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章 向上帝发誓,一生一世不论生老病死都爱你(1/2)
不得不说,许如清的设计超出了明摇的想象。
甚至,比她想象中的,要奢美一万倍。
换上婚纱后的明摇,被镜子里的自己惊艳到了,“果然,穿上婚纱的女人是最美的。”
许如清将长达十米的裙摆展开,由丝绸和蕾丝叠加的裙摆上缀满了钻石和珍珠。
“傅先生说,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才能把钻石的光芒衬托得更加夺目,又比珍珠优雅矜贵。所以,我用五颗天女珠加一颗钻石以刺绣的手法制成花朵的样子。现在的灯光有些暗,但婚礼现场只要把所有的灯光都打开,钻石便会折射出万丈光芒,仿佛缀满银河。”
“我几乎能想象得到了。”明摇忍不住感叹着,“我想,我一定是这个世界最美的新娘子。”
许如珠笑了笑,“说实话,我一开始很没有把握,我害怕你会不喜欢。毕竟……我已经有很多年都没有再设计婚纱了。”
明摇从镜子里看了一眼神色颇为失落的许如清。
她从傅羡北那里打听了一些关于许如清的八卦。
她是乔的私生女,本被乔家所不容,可却因为出色的设计天分被乔家老太爷看重,认为她日后可以担负起振兴乔家百年婚纱老店。
可惜,她越是出色,越被乔曼妮母女所忌惮,再加上她被乔老爷子安排嫁给了凌琛。
这一安排,彻底惹怒了乔家母女,婚后不久,凌琛便对许如清厌恶至极,直到她因生下念念‘难产而死’。
没有人说得清楚,许如清是怎么在凌琛和乔曼妮母女眼皮子底下假死的。
许如清死后,乔老太爷不得不将乔家产业交给没有一丝一毫设计天分的乔曼妮,以至于如今的乔家这个从民国就鼎富盛名的老牌婚纱品牌落寞到连婚纱秀都不配走的地步。
“你可以自己开一家婚纱店,你的设计这么好,完全可以和乔家对抗。”
许如清听完之后,幽幽一笑,“我并不想和乔家作对,我只是想安安心心地设计出最美的婚纱。但可惜……注定是不行的。我现在也没什么别的想法了,只想尽快带着念念离开。”
怕夜长梦多。
怕凌琛会把孩子抢走。
见她脸色不太好,明摇换了个话题,“你帮我看看,我觉得胸口这里有些紧。”
“是吗?我看看,可能是怀孕的缘故。怀孕都会有一些涨的,我现在不改,等你婚礼的前一天我再改。”
“来得及吗?”
“放心吧,保在我身上。”
明摇点点头,忍不住又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洁白的婚纱,繁复的复古钉珠蕾丝冠花的设计勾勒着一字肩,修饰了肩颈线条露出完美的锁骨,盈盈朦胧中,透着几分极致的性感。
璀璨夺目的钻石顺着裙摆铺满,像一条条银河,万丈光芒。
“很美。”
不知何时,傅羡北出现在她的身后。
低头,一个虔诚的吻落在她的圆润的肩头上,又徐徐移动至她的耳根处,辗转流连着。
“我的小千岁,美极了。”
傅羡北看向镜子里的人儿,他必须承认,他看见她穿上这件婚纱的那一刻,心跳猛地露了一拍,随后迅速地毫无章法地剧烈跳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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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2章 向上帝发誓,一生一世不论生老病死都爱你(2/2)
吻,逐渐变得炙热。
“哥哥……别。”明摇感觉到他的变化,用手阻挡他肆意游走的吻,却被他按住手腕,掌心被什么湿润的东西拂过。
痒痒的,掌心不由自主地蜷缩了一下。
“哥哥……”
“小千岁……我的小千岁……”
傅羡北从后面紧紧地拥着她,若不是估计她怀着孕,早就将她带回房间,好好疼爱一番。
他的克制,让明摇心疼又自责。
“哥哥……”
“嘘。”傅羡北制止了她要说的话,看向镜子的里她,沉声开口,“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和你走在红毯上。向上帝发誓,一生一世不论生老病死都爱你,一生一世,生生世世。”
那样的画面……一定浪漫又唯美吧?
明摇也迫不及待着,希望那一日快点到来。
可惜……
如果,永远一帆风顺,那又怎么会是‘人生’呢?老天爷总是这样,眼看着你披荆斩棘即将达到幸福的彼岸,又会毫不留情地扔下另外一个炸弹。
……
那日,傅斯娇被垃圾车运走之后,据说一直到第二天下午,垃圾压缩的时候才被发现。
已经是奄奄一息了,送到医院抢救了很久很久,才捡回一条命。
可惜,不知道是不是被吓破了胆子,竟然傻掉了,真的傻了。
认不清楚人,只会一个劲地说,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孙子孙女一个个折损在傅羡北和明摇的手里,老太太忍无可忍了,当即联合了一群不服傅羡北的族老,召开了董事会,联名要求取消傅羡北傅氏集团执行总裁的位置,换人!
换水?
换傅斯宁。
傅斯宁,“????”
当即表示拒绝!
开什么玩笑,他可是见过傅羡北手段的,取代他?不要命了吗!
他小心翼翼紧张兮兮地看了一眼坐在首座上,明显有着病容却一言不发的傅羡北,狠狠的吞了吞口水,弱弱地举起了手,“呃,谢谢格外抬爱。只是我还是觉得做一个只管吃喝玩乐年底坐等分红的阔少爷更爽一点。至于什么执行总裁什么董事长啊,还是让傅羡北继续坐着吧,毕竟能者多劳吗!”
傅老太太不争气地瞪了一眼傅斯宁。
那眼神仿佛在说窝囊废!
傅斯宁摸了摸鼻子。
心想。
窝囊废就窝囊废。
总比落得像傅斯辰傅斯娇那样好吧?
傅老太太冷冷收回视线,“傅氏家族绝对不可以交给一个心狠手辣,戕害兄姐的人。傅羡北,你要是有自知之明,就赶紧退位让贤,免得最后事情闹大了,你颜面无光。”
傅羡北冷冷睇了一个漫笑的眼神过去,“让贤?谁?”
老太太虽然早就料到傅羡北会这么问,但真的问了,却一下子又不知道怎么回答。
心里有好几个名字,可话到了嘴角边,又心虚地觉得都不合适。
她气啊。
气得心肝脾肺都疼!
诺大个傅家,竟然没一个能拿得出手的,至少目前都不足以和傅羡北做抗衡。
唯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