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2章 疼的话可以喊出来(1/2)
男人温热的手掌磨搓着细嫩的皮肤,江瑟瑟脸色微微泛红。
在半空中乱动着瘦长的腿,反应剧烈。
靳封臣眉头微微蹙起,垂眸看她。
片刻后,低沉有力的声音传入江瑟瑟的耳膜。
“别乱动,藏好了,再动,被所有人都看见了我可不负责。”
宴会上耳目众多,已经有人注意到这边的动静,纷纷侧目过来了,颇有兴致地看着这边。
看到靳封臣抱着一个女子,脸上写满了惊讶。
但此刻的姿势,江瑟瑟的脸其实是被遮掩住的。
不熟悉她的人,可能不会认出靳封臣怀里的人是她。
闻言,江瑟瑟气绝。
不想让人看见,放她下来不就是了?
心下是愠恼的,不过身体已经停下了挣扎。
她慌乱地把脸埋藏好,贴在他健硕的匈腔前。
男人清冽的气息萦绕开来,江瑟瑟清晰地听到了强有力的心跳声。
一时间有些分不清是他的还是自己的。
被男人的霸道给气到了,江瑟瑟恨恨地咬牙说了句,“你不讲道理!”
“嗯,我不讲道理。”
靳封臣听着她软软的又有些凶巴巴的话语,嘴角漾开了浅浅的笑意。
温润的声音滑落,在心尖搔起一阵痒,仔细一听语气中还带着几分宠溺的意味。
江瑟瑟无言,感受到靳封臣带着她稳步地往场外离开。
一步一步,时间好像静谧了下来。
喧闹的宴会厅,好似突然按了静止键。
江瑟瑟没敢抬头,一动不动地抓着靳封臣的衣角。
埋在他怀里屏住呼吸,不敢想象外边的人是什么反应。
许久后,江瑟瑟听到了车门被打开的声音。
她被靳封臣轻轻地安放到了后车座。
车内,昏黑的灯光照映出了江瑟瑟白皙的脸庞。
她抬眸,望进靳封臣漆黑的眼眸。
唇微动,正浴指责他刚刚的举动,靳封臣却低下头,把她的长裙往上一掀。
大掌覆住了她的小腿,指腹温热。
“你干嘛?”
江瑟瑟浑身竖起了汗毛,惊呼了声,下意识往后缩。
靳封臣抬眸看见她惊慌失措的样子,弹了下她的额头,叹了口气。
“伤口还挺深,在这等着,我去拿药。”
说着转身出去了,他一离开,江瑟瑟立马松了口气。
她微微偏头去看窗户外边的夜景,脸上红晕久久不退。
须臾,靳封臣带着医药箱回来,也不知道从哪里借到的。
车内的空间是蛮大的,但此刻,看到靳封臣在自己面前蹲下身子,江瑟瑟猛然觉得这个地方太狭小了,呼吸都不顺畅了些许。
靳封臣熟练地打开了医药箱,从里面拿出了消毒水和棉签。
男人有力的手心再次游移到小腿上面,礼服被撩上了腿。
白皙的皮肤果露在空气中,被玻璃碎渣刺到的伤口也出现在眼前。
靳封臣眉头一下紧皱了起来,眼底流露出心疼的意味。
他的指腹在伤口附近微微柔搓着,掌心带有一点粗糙感,似有若无地剐蹭着细腻的皮肤。
动作很细微,轻轻的,指腹所到之处微麻的感觉传上心头,江瑟瑟霎时倒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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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2章 疼的话可以喊出来(2/2)
以为是伤口弄疼了她,靳封臣眸光微变,抬头问她道“很疼吗?”
表情凝重。
江瑟瑟红着脸摇头,“没有。”
心下暗自庆幸灯光是带有暖色调的,她的脸色不会显得很明显。
靳封臣柔声说道“疼的话可以喊出来,我会很轻的。”
他单膝跪地,一手抓着她受伤的腿。
像是捧着什么金贵的物品一样,小心翼翼地对待。
而后,他举着棉签小心翼翼地在她的伤口处涂抹。
动作确实很轻,像羽毛飘过。
靳封臣眼神专注地望着她的伤口处,眉宇微皱,仿佛疼的人是他一样。
江瑟瑟看着男人自然而又体贴的举动,一下愣住了。
光线打了靳封臣的侧脸上,他的五官上镀上了一层暖黄的光,认真地擦拭着伤口。
江瑟瑟的视线忽然移不开了,眼神不禁迷蒙了,心头微痒。
整个停车场都静悄悄的,看不到人。
车门虽然半开着,但那爱昧的气息却弥漫了许多不散。
靳封臣换棉签的时候抬眸看见江瑟瑟呆呆地看着自己,不禁好心情地轻笑出声。
江瑟瑟意识到自己刚刚竟然看靳封臣看呆了,心下很是窘迫。
“我自己来吧。”
她窘红脸,要去抢靳封臣手里的东西,被他轻而易举地躲过了。
视线稍稍下移,靳封臣喉结滚动,哑声说了句,“再乱动,裙子要走光了。”
指腹压住她的裙角往下拉。
气氛瞬间上升了几个温度。
江瑟瑟低头,惊呼了声,然后不敢再动了。
乖乖坐着让靳封臣给她上完了药。
耳后根都染上了可疑的红色。
好半响,靳封臣才关上医药箱,对她道“好了。”
“那我先回去了。”
江瑟瑟如获大赦,急急地起身,想要逃离这爱昧的场所。
一时间忘了这里是车内,起身的瞬间,撞到了车顶。
然而没有想象中的痛感,因为靳封臣的手护在她头上。
“你,你没事吧。”
江瑟瑟慌忙去查看靳封臣的手。
将红通的手藏到身后不给她看,靳封臣摇头,淡声道“没事。”
而后他的眸光落在她脸上,“你很怕我吗?”
“没有。”
江瑟瑟猛的被这么一问,垂下眸子摇摇头。
看着靳封臣受伤的表情心里也不好受。
“那你一直躲我干嘛?”
江瑟瑟听着那低落而无奈的声音,愧疚感更重了。
“算了,我送你回去。”
靳封臣苦笑了下,说着就要下去。
江瑟瑟忽然抬头,喊住了他,“不要回去了,可以陪我去兜风吗?”
靳封臣清黑的眼底倏地闪过璀璨的光辉,打量着她的神色。
他似在辨认,自己听到的是不是真的。
被他探寻的目光盯着,江瑟瑟不自在地摸摸脖颈,浴盖弥彰地解释了一句,“最近有点闷,想出去走走。”
靳封臣唇角微勾,温柔地注视着她。
“好。”
她想去哪里,他都可以陪着她。
黑色的车子在夜色里划过一道清晰的轨迹。
车子一路开到了塞纳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