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逼迫的现实(1/2)
我要去找白青。
当奶奶说起她,我就想到了她之前三次救我。
很显然,白青能拦住那条蛇,也比那条蛇厉害。
我认为,只要白青愿意帮忙,奶奶就用那么早走。
为了这个家,我必须去做点什么。
我不知道怎么才能找到白青,但我知道白青一定就在山上。
在我跑到后山入口时,一个人忽然从草丛里冒了出来。
“宇子!”
我心头一喜,刚叫出声就反应过来现在的宇子,已经不是我之前认识的那个宇子了,急忙止住冲上前的步伐。
“怎么?想好了?准备去岐山?”王宇笑呵呵的望着我。
“上山走走。”我很冷漠回道。
王宇很随意的笑了笑,说“是要去找帮手吧?那条小白蛇?”
那条小白蛇?
这话,听得我心头微沉,它像是完全没将白青给放在眼底。
我心中对白青能带来希望的想法,骤然出现担忧。
本以为,遭受控制的王宇,会拦着我上山去找白青。
王宇却是忽然侧开身,说“去吧,正好一道将那烦躁的小白蛇一道给收拾了。”
步入后山,等我走出一段距离转头回去,王宇已消失不见。
一路冲,等我冲到山顶,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凉风呼呼的吹着。
“白青,你在哪里,我要见你。”
“白青,我要见你。”
接连喊了好几嗓子后,我在山顶坐下等待。
转眼就是一个多小时过去,周围很安静,白青没有出现。
她就像知道了我的目的,不出来见我。
沉住气又等了一个多小时,白青还是没出现后,我只能无奈下山。
“嘶嘶……”
走到半山腰,后方忽然传来熟悉的吐息声,我兴奋转身,白蛇正安静的望着我。
眼前一花,白蛇成了白青,正是那天我见到的小白。
要是不知小白的真实情况,我现在本应该很高兴才对。
知道了小白就是白蛇,我却怎么都没办法朝她露出那天才有的笑容。
小白凝望着我,说“看样子,你都知道了?”
我点了点头,开门见山的说“我想你能帮我,只要你阻拦了那条蛇,我愿意给你挡灾劫。”
“而且,只要你能帮忙,我会和我奶奶去说,让她不要阻拦我们之间的约定。”
我很认真的望着小白,以表示我没说假话。
之前,奶奶说她有办法解决所有的麻烦,我就知道她说的所有麻烦,不仅仅只是要报复我家的那条蛇,还有我和小白的婴亲。
代价,自然是付出生命。
尽管奶奶身体早已不行,年纪也很大了,但我不想看到奶奶这样失去生命。
所以出门时我就心头就有了准备,只要小白愿意帮我对付那条蛇,那我就会和奶奶去谈,让她不要再插手我和小白之前的牵连。
“陈焱,不是我不想帮你,我其实没你想的那么厉害。”小白很平静的说。
“那之前你怎么能阻拦它伤害我呢?”
我很不明白,没那么厉害怎么能阻拦那条蛇,还从它手里将我救走呢?
小白无奈笑了笑,说“因为它的本体一直都在岐山,我所遇到的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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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逼迫的现实(2/2)
是化身,它的化身我能对付,但本体我对付不了。”
四目对视。
从小白平静的眼睛,我知道她没有欺骗我。
希望,轰然倒塌。
我不甘的问“难道就没办法对付它吗?”
小白欲言又止,我知道她有办法,上前两步,很认真的说“小白,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小白无力说道“它不敢伤害我,是因为我奶奶,但我奶奶灾劫将至,她不会帮忙的。”
就这样放弃,我不甘心。
我想争取争取,说“能带我去见你奶奶吗?我想同她聊聊。”
小白直接摇头,语气很坚决的说“我奶奶不会见你。”
“我……”
不等我话说完,小白脸色骤然一变,然后一闪就化成白蛇快速消失。
四周温度,骤然下降。
接着,一个很苍老的声音就在我耳边响起。
“小子,你死不了,但也别想我们能掺和进你家的事,你奶奶也不是什么好人,双手早已沾满我族鲜血,我没去找她麻烦就是好的了。”
周围,寂静无声。
上山前,我本以为能找到解决办法。
实际,是我将事情想得简单了。
也的确,小白和她奶奶也是蛇,属同类。
没联合在一起朝我家动手,已是万幸。
带着希望上山,满是失望下山。
被控制的王宇正守在我家门口,见我归来,笑呵呵的问“怎么样,找到帮手没有?”
我没有搭理他,径直回家。
“别忘了时间哟。”
王宇提醒声从后面传来。
这一夜,我没有睡,就在堂屋里坐了一夜,一直再想怎么解决这件事。
清晨,奶奶从神堂内出来,见到她,我当即就站了起来,心沉到了谷底。
一夜时间,奶奶就容光焕发,双眼精光闪烁,就像没事人儿一样。
按道理,奶奶状况转好,本是好事。
但是,我开心不起来。
我知道奶奶这样,是因为她对自己施展了秘术。
那种秘术施展后,不管多重的伤,都能在一夜间恢复。
三天内,整个人将能保持极高的精神状态,基本不会累。
三天后,死亡只是呼吸间。
这种秘术,透支的是一个人的精气神。
双眼,忍不住的发烫。
奶奶不这样做,只要调整好,最少也还能活一两个月。
现在,只有三天时间了。
奶奶走到我面前,摸着我的头,温和的说“早死晚死都要死,不要伤心,也不要和你妈说。”
我牙齿紧紧咬着嘴唇,努力不让眼中的泪水涌出更多。
吃饭时,我妈见奶奶容光焕发,心情很好,多吃了一碗饭。
王宇给的时间到今天晚上,我本以为奶奶会做点什么,但她什么都没做。
她只是将神堂里那些书搬出来晒了晒,然后将我叫到跟前,随意提出一些问题,看我这些年有没有将学的给忘了。
我不知道奶奶到底准备怎么应对晚上的事,一次次想问又忍住。
同时,我也放弃了思索别的办法。
从知道奶奶对自己施展秘术,以生命为代价那一刻起,我想什么都没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