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一章 你要是真想戒,早就戒了!(1/2)
“这么晚了,你要去见许祀北吗?”她刚才好像看见是许祀北给他发的消息。
封年爵点了点头。
云萋萋有些担心,“你们不会打架吧?”
封年爵摇头,“我和许祀北是过命的交情,除非他想杀我。或者,他是故意让封伶汐发病想还害死她,否者,我不会和他动手。”
云萋萋点了点头,鼓着腮帮子,“那你去见他的时候问清楚,他到底对伶汐做了什么害得她发病,他要是给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就让他给我等着!”
九爷和他是过命的交情,她和他可没有过命的交情。
他把伶汐害得怎么惨,她才不会轻易放过他。
封年爵点点头,站起来走出了病房。
……
皇庭。
包间里,烟雾缭绕。
夏思楠在第五次吐槽嗜烟如命的某人无果后, 果断让人给他买了个口罩。
此时他戴着口罩,坐在距离许祀北最远的沙发上,十分嫌弃的看着他,“我们几个人中你的命肯定最短!”
许祀北是他见过的烟瘾最大的人,没有之一!
这才一会儿工夫,他面前的一盒烟就已经抽了一半了。
许祀北吐出一口白色的眼圈,微眯着眼睛盯着他,语气淡漠“活太长,也挺没意思的。”
“呵呵。”夏思楠皮笑肉不笑,赏了他一个白眼。”
“别以为我不知道,虽然你面上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实际上,你心里很关心封伶汐,对不对?”
许祀北挑眉,勾起了唇,“虽然他是封九的妹妹,不过说句实话,她的死活,我还真不放在心上。”
夏思楠笑了一声,“实话还是瞎话,你自己心里清楚。”
许祀北弹了一下烟灰,英俊的面容笼罩在白色的烟雾中,让人看不清脸上的神色,平添了几分邪气。
夏思楠“封伶汐从你家离开后,哭着开车上路然后才发病出车祸的,她差点命丧黄泉现在还在医院没有醒过来,你这么说也太无情了吧。”
许祀北语气无波,“我对她本来就没什么感情。”
“我说你这又是何必呢。”夏思楠叹口气,“自欺欺人!”
许祀北盯着手里的香烟,盯着他,“你这是,在向封伶汐打抱不平?”
“算是吧。”夏思楠双手枕在脑后,“说实话,我觉得你这做法挺渣的,你之前和她关系不是挺好的吗,还一起看电影吃饭。”
“那不代表我喜欢她。”
许祀北顿了一下,似笑非笑,“封伶汐对我也未必是真的喜欢。”
“不是真的难道还是假的?!”
夏思楠无语,“你是当局者迷,我们都看的清清楚楚呢,她喜欢你,小时候就喜欢你。”
许祀北笑“那她倒是挺博爱的。”
“什么意思?”
“她对你也很喜欢。”
“对我?”
夏思楠狠狠的抽了抽嘴角,封伶汐喜欢他?
开什么国际玩笑!
他和封伶汐就是互怼的朋友关系,无论是她对自己还是自己对她,都没有半点男女之情。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夏思楠抱着手臂,“你那只眼睛看见她喜欢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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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一章 你要是真想戒,早就戒了!(2/2)
许祀北只当他是在装傻,冷哼一声,“她那么高调的朋友圈向你告白,别告诉我你没看见?”
“朋友圈?告白?”
夏思楠想了想,一拍脑门,哭笑不得,“小四子,你是说她前几天发的那些朋友圈?”
许祀北没说话,给了他一个明知故问的眼神。
“哈哈哈哈……”夏思楠拍着大腿大笑,“她后面发了一条澄清的朋友圈,你没看吗?”
许祀北早就把封伶汐的微信删除了,她后面发的朋友圈内容他自然也就看不见了。
夏思楠说着,拿出手机点开封伶汐的朋友圈,找出她发的那条朋友圈,把手机递给了他。
“你自己看!”
许祀北皱眉,接过来扫了一眼,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
“之前封伶汐喝醉了,撒酒疯说我丑,我这人向来记仇,自然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于是就逼她在朋友圈发了那些赞美我的话,就这样……”
夏思楠摊了摊手,睨着他,“我说,小四子,你不会就因为这个吃醋了吧?”
许祀北将手机扔给他,重新点燃一根香烟,吞云吐雾。
“你想多了,我对她没有感情何来吃醋这一说法。”
夏思楠拖着下巴,“当真?”
许祀北没说话。
这时,包间的门从外面推开了。
封年爵一进来,就闻到一股烟草味,顿时皱起了眉头。
“封九,来了。”
夏思楠抬手打招呼。
封年爵颔首,直接走到空调开关处,将屋里的空气净化系统开到最大。
夏思楠指了指桌上那个还没拆封的口罩,似笑非笑,“来,我给你也准备了一个口罩。”
封年爵看了一眼,大步向许祀北走去。
许祀北看着他,正要开口,手里的香烟一下子就被他抽走了。
夏思楠一愣,眼睁睁看着封九将许祀北的烟摁灭在烟灰缸里,并且将他桌上的打火机和剩下的烟全部丢进了垃圾桶里。
牛逼!
夏思楠在心里直呼痛快。
要不是打不赢许祀北这家伙,他早就这么干了!
封年爵看着许祀北,脸上神情淡漠,“你早晚要死在这些烟上!”
许祀北看着他,有些无奈。
“我的烟瘾一直都是这么大,戒不了。”
“放屁!”夏思楠毫不客气的补刀“你要是真想戒,早就戒了!”
许祀北睨了他一眼,没说话。
封年爵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淡淡的看着他,“说说吧,前天晚上伶汐去找你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
许祀北挑眉盯着他,“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她了,前天她来找我我也不在家。”
封年爵跷着腿,眼神淡漠,“她在你家里等了你很久。”
顿了一下,又道“她离开的时候,是哭着离开的。”
“是吗?”许祀北蹙眉,脸上并没有太多的情绪,“这我就不知道了。”
夏思楠看着许祀北,觉得他这话虚伪得很。
封伶汐可不是爱哭的人,除了许祀北,谁还能让她情绪起伏波动那么大。
封年爵“你不说,等伶汐醒来我自然会去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