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她是明目张胆的坏,你是蔫坏(1/2)
沈父听了这话,不由的笑了一下,“你知道你和小五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吗?”
“我是你亲生的,她不是!这就是我们之间最大的区别,爸爸!”
沈父用一种你简直冥顽不灵的眼神看着沈琼,“她是明目张胆的坏,你是蔫坏。”
沈琼,“……”
“她把所有心思都写在脸上,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而你是把所有的心思都藏起来,别人说一个字你能补脑出八百字小作文。你这样的性格,别人怎么能喜欢?”
沈琼无法理解。
这是她的自我保护啊。
她保护自己也错了吗?
“你啊,总觉得我和你哥哥们偏心。可你自己仔细想一想,小五有的你的都有,她没有的你也都有。是你自己做人失败,性格不讨喜。”
沈琼不接受沈父的解释,“说到底,你和哥哥们就是觉得我不如明摇!”
沈琼很难过。
从她回到沈家的那一刻开始,她就下定决心和过去说再见,要做沈家的好女儿。
可是,她的努力,在沈家人的眼里竟然变得如此可笑!
既然,如此,那也就别怪她狠毒了。
有些东西,是无论如何也要守住的。
沈父见沈琼那个愤愤不平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说的话她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无奈地叹息了一声,沉声警告着,“如果再有下次,就别怪我这个做爸爸的偏心了。”
沈父起身,去念念的房间。
走到楼梯的时候,忽然又想起些什么,停了下来,又回头,“念念这孩子的事情,你也别插手。还有,如果这孩子在沈家出了什么意外,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下的手,明白吗?”
沈琼浑身一僵,面如死灰。
“回答我的话!”
见沈琼不吭声,沈父的声音提高了几分。
沈琼死死咬着嘴角,点点头,“我知道了,爸爸。”
沈父这才满意地转身。
……
深夜。
魅酒吧。
刺耳的音乐有节奏地响起,五光十色的灯光从四面八方投射过来,斑斓的光落在卡座上一个身穿黑色长裙戴黑色网纱帽的女人的脸上。
女人五官大气,眉宇间透着飒朗之气。
殷红的指甲,在灯光下,显得更加妖艳诡异。
多少男人纷纷投来猎艳的视线。
终于拆了石膏的霍星移迫不及待地叫来一帮兄弟来嗨皮,从女人一进来,他就发现了。
绝品。
这种女人,不是花钱就能搞到手的。
郁琮撞了撞霍星移的胳膊,怂恿着,“霍小公子,上?”
“我把这个机会让给你,敢不敢?”
霍星移抿了一口伏加特。
这种人,上了是会丢命的。
郁琮是郁家三代单传的独子,从小就匪气十足,天不怕地不怕。
他拿着酒杯,自认为很有型地抹拉一把头发,朝着女人走去。
“嗨,美女喝一杯?”
郁琮坐下来,可不知道为什么,却感觉浑身都透着一股冷意。
女人的眸光,透着黑色网纱睇出来,眉眼微挑间,一股子媚气散发出来。
郁琮按捺不住了,目光流里流气地向下打量着女人修长白皙的双腿。
恨不得立马就把她扒光了,按倒在床上。
这种女人,睡起来,绝对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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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她是明目张胆的坏,你是蔫坏(2/2)
“好呀。”
女人没有拒接郁琮递过来的酒。
郁琮见女人缓缓把酒杯放在红唇边上,蠢蠢欲动。
可,女人却停了下来。
“不如,去我房间喝?”女人放下酒杯,朝着郁琮倾过去,深v领口下滑,白皙流淌,郁琮狠狠吞了吞口水,立马就点头。
远处,将一切目睹在眼里的霍星移,“……!”
好家伙。
一时间,竟然分辨不出,究竟是谁勾引了谁。
直到……
十几分钟后。
酒吧保镖走过来,在他耳边低声耳语一番后,霍星移脸色骤变,“你说什么?”
“郁少死了。”
霍星移,“……”
“他的下半身……的那个……被人割掉了。”
霍星移背后一片凉飕飕。
他颓然坐在沙发上,满脸的后怕。
“凶手呢?”
“无影无踪。”
霍星移惨白着一张脸,“调监控,是刚刚坐在那边穿黑衣服的那个女人!”
“监控全部被毁了。”
霍星移的脸色更差了,所以这是有备而来?
……
“你大晚上不回家,跑我家来抽什么风?”
明摇靠在傅羡北的怀里困死了,她看了一眼时钟,凌晨三点钟。
她真是好脾气!
霍星移哆哆嗦嗦的,“郁琮死了,别人先……”
“先奸后杀?”明摇来了精神,“还是奸杀后奸?”
霍星移白了她一眼,“你怎么那么兴奋?你和他有仇啊?”
“也……就是一点点仇吧。”
郁琮有个姑姑,和秦枚是手帕之交,恨屋及乌。
“你还没说,他到底怎么死的呢?”
“别人阉割,然后一刀封喉。”
明摇,“……这么狠?”
傅羡北面无波澜,像是什么都没听见一般。
他对郁琮怎么死的,凶手是谁,丝毫不感兴趣。
此时,他只知道,有人打扰了他的好事。
凉飕飕的目光,一瞬不瞬地落在肇事者的身上。
霍星移抿了抿口水,眼睛又亮了亮,“一个贼漂亮的女人干的!”
“多漂亮嘛?”
明摇顺口问了句,困得她双眼直打架,只想快点把霍星移打发了。
“特别……呃,也没看清楚。穿了一身黑裙子,领口这么低!”霍星移比了比自己的胸口,又道,“裙子的叉开到这里!”比了比自己的大腿根。
明摇不屑,“这还叫没看清楚?”
霍星移,“……主要是她戴了个黑网纱的帽子,脸确实没看清楚。”
“没看清楚还贼漂……等等,你说黑网纱帽?”明摇突然清醒了,她想起了那天故意撞自己车的女人,打扮和霍星移说的如出一辙。
“啊,对啊。像个黑寡妇似的。”
明摇几乎敢肯定,霍星移说的这个人,和那天撞她车的人,是同一个人!
“怎么?”
见明摇脸色不好,傅羡北问。
“那天去见明嘉柔,回来的路上我的车子被一个女人故意别了好几下。”
傅羡北一听这话,立马紧张起来,“有没有受伤?”
明摇摇了摇头,“她挑衅的眼神,让我有一种,我和她之间有血海深仇。”
霍星移福灵心至,“你的意思是,是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