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花刚从苗以茴那出来，就迎面碰上薄樰母女俩。
“你们怎么来这儿了？”
警花迎上去，先把还在急速往前走的薄樰拦下“里面不方便再进去了，走，去我办公室吧。”
孟春岚照例是拦不住薄樰的，现在警花出面来拦了，她立刻就说“是啊，别耽误人刑警办案，先去小花办公室再说吧。”
等到了警花办公室，薄樰再也憋不住了，上来就问“程天生的下落查得怎么样了？”
警花只能先用别的问题来搪塞这个问题，她立刻说“你爸爸当年追查的那个案子，现在有线索了。”
她倒是很懂得怎么利用薄樰最关心的事来转移注意力。
薄樰果然问道“有什么线索了？”
“你爸爸当年查的案子，就和撞脸案有关，他当初如果不是被警队中的内鬼出卖，应该已经成功完成任务了。”
警花告诉薄樰“你上次被鬼妹带走，她告诉你的那些话，我们后来也查证过，即便是鬼妹，也可能是l实验中的一个实验体，她虽然没直接参与换脸这个计划，但她是被换脸术成功骗过的人，她真的以为自己当年认识的，是你父亲。”
薄樰明白了“你的意思是，l那个实验，是为了完成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绝对替换，确保成功的前提，是必须有人完全相信了那个冒充的人？”
“差不多是这样。”
“那你们什么时候能找到那个l？”
警花为难道“还需要一点时间。”
薄樰点点头，也能理解他们工作开展并不那么容易。
于是她紧接着又问“那程天生呢？”
绕来又绕去，程天生的事是绕不过去了。
“虽然苗以茴当时带走他的通道，已经交代给我们了，但是我们顺着那条暗道找过去，l已经有了对策，所以……”
警花的话没说完，不过也足够薄樰明白她的意思了。
孟春岚说“我就说别来吧，警方查案不是那么容易的，有消息肯定会第一时间通知你，来添什么乱！”
她说完薄樰也没说什么，很从容地就跟着孟春岚走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们离开的背影，警花心里非常不安，右眼皮总是跳个不停。
苗以茴只知道一个通道，那个通道最后通向了其他地方，这件事被袁宇文证实了，确实通过机关和算法，可以改变入口和出口，这样来看，核心实验室依然被保护起来，l打的并不是无准备之仗。
这件事能理解，但情感上薄樰完全无法接受，程天生失踪之前最后指向的线索是尹氏集团，薄樰从刑警队出来，用手机软件打了辆车。
上车的时候孟春岚还觉得今天比较顺利，成功说服了薄樰，可等她发现车并不是往家里的方向开的时候，人都傻了。
“你这是去哪儿？”
“去尹氏集团，”薄樰很冷静，“程天生失踪之前，一直是在尹氏集团，现在投案自首的那几个人，也都是尹氏集团的，我要去问问，这件事他们尹氏打算怎么处理。”
尹氏集团能怎么处理？
这完全是私事，不管他是薛鸿祯还是程天生，都是在下班了去喝酒之后失踪的。
即便是最后一个跟她接触的人有问题，那“陶亮”他们也都自首了，跟集团能有什么关系。
薄樰挺着大肚子，坐在他们前台的椅子上“去把你们老板叫来。”
尹礼其实平时一般不怎么过来，程天生在这里的那么多天，从没有看见过尹礼，可偏偏薄樰来的这天，尹礼刚好来了。
“是你？”
薄樰听到背后的声音，转身直接看到了尹礼。
“是我，”薄樰上前几步，盯着尹礼的眼睛说，“他当时来你们公司面试，是你把他调的部门？”
尹礼也没回避，他也直接说“我认识他的脸，程天生是通缉犯。”
“那你可以选择不录用他。”
“现在说这些已经没用了，”尹礼看着她的肚子，“你这是……”
