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2章 他比她还要疼(1/2)
洛茵旬心理不适了,反胃想吐,她站起身子捂住嘴巴。
江寒生无奈笑笑。
“好了,知道你不愿意,婚礼你实在不想办的话我们就不办了。”
一张结婚证的事,很简单。
洛茵旬没再理会江寒生径直走了屋。
三天后的一个清晨,洛茵旬被江寒生在睡梦中惊醒,她睁开眼屋内漆黑一片。
隐约看见屋里有个黑色人影往门口方向走去。
“你要去哪?”
还是把她吵醒了,江寒生转过身。
不知道是几点钟反正屋里就是漆黑一片,她甚至看不清他的脸。
只听见他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我去办件事,最晚两天后回来。”
洛茵旬抓住江寒生手腕“别去。”
能让江寒生夜里得到消息就急忙出去的,绝不会是好事。
她制止他,可男人这次没有再听她的话,而是柔声劝抚她“你要听话茵茵,这两天我会差人来家里陪你逗乐子,等我回来。”
“阿凌,可不可以不要去啊?”
洛茵旬哭了,鼻音很浓重。
江寒生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但是这次事关重大,他不能不亲自出手解决。
“茵茵,就给我两天时间,回来后”
“江寒生,你就是一个骗子。你说过要陪我到孩子生下来的,承诺人是你反悔的也是你,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骗子。”
不知道是不是夜里的压迫感让洛茵旬心里泛起股深深的无助。
总觉得这次如果江寒生出去了,他们之间真的会出现什么。
她还是动摇了。
就在两人沉默期间,洛茵旬心里下了个赌注。
如果这次江寒生不去,她就真的把孩子生下来。
然而没有如果。
洛茵旬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被江寒生推下来。
口袋里的电话震起来,江寒生只留下了一句“乖。”
他走的很急,急到洛茵旬来不及看清他的背影。
江寒生又撒了谎。
第二天晚上了,都要十一点钟了,他还是没有回来。
洛茵旬呆着呆着就笑了。
她什么都没有想和江寒生联系也无法联系,最后的一点希冀是被江寒生亲手泯灭的。
十五天后他归来时,洛茵旬流产了。
冰兰找上家门,她一副气势冲冲的模样,再跟洛茵旬叫嚣着。
眼神时不时瞟向洛茵旬的肚子,除了不甘就是憎恶。
洛茵旬只觉得巧了,她还苦恼着这个孩子该怎么拿掉。
既然这个替罪羊找上门来,那就只能让她顶罪了。
洛茵旬以死相逼跑出了江家大门。
人倒在马路中央,手里拿着那条红菱。
是当时他们许过愿的那条红菱。
红布条被血水浸透了,他们的孩子再也不会回来了。
冰兰傻站在病床前,江寒生从外面疯了似的跑进来。
一进门,洛茵旬就听见扑通一声。
冰兰重重跪在地上。
“阿生,你听我说阿生。”
江寒生双手拳头攥的紧,青紫色的筋和血管在他手背上张牙舞爪。
冰兰被江寒生刺死刑了。
洛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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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2章 他比她还要疼(2/2)
旬就那么干笑出了声。
她看着江寒生“还得是你啊江爷,古代帝王,也不过如此吧。”
江寒生捂住洛茵旬的脸,她嗓音哭到沙哑,他的声音亦是。
江寒生缓缓拥住她,嘴里除了对不起再无其他。
而洛茵旬只说了一句“这下,你能放我走了吧。”
一抹释怀的笑绽放在她脸边。
疼在洛茵旬身上,却以百万倍的伤害返还到江寒生心里。
最后屋子静了,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敢说话。
冰兰最后死在哪的,还是从老顾嘴里听说的。
洛茵旬去端刚烧好的水。
她听见客厅里老顾的声音,说冰兰是被撞死的。
撞冰兰的那个人,正是江寒生的手下。
她手里的壶砰的就掉地上了。
滚烫的水溅落在地,听见声响江寒生紧忙赶到洛茵旬身边,她的脚裸处被烫水浇灌起了水泡。
“笨啊,怎么这么不小心?”
他一边斥责她,一边心疼她。
主子忙着照顾主夫人了,老顾看了看情况选择了闭嘴。
他当然是不理解的,不理解那么多好的女人不选,偏偏江寒生就非要做洛茵旬的大冤种。
待到心平气和的一天,洛茵旬坐在外面假山上的小凉亭里。
江寒生从后面跟上来。
这会天气很不错,阳光不算太燥,周围是树与河流,反倒很凉爽。
心情也放开了,洛茵旬看了眼江寒生淡淡说了句“谈谈吧,江寒生。”
江寒生坐下来,洛茵旬往边挪了挪。
小小的举动被江寒生看在眼里,他抬头仰望前方,眼里一片复杂。
“跟着你这么久了,我身子也毁了,这下该没有利用价值了吧。”
江寒生沉默了会。
“要谈放你离开的条件吗?”
“对。”
洛茵旬重新抬头正视江寒生。
男人有些慵懒,他睨了眼茵旬“现在似乎不太行啊,你知道我那么多事,万一伺机报复怎么办?”
江寒生毕生的演技全部用到和洛茵旬周旋上来了。
他装着满不在乎,实则洛茵旬说的每一个字都深深扎在他心里。
“不会的,我认命了江寒生,我颁不过你,你大可以找人来监视我,但我只要一点,那就是放我离开。”
江寒生长长叹了一口气“你也说了,你认命了,为什么不是认了我呢?待在我身边对你来说好像很痛苦。”
“你说对了,很痛苦。”
江寒生点点头,他鼓起掌来“还是你狠啊洛茵旬,为了整我不惜把自己毁了,结果什么都没办成,现在说走就要走,你把我当什么了?”
他语气冷下来,态度转变太快让洛茵旬一时无法接受。
江寒生笑容又邪魅起来,他搂住洛茵旬“你啊,这辈子都不要想些不争的事实了。”
“江寒生,你简直就是一个卑鄙无耻之人!”
“随便你怎么骂好了,只要你开心。”
他江寒生现在还能疼到什么地步呢?洛茵旬的语言攻击根本算不上什么。
唯有在医院那天,他听见医生的宣判书那会才懂得什么叫心如刀割。
毁了洛茵旬毁了他们的家,他比她还要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