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后悔，”赵晓萌到最后都在说，“米恩该死。”
后来警花他们去搜到了米恩的u盘，也在她的笔记本电脑里找到了赵晓萌说的，米恩偷拍到的一众明星的隐私视频和照片。
“陶副厅，我们查到米恩的账号，确实有很多笔不明来源的巨款，”警花说，“我们已经在分别和打款账号的人联系了。”
“继续查，赵晓萌的杀人动机，是不是真的如她所说，只有这件事，也要查清楚。”
“是。”
“赵晓萌的线索，我们已经把钱函经纪公司那些相关人员都找来问话，”毛蕊也说，“钱函的前经纪人，以及第一个接受她这个‘礼物’的前男友，全都已经招了。”
“继续，如果他们公司有这样的惯例，那钱函不会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把他们公司从成立以来到现在，所有签约的艺人全都找来问话，看看究竟有多少个受害人。”
“是！”
毛蕊精神抖擞地答应下来，立刻就出发行动了。
警花一直眉头紧锁地坐在她的座位上，被陶飞沉注意到。
“小薛，你有什么想法？”
警花很少被人这样称呼，差点忘了自己本名了，所以对这个称呼没有什么反应，直到被庞子推了一把，她才反应过来。
“我觉得很奇怪，钱函的这些痛苦经历已经是很多年前她刚出道的时候，这些年，她都选择匿名去论坛上对同样抑郁的陌生人说，那时候赵晓萌还不是她的助理。”
陶飞沉沉吟片刻“继续说下去。”
“所以我认为，钱函那些痛苦经历，不太可能会直接告诉赵晓萌，毕竟她们现在朝夕相处，把伤口撕开供一个贴身跟着的人看，无异于天天都在提醒自己，你曾经有过那样痛苦难堪的经历。”
“从心理学上来说，这也不符合钱函的行为逻辑。”
陶飞沉问“那你有什么想法？”
“我觉得这件事赵晓萌不是终点，她只是被推出来，当了一把枪。”
“你怀疑什么？”
“虽然我现在还没有什么头绪，但是我觉得赵晓萌会是一个突破口，”警花一边思考一边试着说，“即便有人在背后策划这一切，把钱函的隐私告诉了赵晓萌，利用她对钱函的感情来完成这些事……”
庞子接口道“他手里也一定有确凿的证据，否则赵晓萌凭什么相信。”
“对！”警花的眼睛亮起来，“赵晓萌在钱函死后，不是单独见过宋承泽一次吗？”
“那就再把他叫回来，仔细问一问。”
有了陶飞沉的支持，警花很快就再次把宋承泽叫过来问话。
“你之前去找赵晓萌，除了提出要她把那份离婚协议还给你之外，还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了，”宋承泽有些疲惫，他捏了捏眉心，才继续说道，“函函走了之后，赵晓萌的状态也不太好，其实函函之前就怀疑过，赵晓萌应该也经历过一些什么，她心理状态和函函之前很像。”
“你的意思是，钱函生前跟你提起过，她认为赵晓萌和她自己最初受害时的心态很像？”
“但那也只是函函的推测而已。”
“钱函跟赵晓萌提起过她的过去吗？”
“没有，”宋承泽斩钉截铁地说，“这件事是函函的隐痛，她不可能告诉任何人，赵晓萌经常帮她处理函函父母家里的琐事，如果她知道了，函函的父母就有知道这些事的风险，这是函函绝不能允许的。”
宋承泽的话至少肯定了警花的推测，赵晓萌照理说不应该知道钱函那些过去。
可她为什么在自首的时候，提到了那么多钱函受害的细节呢？
赵晓萌当时连钱函分别几次、受到了谁的侵害，全都清清楚楚。
米恩曾经勒索过钱函，拿到了钱之后，居然在钱函死后，准备再次利用当初那些做够备份的东西，吃人血馒头。
