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更多的利益(1/2)
京城侯府。
“不是说都打点好了吗?怎么这会子又说不行。”
吴氏一听说爵位的事黄了,就急了眼。
“我怎么知道为什么不行,上面的人就是这么答复的。”
官场瞬息万变,只是,当事情发生到自己身上,才会觉得无法接受。
“那找找丞相府啊,咱们帮了他们那么大的忙,这时候也该他们出出力才是。”
程二老爷嫌弃地白了吴氏一眼,果然是什么都不懂的妇人,“你以为丞相府是什么地方,让他们帮忙他们就做?”
程二老爷一脸郁闷,明明上下都打点好了,为什么会出这样的纰漏。
“我早就应该知道,你的主意行不通,现在好了,竹篮打水一场空。”
程二老爷没好气地对着吴氏吼道。
吴氏一听都要气炸了,“什么叫我的主意行不通,之前是谁帮你拿到现在这个官位的,是谁让你和丞相府搭上线的,又是谁出的钱给你去打点上下,如今可好,事情不成,我还没说你,你倒好,怪上我来了,狼心狗肺的东西。”
程二老爷也不甘示弱,“我早就怀疑以你的脑子怎么能想出那些点子,怕不是和外人勾结起来谋算我侯府。”
“呵,真是好笑,侯府一个空壳子,有什么值得我谋算的,我真是瞎了眼,嫁给你这个没用的东西。”
“那你走,大门在那里,没有人拉着你,休书要不要,要的话我马上写,你去嫁好的,我不挡着你的路。”
吴氏瞪大眼,满脸的不可置信自己一心一意对待的丈夫,居然说出这种话来。
她腿一软跌坐在椅子上,“你,你真是狼心狗肺。”
“哼,说我狼心狗肺,你自己又是什么,撺掇我去害自己的大哥。”
程二老爷阴狠地眼看着吴氏,这句话声音不大,却让吴氏遍体生寒。她究竟嫁了个什么人啊。
吴氏怒不可遏,大声道,“你怎么如此无情无义,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
“说得好听,你只是为了你自己,你就是自私自利。”
……
程二老爷这段时间到处打点,只求稳妥,喝酒应酬,伏低做小的,到头来,却是这么个结果。
心中不快又不忿,但是却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吃这个哑巴亏。
刚好吴氏撞到了口子上,情绪一下爆发出来。
双方恶言相向,声音一个比一个大。
等程雨滢赶到的时候,屋子里已经一片狼藉。
“住口。”
程雨滢一声怒吼,屋里的两个人都看过来。
“滢儿,你怎么来了。”吴氏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扭捏地问道。
她一见程雨滢,先前的火气一下无影无踪,看着满地的狼藉,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滢儿一直叫她忍,等拿到了想要的东西就可以扬眉吐气。她如今这样沉不住气,不知道有没有坏滢儿的事,滢儿一定对她失望透顶。
吴氏小心翼翼地走上前,陪着笑脸,“滢儿,我……”
“你来干什么,回去。”程二老爷喝道,他正在气头上,见谁都不顺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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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更多的利益(2/2)
吴氏对自己的女儿如此小心翼翼,没点为长辈的样子,心中又是气不打一处来。
看吴氏越发不喜,一个女儿,养得比自己还尊贵。
程雨滢没有理吴氏,她冷冷地看了一眼程二老爷“父亲在外面装孙子,在家里就知道逞能吗?”
边说边往屋里走去,从地上拎起一张还算完好的凳子,四脚摸了摸还算结实,松手放好,转过身,坐下,双眼凌厉地看着二人。
程二老爷晃了晃眼,以为自己看错了,明明是自己的女儿,举手投足却怎么和宫中的贵人一样。
心中盘算着这样的女儿可以高攀哪一家,来为他换得好处。
遂摆出长辈的姿态,居高临下道
“怎么跟父亲说话的,我在外头装孙子,还不是为了这个家。”
程雨滢鄙夷地“呵”了一声,眼睛不再看他,“那父亲在家里装祖宗,是为了谁?”
“什么装祖宗,我就是你的祖宗。”程二老爷似是没想到自己的女儿会说这种话,声音突然拔高。
吴氏一见情况不妙,上前道,“你凶孩子做什么,孩子又没错。”
说完转向程雨滢,“滢儿,你先回去,我们不再吵了,晚些时候娘再与你说。”
“说什么,有话在这说,要不是你出的馊主意,我犯得着在这里跟你废话。”
程二老爷瞪了吴氏一眼,眼里的嫌弃责怪显露无疑。
“那些主意是我出的。”
屋里传来冷冷的声音。
“你说什么?”程二老爷一时没反应过来。
程雨滢没有理他,“不只是这个主意,包括大哥做河西廊的兵,升参将,你去吏部任职,向丞相提议程月璃为太子妃,做丞相府的刀,这些,都是我出的主意。”
程二老爷听完呆滞地站着,都忘了动作,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程雨滢,仿佛不认识她一般。
“如此,父亲要怪的人,是我。”
程二老爷低头,对上程雨滢的眼,不禁打了个寒颤。
“真的是你?”程二老爷还是有些不可置信,平时柔柔弱弱的小女儿,居然如此深藏不露。
他回想这些年发生的大事,每一件都在往好的方向走。
而这每一件,都是他的女儿在背后操控,程二老爷一时不知道是难过还是高兴。
“是我。”
程二老爷仔细地看了程雨滢一眼,长相出众,聪明伶俐……
不知想到什么,走过来拍拍她的肩膀,大笑道,“我儿有如此大才,好。”
若是能和丞相府联姻,那么他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好,吴氏,你生了个好女儿。”有利可图,程二老爷难得地对吴氏和颜悦色。
程雨滢一看就知道自家父亲在盘算着自己什么。
心中一痛,在这个父亲眼里,哪怕这样,也只是为自己增加了一点嫁人的筹码。
这就是身为女子的悲哀吗,无论如何,都只是男子的附属物。
想到这一层,程雨滢的眼神更冷了。
“父亲是在琢磨,像我这样的女儿,可以卖到哪一家而能为你换取到更多的利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