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沈老师,请多指教(1/2)
他这话我不好接,只能开玩笑的说一句“我又不是属螃蟹的,横着走干什么?”
他没说话,只温和的看着我。
我被他看的不自在,低下头,心里却有种甜蜜的滋味儿渐渐滋生。
行政的效率很高,很快就把我的办公室搬了过来。
其实我办公室东西不多,除了办公桌和书柜外,其他东西都可有可无。
再加上上次秋海棠被调换的事儿,沈子宴大怒,把我办公室的东西彻彻底底的清查了一遍。
现在还真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了。
东西搬过来后,我看了一眼,却发现最重要的……书桌没了?
没了??
“我书桌呢?”我问行政。
行政还没说话,沈子宴就先开口“不用,你用我的书桌办公就可以。”
我回头疑惑的看着他。
做过他的秘书,我知道他的工作性质,很多东西都是保密的。
除非到了萧子淇那个身份地位,或者说,很多事情对萧子淇都是保密的。
他……
却让我在他的办公桌上办公?
面对他这样的信任和毫无防备,我心里软的一塌糊涂,等行政走后,我才试探着走到他身边,低声说“谢谢你。”
谢谢他愿意给我这样的信任。
“谢我做什么?”他挑眉,道“每天和我一起办公,我会监督你,要看到你的进步,否则……”
他低头,在我耳畔说道“我是要惩罚你的。”
我一脸懵逼。
他见我这表情,好心情的捏捏我脸颊,“紧张什么,你不是想去策划部吗?经济是你的专长。”
我一听这话,也放松了许多,“嗯,好。那以后就请沈老师多多指教了。”
他敲了敲我额头“调皮。”
沈子宴说教我,我没怀疑是假话,但他说看不到我的进步会惩罚我,我也真没当真。
直到搬进他办公室的第三天,同样漏洞的合同在我手里,被我掠过。
他微微蹙眉,将圈起来的数字放在我面前。
“这个问题,我昨天说过了吗?”
我有些不好意思。
我不擅长虚拟经济这方面,也就是金融和投资部分,昨天这部分就没发现合同里的陷阱。
今天类似的一份文件,我仍然没能看出来。
亏我还一直想去策划部,就这样的文件到了我手里,估计能赔的把我卖了都还不清公司。
我惭愧道歉“对不起,我又忘了这个问题了。”
他看着我,叹了口气,伸手从桌子上拿了把我画实体表格的尺子。
我愣愣的看着他,不明白他要干什么。
直到听见他说“伸手。”
“啊?”
“让你伸手。”
他语气仍然温和,却带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微怒。
我抿了抿唇,好像觉得自己……可能猜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了??
事实证明,往往女人的第六感是正确的的。
我刚把左手伸出去,他尺子就落在了我掌心。
我痛得收回手,用右手手背蹭了蹭手心,眼眶有些泛红的看着他“你打我干什么?”
“同样的问题,第一次你做错,我不和你计较,错了第二次,还想轻易过去?”
“可是我真的不擅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第六十三章 沈老师,请多指教(2/2)
长虚拟经济!”
“策划不分实体和虚拟。”
他一句话堵死我的路。
我紧绷着一张脸,听着他语气冷淡的再次吩咐我“把手伸出来。”
我赌气的再次把左手伸了出去,上面还能看到刚刚尺子留下的红色痕迹。
我扭过头去。
尺子再一次落在掌心,我痛得眼泪落下来。
其实并没有多疼,连上学时候写错作业老师打我疼都没有。
何况我现在都是个成年人了,一把塑料尺子打两下对我来说能有什么杀伤力?
我感觉的出来,他也没有真的用全力。
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是觉得委屈。
我就是不擅长这部分才做错了,我一开始就说过的。
他这两三天还每天都让我看这部分内容。
我讨厌的东西,再看也学不会,以前上学,我其他课程都是高分,只有金融是及格线划过。
好几次都是60分整。
那60分,还是老师看在我平常上课满勤,演讲积极的份上,给我平时分加的多,才凑到了60分。
不然我不知道要挂科多少次。
“啪”的一声。
我回过神,看见沈子宴把尺子放下,伸手握住我掌心。
“哭了?”
他眉头皱的更深,“很疼?”
“没。”我伸手抹了把眼泪,说“我不是故意做错的,我是真的不擅长金融。”
“抱歉,是我太过于心急了,总想着你什么时候能够独当一面。”
他揉揉我的掌心,“还疼吗?”
我一把将自己的手抽出来,“不疼!”
他失笑,大概也知道自己有分寸,哭不是因为真的被打疼了,还打趣我“不疼你哭什么?”
我瞪了他一眼,“我哭什么你不知道吗?你打我!你这是家暴!”
“想告我家暴可以啊,整个沈氏集团的法务部为你服务。”
他站起来,隔着一张桌子,倾身过来,声音温柔磁性,“但在那之前,你得先和我有个家,先成为我的妻子,而不是——未婚妻。”
我脑袋“嗡”的一下炸开了。
他在说什么?
这进度条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我还没适应他未婚妻的身份,他就……就说什么,成为他的妻子?
我应该没理解错他的意思吧?
我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摇摇头,“沈总,有些事情是不能随便开玩笑的。”
他倒也没继续提这个话题,而是把合同还给我,“去,把这段背下来。”
我自知理亏,这部分确实是我的弱项,拿着合同去一旁沙发上默默地背着文件漏洞的地方了。
在沈子宴这里办公,除了第一天过来有些不适应,我发现大部分时间,他都在他办公桌前做他的事情。
我就坐在他对面,他也只偶尔才会抬头看我两眼,问我几句饿不饿,渴不渴之类的。
所以我倒也没太尴尬。
只是每次,有人来找沈子宴汇报工作,下意识看向我时,我才觉得别扭。
而沈子宴,也从没刻意防备我,都是让人有话直说。
他做的一切,我都看在眼里。
我有时候就想,把那三个月的恐惧,当做一场噩梦,忘了吧。
但事实往往是残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