这是赵晓萌之所以把自己都豁出去，也一定要撞死米恩的原因。
宋承泽走了之后，警花陷入新一轮的困惑之中。
“有什么想法，说说。”
“米恩吃人血馒头的事，已经查证了，她确实准备二次贩卖钱函的隐私，而且已经找到了买家。”
“然后？”
“这是赵晓萌一定要她死的原因，但如果米恩不仅仅打算做这些事呢？”
“你的意思是，有人在借刀杀人，对方利用米恩确实打算吃钱函的人血馒头这件事，引诱赵晓萌出手，但利用赵晓萌的人，只是想要米恩去死这一个结果，原因却不一定是因为这个。”
庞子想了想“米恩还用这些事威胁了明永宁，她现在是明永宁的女友，明永宁会不会因为想摆脱她，故意利用赵晓萌杀了她？”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警花咬着下唇，“但是我想过，明永宁已经主动放弃了他经纪公司很多影视资源，选择去演话剧，收入和知名度还有曝光度都会相对少很多，米恩应该已经不满足了，准备甩了他，否则不会搞出这么多事重操旧业。”
“不一定，”庞子却持保留态度，“米恩的视频资料里，最多的就是关于明永宁的，她已经连续偷拍明永宁很多年，只不过明永宁洁身自好，除了那天晚上钱函去跟他相认，从没被拍到过什么足以威胁他的东西，米恩也没找他要钱。”
米恩手里的东西，足以威胁他支付一大笔费用，但米恩没这么要求，而是提出要当他的女朋友。
根据警方调查和询问，其他被米恩威胁过的男明星，也从没被提出过这样的要求，其中不乏一些比明永宁名气更大、更有魅力的男明星。
警花觉得这件事简直不可思议“米恩难道对明永宁是真爱？”
“现在人都死了，想问也没处问去了。”
“钱函前经纪人他们都已经被批捕了，”警花起身，“这个好消息赵晓萌一定会感兴趣的，说不定会因此再说出些别的我们感兴趣的事。”
“我不后悔，”赵晓萌到最后都在说，“米恩该死。”
后来警花他们去搜到了米恩的u盘，也在她的笔记本电脑里找到了赵晓萌说的，米恩偷拍到的一众明星的隐私视频和照片。
“陶副厅，我们查到米恩的账号，确实有很多笔不明来源的巨款，”警花说，“我们已经在分别和打款账号的人联系了。”
“继续查，赵晓萌的杀人动机，是不是真的如她所说，只有这件事，也要查清楚。”
“是。”
“赵晓萌的线索，我们已经把钱函经纪公司那些相关人员都找来问话，”毛蕊也说，“钱函的前经纪人，以及第一个接受她这个‘礼物’的前男友，全都已经招了。”
“继续，如果他们公司有这样的惯例，那钱函不会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把他们公司从成立以来到现在，所有签约的艺人全都找来问话，看看究竟有多少个受害人。”
“是！”
毛蕊精神抖擞地答应下来，立刻就出发行动了。
警花一直眉头紧锁地坐在她的座位上，被陶飞沉注意到。
“小薛，你有什么想法？”
警花很少被人这样称呼，差点忘了自己本名了，所以对这个称呼没有什么反应，直到被庞子推了一把，她才反应过来。
“我觉得很奇怪，钱函的这些痛苦经历已经是很多年前她刚出道的时候，这些年，她都选择匿名去论坛上对同样抑郁的陌生人说，那时候赵晓萌还不是她的助理。”
陶飞沉沉吟片刻“继续说下去。”
“所以我认为，钱函那些痛苦经历，不太可能会直接告诉赵晓萌，毕竟她们现在朝夕相处，把伤口撕开供一个贴身跟着的人看，无异于天天都在提醒自己，你曾经有过那样痛苦难堪的经历。”
“从心理学上来说，这也不符合钱函的行为逻辑。”
陶飞沉问“那你有什么想法？”
“我觉得这件事赵晓萌不是终点，她只是被推出来，当了一把枪。”
“你怀疑什么？”