“是他的孩子，”薄樰也回答得很痛快，“我要见程天生。”
尹礼扭头看向一旁的孟春岚，表情有些无奈“伯母，我能理解薄小姐的心情，但是这件事我无能为力，建议你们还是去报警。”
如果报警有用的话，薄樰也不至于到这里来闹了。
“小尹先生，”前台小姐拿着座机电话听筒交给他，“尹老先生找您。”
尹礼微微欠了欠身，当做是打过招呼，然后就过去接了电话。
很快楼下的保安都上来了。
此刻的薄樰就像竖起了浑身刺的刺猬，她冷笑了一声，往后退了几步“怎么，你们还想对我动手？”
动手当然没人敢动手，尤其孟春岚还在身边，她可不是吃素的。
尹礼挂完电话，看着保安说“这是干什么？”
保安队长告诉他“尹老先生让我们把薄小姐送出去。”
薄樰冷笑道“我不出去你们能把我怎么样？抬起来扔出去吗？”
“尹老先生的意思是，刚好薛鸿祯的离职手续没有办，如果是家属过来，最好也可以把手续办一下。”
前台小姐有些瑟缩的开口了“而且……他还有些私人物品在这里没拿走的。”
薄樰扭头看向她，前台小姐继续说“薛鸿祯办公室里还有很多书，都是他做过笔记的，如果你是他家属的话，要不……一起拿回去吧。”
薄樰这天过来，其实也知道不太可能直接能把程天生给要回去，但现在已经没有其他线索了，不来搅乱一下湖水，或许一直都不会有新的线索。
果然，新线索就来了。
薄樰不过来闹，她就不可能拿到程天生留下的那些书。
那些书归根结底都是高绅留下的提示，应该对l的身份是有指向性的。
尹礼说“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他说完就带着他的助理，朝电梯口走过去。
就在这时候，电梯刚好到了，可里面走出来一个人，挡住了他进去的路。
尹老先生坐在轮椅上，抬头看着他“你跟我来。”
警花刚从苗以茴那出来，就迎面碰上薄樰母女俩。
“你们怎么来这儿了？”
警花迎上去，先把还在急速往前走的薄樰拦下“里面不方便再进去了，走，去我办公室吧。”
孟春岚照例是拦不住薄樰的，现在警花出面来拦了，她立刻就说“是啊，别耽误人刑警办案，先去小花办公室再说吧。”
等到了警花办公室，薄樰再也憋不住了，上来就问“程天生的下落查得怎么样了？”
警花只能先用别的问题来搪塞这个问题，她立刻说“你爸爸当年追查的那个案子，现在有线索了。”
她倒是很懂得怎么利用薄樰最关心的事来转移注意力。
薄樰果然问道“有什么线索了？”
“你爸爸当年查的案子，就和撞脸案有关，他当初如果不是被警队中的内鬼出卖，应该已经成功完成任务了。”
警花告诉薄樰“你上次被鬼妹带走，她告诉你的那些话，我们后来也查证过，即便是鬼妹，也可能是l实验中的一个实验体，她虽然没直接参与换脸这个计划，但她是被换脸术成功骗过的人，她真的以为自己当年认识的，是你父亲。”
薄樰明白了“你的意思是，l那个实验，是为了完成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绝对替换，确保成功的前提，是必须有人完全相信了那个冒充的人？”
“差不多是这样。”
“那你们什么时候能找到那个l？”
警花为难道“还需要一点时间。”
薄樰点点头，也能理解他们工作开展并不那么容易。
于是她紧接着又问“那程天生呢？”
绕来又绕去，程天生的事是绕不过去了。
“虽然苗以茴当时带走他的通道，已经交代给我们了，但是我们顺着那条暗道找过去，l已经有了对策，所以……”
警花的话没说完，不过也足够薄樰明白她的意思了。
孟春岚说“我就说别来吧，警方查案不是那么容易的，有消息肯定会第一时间通知你，来添什么乱！”
