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0章 婚礼进行曲(1/2)
时间到了,司慕深和白杨就像俩个演员,开始走流程。
季家老爷子快70了,但腰板挺直风度翩翩,看着也就50出头的样子,他挽着白杨的手走过红毯,交给了司慕深。
司慕深眼睛看着新娘,眼眸深处却是一片虚空。
他就要结婚了,新娘出身不错,自身的条件更好,以后她就是司家的女主人,他的门户算是立起来了。
这是父母的遗愿,他终于实现了,可为什么还是高兴不起来呢?
目光扫过观礼的人群,却没有找到他想要看的人。
收回目光,他淡淡的看着白杨的脸。
这时候,人群中忽然传来一阵喧闹,跟着红毯上就出现了三个人。
一男一女都头发灰白,还有一个年轻的女人,打扮的相当朴素,但也能看出长相不错。
保安正在拦他们,那老女人一边推人一边大喊,“我是新娘子的妈,你们谁敢拦我。”
原来,这就是白杨的养母一家。
白杨没想到他们能来,还能到了这里来,有点意思。
司慕深看白杨,见她只是皱皱眉没什么大的表情,心里也有点欣赏。
临危不乱,不错。
白杨也去看他,俩个人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
司慕深摆摆手,示意保安退下。
老女人一得自由,就冲过去,要拉白杨的手。
白杨侧身,给躲了过去。
捧着戒指盒子等着上场的小萌,此时才有了点精神,原来真有戏看呀。
等着上菜的星河却烦了,他小声问颜好,“怎么还不上菜呀?”
颜好摸摸他的头,“戏还没演完,看戏,乖。”
周闻驭也凑过来,小声说“季节在这个位置上再难升一步是有原因的,格局太小。”
颜好听出了名堂,“是季节把人弄来的?”
“不是她也是她默许的,简直找死。”
见有人看过来,颜好噤声,盯着台上。
老女人哭哭啼啼,正在控诉她一把屎一把尿的把白杨养大,可她结婚连请帖都不下,根本就把他们这家人给忘了,真是个白眼狼。
白杨等她说完,才微微抬头,看着她的女儿。
那个叫杜秋的女人垂下头,不敢跟她目光相接。
白杨心里一片恻然。
人心不足蛇吞象,他们这些年吞没了她妈妈留给她的几百万还不知足,想要把她身上的血吸干。
那么接下来,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白杨一摆手,让一个工作人员过来,然后把自己的手机连接上了大屏幕。
看着这个,颜好下意识的去捂星河的眼睛。
星河急的要命,“阿姨,你干嘛,我看戏呢。”
周闻驭低笑,“你这是什么反应?没事,不是那种。”
颜好也才反应过来自己反应过度,就嘿嘿一乐。
屏幕上,出现的就是现场这一家三口。
看样子是在家里,三口人正在商量怎么对付白杨。
他们的谈话挺广泛,从怎么小时候没发烧烧死白杨,到霸占了人家的抚养费,后面零零碎碎的提了很多恶毒的法子,甚至异想天开的让女儿杜秋住到司家去,俨然嫁给司慕深的人是她。
这段视频是经过处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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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0章 婚礼进行曲(2/2)
涉及到白杨和季家隐私的都处理掉了,只剩下这一家三口的恶毒。
特别是他们说到小时候怎么恶毒的对待白杨以及吞了她的抚养费时,全场人都气的咬牙切齿。
星河自己是孤儿,也是寄养在别人家里,他一听就傻了。
尼玛,他的叔叔婶婶简直是天使,没有要过他的遗产,还天天给他肉吃。
星河一把抱住了颜好,“阿姨,我忽然觉得我好幸福。”
颜好都给他抱蒙圈了,心说这孩子傻了吗?
小萌闲闲的看过来,忽然眼里杀气尽显,这个周星河土狗子,竟然敢抱他的妈妈!
台上,杜秋已经完全给白杨的操作弄傻了。
她妈妈尖叫,“白杨,你在我们家里装监控,你好歹毒。”
“比起你们算计怎么吸干我最后一滴血,我这算歹毒吗?阿姨,您还记得我妈临死前说过的话吗?可千万别让她死不瞑目来找您喝茶呀。”
白杨的声音很轻,眼睛一直看着杜秋妈妈,她知道杜秋妈妈笃信鬼神,而自己这张和妈妈相似的脸一定能给她带来点惊喜。
杜家人一个回合都没打下来就兵败如山倒,杜秋都没机会发挥。
白杨低声道“我要是你,就不该蠢的来闹事,我爸爸在那儿看着呢。女人有的是,你以为他非你不可?信不信我们俩个闹起来,他选我不选你?”
杜秋脸色煞白,也明白了自己被人当枪使。
司慕深看了一会儿戏,都没自己出手的余地,他从内心认可自己选的这个媳妇儿。
杜秋拉着父母灰溜溜的走了,结果每走一步都给骂,骂他们黑心不要脸吸血鬼。
白杨松了一口气,她就知道总要有那么狠心的一天,跟他们家断的干干净净。
她对司仪说“继续吧。”
司仪去看司慕深,在得到许可后马上活跃气氛,继续婚礼流程。
小萌打了个呵欠,觉得这种战斗力不对等的戏码没什么看头。
台下的星河也停止了煽情,问颜好,“快上菜了吗?”
颜好没敢说死了,谁知道下面会不会出岔子。
不过,她好像多虑了。
接下来的都顺当的多,小萌捧着戒指盒上去,摄影师还给了他一个特写。
盒子里,是价值千万的大钻戒,司慕深低头微笑。
小萌心说你快点,我的手都酸了。
可男人却摸摸他的头,“谢谢,辛苦了。”
小萌抑制住想要翻白眼的冲动,还说了吉祥话儿,“祝司叔叔和白杨阿姨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司慕深这才伸手去拿出了戒指。
司仪赶紧说“新郎新娘交换戒指。”
司慕深拿起白杨带着蕾丝手套的手,低声问道“后悔吗?”
白杨笑容恬淡,“你是在替你自己问吗?我可回答不出来。”
“那你问我,我替你回答。”
白杨看了眼底下的客人,“我自己能回答,我不后悔。你赶紧的吧,我穿高跟鞋脚疼,客人们也都等着上菜呢。”
司慕深笑意更深,可眼眸却还在是宾客席里看了个遍。
没有,什么也没有。
也罢,他结婚没什么大不了的,他早晚要结婚,他不结婚难道跟那谁去?
抬手,他准备给白杨套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