的要死,这个人没救了,因为女人已经丧失得体的行径以及男人的自尊。
男人自尊多重要!这是重中之重。
“是我色心见起,才调戏絮儿的。”
“你不必说了!做为一个男人,你真为男人丢脸。”凤庆年见凤毓还要说,直接落了话。
“……”
“你怎么能让你媳妇压你一头呢?”
“……”
“你是带把的啊!儿子?”
“……”
“男人是天,天就该在上面。”
“……”
“你怎么就这么无用?打比方说一块良田是不是得有头牛勤奋耕耘,你见过田耕牛的吗?”凤庆年一直觉得凤毓不太行,今日见到果然不太行。
这也怪不得这孩子,凤毓又没什么选择,他也不想的啊!
“算了!我也不跟你费口舌了。你在外头抬不起头,在闺房里可得挺住。你要压的住你媳妇,别让你媳妇觉得你没用,转头找了别人。”
“不会的。”
“什么不会的!就你这……”
说着凤庆年拍了拍凤毓的胸肌,还挺硬实。
“就这身子骨,你这些年练的武,学得功夫都去那了?怎么还是这么单薄?我上次让墨竹给你带的东西,你是不是瞧都没瞧?”
“……”
“那可是好东西,男人吃了,缺那补那,肯定能让你媳妇欲罢不能。”
凤毓一脸黑线,已经无言以对。
他叹了一声,默认了凤庆年的说辞,沉声道“谢过父亲。”
凤庆年看着凤毓一副哀莫大过于心死的样子,宽慰道“没事的!这事慢慢来。”
“嗯。”
“只是下一次别再祠堂,虽刺激也渗的慌,毕竟一个个牌位摆在那,列祖列宗都看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