她说完薄樰也没说什么，很从容地就跟着孟春岚走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们离开的背影，警花心里非常不安，右眼皮总是跳个不停。
苗以茴只知道一个通道，那个通道最后通向了其他地方，这件事被袁宇文证实了，确实通过机关和算法，可以改变入口和出口，这样来看，核心实验室依然被保护起来，l打的并不是无准备之仗。
这件事能理解，但情感上薄樰完全无法接受，程天生失踪之前最后指向的线索是尹氏集团，薄樰从刑警队出来，用手机软件打了辆车。
上车的时候孟春岚还觉得今天比较顺利，成功说服了薄樰，可等她发现车并不是往家里的方向开的时候，人都傻了。
“你这是去哪儿？”
“去尹氏集团，”薄樰很冷静，“程天生失踪之前，一直是在尹氏集团，现在投案自首的那几个人，也都是尹氏集团的，我要去问问，这件事他们尹氏打算怎么处理。”
尹氏集团能怎么处理？
这完全是私事，不管他是薛鸿祯还是程天生，都是在下班了去喝酒之后失踪的。
即便是最后一个跟她接触的人有问题，那“陶亮”他们也都自首了，跟集团能有什么关系。
薄樰挺着大肚子，坐在他们前台的椅子上“去把你们老板叫来。”
尹礼其实平时一般不怎么过来，程天生在这里的那么多天，从没有看见过尹礼，可偏偏薄樰来的这天，尹礼刚好来了。
“是你？”
薄樰听到背后的声音，转身直接看到了尹礼。
“是我，”薄樰上前几步，盯着尹礼的眼睛说，“他当时来你们公司面试，是你把他调的部门？”
尹礼也没回避，他也直接说“我认识他的脸，程天生是通缉犯。”
“那你可以选择不录用他。”
“现在说这些已经没用了，”尹礼看着她的肚子，“你这是……”
“是他的孩子，”薄樰也回答得很痛快，“我要见程天生。”
尹礼扭头看向一旁的孟春岚，表情有些无奈“伯母，我能理解薄小姐的心情，但是这件事我无能为力，建议你们还是去报警。”
如果报警有用的话，薄樰也不至于到这里来闹了。
“小尹先生，”前台小姐拿着座机电话听筒交给他，“尹老先生找您。”
尹礼微微欠了欠身，当做是打过招呼，然后就过去接了电话。
很快楼下的保安都上来了。
此刻的薄樰就像竖起了浑身刺的刺猬，她冷笑了一声，往后退了几步“怎么，你们还想对我动手？”
动手当然没人敢动手，尤其孟春岚还在身边，她可不是吃素的。
尹礼挂完电话，看着保安说“这是干什么？”
保安队长告诉他“尹老先生让我们把薄小姐送出去。”
薄樰冷笑道“我不出去你们能把我怎么样？抬起来扔出去吗？”
“尹老先生的意思是，刚好薛鸿祯的离职手续没有办，如果是家属过来，最好也可以把手续办一下。”
前台小姐有些瑟缩的开口了“而且……他还有些私人物品在这里没拿走的。”
薄樰扭头看向她，前台小姐继续说“薛鸿祯办公室里还有很多书，都是他做过笔记的，如果你是他家属的话，要不……一起拿回去吧。”
薄樰这天过来，其实也知道不太可能直接能把程天生给要回去，但现在已经没有其他线索了，不来搅乱一下湖水，或许一直都不会有新的线索。
果然，新线索就来了。
薄樰不过来闹，她就不可能拿到程天生留下的那些书。
那些书归根结底都是高绅留下的提示，应该对l的身份是有指向性的。
尹礼说“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他说完就带着他的助理，朝电梯口走过去。
就在这时候，电梯刚好到了，可里面走出来一个人，挡住了他进去的路。
尹老先生坐在轮椅上，抬头看着他“你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