“虽然我现在还没有什么头绪，但是我觉得赵晓萌会是一个突破口，”警花一边思考一边试着说，“即便有人在背后策划这一切，把钱函的隐私告诉了赵晓萌，利用她对钱函的感情来完成这些事……”
庞子接口道“他手里也一定有确凿的证据，否则赵晓萌凭什么相信。”
“对！”警花的眼睛亮起来，“赵晓萌在钱函死后，不是单独见过宋承泽一次吗？”
“那就再把他叫回来，仔细问一问。”
有了陶飞沉的支持，警花很快就再次把宋承泽叫过来问话。
“你之前去找赵晓萌，除了提出要她把那份离婚协议还给你之外，还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了，”宋承泽有些疲惫，他捏了捏眉心，才继续说道，“函函走了之后，赵晓萌的状态也不太好，其实函函之前就怀疑过，赵晓萌应该也经历过一些什么，她心理状态和函函之前很像。”
“你的意思是，钱函生前跟你提起过，她认为赵晓萌和她自己最初受害时的心态很像？”
“但那也只是函函的推测而已。”
“钱函跟赵晓萌提起过她的过去吗？”
“没有，”宋承泽斩钉截铁地说，“这件事是函函的隐痛，她不可能告诉任何人，赵晓萌经常帮她处理函函父母家里的琐事，如果她知道了，函函的父母就有知道这些事的风险，这是函函绝不能允许的。”
宋承泽的话至少肯定了警花的推测，赵晓萌照理说不应该知道钱函那些过去。
可她为什么在自首的时候，提到了那么多钱函受害的细节呢？
赵晓萌当时连钱函分别几次、受到了谁的侵害，全都清清楚楚。
米恩曾经勒索过钱函，拿到了钱之后，居然在钱函死后，准备再次利用当初那些做够备份的东西，吃人血馒头。
这是赵晓萌之所以把自己都豁出去，也一定要撞死米恩的原因。
宋承泽走了之后，警花陷入新一轮的困惑之中。
“有什么想法，说说。”
“米恩吃人血馒头的事，已经查证了，她确实准备二次贩卖钱函的隐私，而且已经找到了买家。”
“然后？”
“这是赵晓萌一定要她死的原因，但如果米恩不仅仅打算做这些事呢？”
“你的意思是，有人在借刀杀人，对方利用米恩确实打算吃钱函的人血馒头这件事，引诱赵晓萌出手，但利用赵晓萌的人，只是想要米恩去死这一个结果，原因却不一定是因为这个。”
庞子想了想“米恩还用这些事威胁了明永宁，她现在是明永宁的女友，明永宁会不会因为想摆脱她，故意利用赵晓萌杀了她？”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警花咬着下唇，“但是我想过，明永宁已经主动放弃了他经纪公司很多影视资源，选择去演话剧，收入和知名度还有曝光度都会相对少很多，米恩应该已经不满足了，准备甩了他，否则不会搞出这么多事重操旧业。”
“不一定，”庞子却持保留态度，“米恩的视频资料里，最多的就是关于明永宁的，她已经连续偷拍明永宁很多年，只不过明永宁洁身自好，除了那天晚上钱函去跟他相认，从没被拍到过什么足以威胁他的东西，米恩也没找他要钱。”
米恩手里的东西，足以威胁他支付一大笔费用，但米恩没这么要求，而是提出要当他的女朋友。
根据警方调查和询问，其他被米恩威胁过的男明星，也从没被提出过这样的要求，其中不乏一些比明永宁名气更大、更有魅力的男明星。
警花觉得这件事简直不可思议“米恩难道对明永宁是真爱？”
“现在人都死了，想问也没处问去了。”
“钱函前经纪人他们都已经被批捕了，”警花起身，“这个好消息赵晓萌一定会感兴趣的，说不定会因此再说出些别的我们感兴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