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心眼小(1/2)
那青年男子不但不服输,也不听劝,非要和夏桑榆一较高下!
“敢问尊姓大名?”张华轻蔑的询问!
于靖安来劲“我家公子的名讳也是你能打听的?所谓英雄不问出处,既然要比试,那便比试就是,不过还请这位公子最好愿赌服输!”
夏桑榆笑笑,没有说话!
于靖安说的很好并且也是对的,她没必要再说什么!
张华气的脸色铁青;“简直狂妄至极,我寒窗苦读十年,还能不如你这小白脸!”
夏桑榆笑着,屈指算算,“我苦读十六年,想来应该也不差!”
她把前世的十五年,如今在大夏的一年,都叠加在一起。
“十六年?难道你在你娘肚子里就开始苦读了?”张华发问,引得一些人大笑!
夏桑榆叹气,不知者无罪嘛,这些人又不知道她是重生而来的,算了,不计较了!
茗心和于靖安气的够呛。
于靖安当场就拔剑,把剑放在了张华的颈动脉上“敢嘲笑我家公子,你是活腻歪了吧?”
“呵,青天白日,还想杀进京赶考的举子?还真是胆大包天!”张华狂妄并不惧怕!这么多人量夏桑榆也不敢杀人!
夏桑榆叹气,“靖安,收剑!无事,一道题的功夫!对我来说,输赢都与我关系不大!”反正她又不参加科举考试
于靖安故意把剑背在张华脖子上抹了一下,才收剑,放回剑鞘,冷哼一声,掉过身去!
张华感受到冰冷的剑,打了一个哆嗦!
酒楼里的人也已经知道了消息,愿意出题,让二人比试!
夏桑越就觉得这张华气度差,人又狂妄,就算考上,日后也做不得好官,这种人就该给点教训的!
门也进不得,那高傲的书童,拿出题来,“小的恰好认识这些个字,给二位公子念念,到时候二位公子回答完之后,里面的学士自然会给出正确的答案!”
张华轻蔑“念题呗!”
书童打开是一副字,亮了起来,问道“请问二位,这是谁的字?”
这算什么问题?夏桑榆面色淡淡,既不紧张,也不兴奋,她谦让“张兄先请!”
张华不认识这种字体,整个字风刚劲有力,还有些潇洒之风,他念道“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
夏桑榆都有些不可思议,这竟然是金国皇帝的字体,难道金国老皇帝在大夏,不会,他不会冒这个险!除非这个人与大金有关!
金国皇帝的名讳许多人都知道,但是他还有个名字,是以书法家出名的!他的一副画,或者一副字都是千金难求的!
张华皱眉,他不知道,夏桑榆冷笑迭起,这在书画圈里,化机的名讳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这张华竟然不知晓,还好意思说自己寒窗苦读十年!原来也是半瓶醋!
有人已经开始嘀嘀咕咕,小二提醒“请大家不要吵闹!为了公平起见,小店为二位公子准备了笔墨纸砚,还请二位进殿写下来!”
夏桑榆率先走近,张华犹豫着跟上!
众学子私语:“你说是那位无名氏赢,还是这位张兄赢?”
“肯定是张兄赢啊!”
“那位瞧着就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第190章 心眼小(2/2)
是在女人堆里长大的,哪有苦学的派头,敲他细品嫩肉的!”
······
这些学子竟然也喜欢以貌取人!
但是有人提出不同的看法,“我们还是不要以貌取人的好,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
“看来你知道那字体是谁的?”
这英俊青年笑笑“你们也不知道那字是谁的?”
有人支支吾吾“我自然知道······但是不能说出来,那两位兄台可是在比试!”
青年背着手,笑而不语。
酒楼内的比试也有了结果!
夏桑榆赢了,还赢得不费吹灰之力!
那张华不服气,“这幅字到底是谁的?肯定是哪位不入流的书法家吧!”
那位神秘莫测的学士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夏桑榆吃了一惊,竟然是那日帮她解围的金国男子,今日看着倒是穿着大夏服饰!
“莘莘学子,十年寒窗苦读,不知道化机也很正常,可是说化机不入流,可真是大不敬了!但凡是懂得书法,稍微了解一些书画圈常识的人怎么又会不知道化机是孤陋寡闻没错,怕是也不能上榜高中,还不如回去再苦读三年!”
“你·····你是谁?”
“我是谁?我日日在此地讲学,来往考生如潮,想必你也来过吧?”
“可是这题出的太偏,我们大多数都是不知晓的!”张华脸上已经挂不住,开始耍赖!
夏桑榆打着折扇,笑笑,“既然胜负已分,那在下便告辞了!张兄是不参加科举还是去参加科举,我都是无所谓的,比试嘛,就图一乐!不过,在此我提醒张兄一句,不要以貌取人!我是瞧着年轻些,但是不代表我不识字,我的下人是女子不错,但是学识不一定比你差!”
夏桑榆折扇一盒,行拱手礼,严肃一脸“各位告辞!”
张华顿时下不来台“我没有以貌取人!你赢了便赢了,也没什么了不起,为何不敢留下名姓来!怎么,你还怕到时候榜上无名?”
于靖安都听不下去了,“你一男子,心眼怎生的这样小?我们排队,你挑事以貌取人!我家公子不想把事情闹大,没理你!你心中不舒服,你非要比试!我家公子就答应和你比试!比试你输了,输了就输了,公子都说了,参加不参加的都随你便,又没让你非要滚出汴京!可是你还是不依不饶,还非要问个名姓?你简直无可救药!你把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吧!还十年苦读,连做人最基本的道理的都不懂!”
有人大叫好字,但是有人就站了出来“张华兄是输了,但是所谓士可杀不可辱!这位兄台你纵容下人侮辱张华兄,实在是不妥!”
夏桑榆冷笑一瞬,“茗心,靖安咱们走吧!”这几个真要高中,那也只能是大夏的不幸!
青衫男子站了出来,“这位兄台没有做错,他的下人也没有说错,我们都是男子,输了便是输了,何必要如此!还请这位张兄遵守之前的赌注,从汴京城离开吧!”
夏桑榆猛然看向这玉树临风的青衫男子,白面无须,那星目炯炯有神,墨发高束,只是那发簪是木制的,衣衫的袖口都有磨损的痕迹,衣领都已经洗的发黄,看来是家境贫寒的!
夏桑榆无奈至极“简直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