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1章 贱人,母女竟如此命大(1/2)
两个随侍丫鬟低着头,她们服侍郡主多年,郡主与管公子的事她们也是亲历者,自然知道郡主爱管公子,爱的有多深。
要不是身份有别,她们真想问一句。
郡主可舍得。
从小青梅竹马的情分,少年时期就非君不嫁,怎么可能说移情别恋就移情别恋了呢。
何况,郡主是什么脾气秉性,她们还是了解的。
两个丫鬟眼瞧着郡主生气了,也不敢再问。
可彼此心里都有了疑惑。
看来,管公子和郡主是在邵通城生了嫌隙?可至于是什么嫌隙,让郡主一夕间对管公子敬而远之,她们还是要尽快回禀长公主为好。
逸王府。
颜幽幽等管莫回府,等了一天也没有等到。
倒是天还未黑,什方逸临就早早的回了府。
“王爷,你回来的正好。”
颜幽幽走下台阶,拉住什方逸临,三个多月的身子,又是双胎,肚子已经微凸出来了。
“你小心些。”
什方逸临拽住她的手。
“李管家都告诉我了,你这么着急,是为了管莫的事?”
“嗯。”
颜幽幽点点头。
“白日里,管莫去了公主府,递了两次拜帖,都被敏儿郡主退了回来,连人的面都没有见到。”
“原本我是让李管家去看的,可是没看住人,也不知道这会子管莫去了哪里?”
什方逸临安抚她。
“不用在意他,他那么大的人了,还能丢了不成。”
“倒是你自己,难道忘了我之前说的,府外便是有天大的事儿,也没有你安胎来的重要。”
“他们俩个之间,鸡毛蒜皮的小事,你不要放在心上。”
“走,先回屋。”
什方逸临拥着她的腰肢,刻意避开她的追问。
“我在外面跑了一天,连口热茶都没来得及喝,你也不心疼心疼自己的夫君。”
他最了解她,知道她心疼他。
果不其然,颜幽幽一听他这委屈吧啦的话,顿时把那两个冤家的孽缘丢到了九霄云外去,拉着人就进了屋。
跟在她身侧的什方逸临唇角微勾,眉眼间肉眼可见的柔和了起来。
果然啊!无论外面有多少不如意,有多累,多烦。
回到家,还是自己媳妇儿最疼自己。
“清欢,去把容儿和玉儿叫过来。”
什方逸临一摆手。
有他,有孩子们在跟前,想必,她不会再去管敏儿和管莫的事儿了。
何况,他进府时就已经告诉李管家。
今晚,无论管莫是否回府,都不许他来打扰王妃安寝。
“是。”
清欢去了侧跨院找两个孩子。
一家四口,父慈母爱,温馨静谧。
与如此画面形成鲜明对比的却是公主府的另一处院落内。
一美艳女子坐在镜前,描绘着刚刚画好的眉型。
“表哥回府了吗?”
那美艳女子从镜中看向自己身后的丫鬟。
丫鬟看了看门外,并未表现出太过的唯唯诺诺,显然,这丫鬟是美艳女子的心腹。
“驸马在半刻钟前就已经回府了,但半路被郡主的人请了过去。”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第1041章 贱人,母女竟如此命大(2/2)
美艳女子手指一僵,薄唇抿紧,抬起眸来看着她。
“难道,表哥今晚又要宿在正院吗?”
语气冷漠,却隐隐夹着怒火。
这美艳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驸马的表妹,长公主同意纳进府的侍妾。
丫鬟低头,缓缓的压低了身子,小声道。
“夫人稍安勿躁,以免隔墙有耳。”
被称为夫人的美艳女子,薄唇咬了下,紧紧的捏住了手中的帕子,双眸湛湛,声音却压低了下来。
“自从郡主回府,表哥和她的关系显然缓和了不少。”
说这句话时,她半垂着眸子,黑而浓密的睫毛遮住了她眼中狠戾的光。
“真没想到,那两个贱人母女竟如此命大——”
“夫人。”
身后的丫鬟及时制止了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美艳女子看了那丫鬟一眼。
“放心,我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说着话,眸低却越来越沉。
不可否认,钟离敏安全回府,表哥夜宿正院,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可她却要醒来残月伴孤灯。
这前后巨大的落差,在她的心中投下一块巨大的石头,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明明她才是表哥的良配,明明她才是表哥正正经经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定下的妻子。
可一转眼,她却成了妾。
这叫她如何甘心,如何甘愿。
何况。
她眼神看向暮色四合的院外,伸手慢慢覆上小腹处,好半响才道。
“听说,今早,管大将军府的那位公子来府求见郡主?”
“是。”
丫鬟点头。
“不过,听说递了两次拜帖,都让郡主给退回去了。”
“呵!这倒是稀奇,郡主不是爱他爱的死去活来吗?竟退了他的拜帖?”
“年前,郡主丢下这一府的人,追着那位公子去了北地边塞,怎得这年后回来,两人竟双双转了性子了?”
她眼神一转,那双勾魂的眼睛透着一股子精光。
丫鬟跟在她身边多年,自然是对方一个眼色,便知道该说什么话。
“听郡主院子里几个洒扫婆子私下议论,说郡主这半年都要留在府里,寸步不离长公主身边。”
“以前,她虽然也在京城,但日日都追着管家公子跑,让宗亲们看尽了笑话,更让驸马大失所望,可现在突然转了性,显然对夫人是不利的。”
“不利?哼!”
“既然她早就成了宗亲们的笑话,那又何妨让她多上一件两件。”
丫鬟一听,遂弯着身子,将耳朵凑过来。
主仆二人,一个低头,一个遮耳,声音细若未闻。
丫鬟一边听着一边点头,眸低渐渐浮出了笑意……
——
一连五日,颜幽幽窝在府里,却在未看到管莫的身影。
夏天本就燥热,早晚儿还能出去纳凉,一到了中午,大太阳晒着,屋里无论放多少冰块,似乎都不能解暑。
别人还不觉得热的难受,唯有她,怀着身孕,体温比别人都高,简直就是行走的火炉。
那冰块换了一盆又一盆,扇子是一刻也不能离身,以前不爱睡午觉的人,却常常在午间困顿的卧榻就能酣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