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她不服气,她要解释(1/2)
茶杯的碎片散落了一地,妃子们发出了一声惊呼,开始小声议论起来。
“听说皇上赐婚点名是云阳侯楚家二小姐楚白莲,眼前这人不是楚白莲那会是谁?”
“也许是楚家的哪位小姐吧,反正我是不认得的。总之,楚家肯定犯了欺君之罪,满门抄斩是逃不了了!”
“……”
楚揽月将她们的议论声尽收耳中,迅速做出了反应。
“回皇后娘娘的话,臣妾名为楚揽月,是楚家大小姐,自幼养在乡下,因为妹妹楚白莲贪生怕死且痴心太子殿下而不敢嫁于摄政王,所以我爹才把我接回来作楚白莲的替嫁!”
皇后也没想到楚揽月这么实诚地把一切都交代了,但是这内心的怒火还是没消。
她之所以让皇上赐婚,说白了,让楚白莲嫁给帝玄羽,就是希望帝玄羽克死楚白莲,省得那个小贱人整天在她儿子面前耍狐媚子。
结果这云阳侯找了别人来替嫁,保住了楚白莲,这口恶气,她堂堂一个皇后,实在咽不下去!
楚家,必须付出代价!
“圣旨上写得一清二楚,是楚家二小姐楚白莲嫁于摄政王为摄政王妃,现在换了你这个楚家大小姐,那么楚家犯的就是欺君之罪!”
皇后数落了楚揽月一顿,紧接着吩咐手底下的人去请皇帝。
这人刚领了命令,正要前去,这时,门口传来了通报声——
“皇上驾到——”
一屋子的人全都跪着接驾,“见过皇上,皇上万福!”
皇帝龙行虎步地走到凤座上,展袍而坐。
楚揽月站得端端正正的,目光打量着皇帝,这人正直中年,长相嘛不太行,比毁了半张脸的帝玄羽还不如,这身上虽说有上位者的威严,但怎么看都像是装出来的!
反正一句话,她对这个皇帝的第一印象不好!
皇帝注意到她直勾勾的目光,阴鸷一笑“摄政王妃见了朕为何不跪?”
楚揽月理直气壮地答道“皇上特准摄政王见了您无需下跪,有道是夫妻本为一体,那我这个王妃自然是沾了夫君的光,也不用下跪了!”
好吧,其实她就是不想跪!
因为她说的这句话,帝玄羽用探寻的目光瞄了她一眼,这一眼就把她自信张扬的样子尽收眼底。
他缄默不言,选择静观其变。
“倒是有几分道理!”皇帝皮笑肉不笑,注意到还有一群人拘着礼,这才喊了“平身”。
众人“谢皇上!”
皇后一起身就告状道“皇上,您眼前这位摄政王妃是楚家大小姐楚揽月,并不是您圣旨上写的楚白莲,云阳侯这可是犯了欺君之罪!”
“哦?原来是楚家大小姐,昨日徒手抬起千斤重的石狮子砸了摄政王府的门的人是你啊!”皇帝的眼中多了几分玩味,“想来是你的凶悍气势压住了摄政王的煞气,所以才能活命。”
皇后见皇帝半句都没提到欺君之罪,不免有些着急了,故而又再提醒道“摄政王妃能压制住摄政王的煞气,是值得赞扬,可这楚家的欺君之罪,却也是板上钉钉的事实,皇上,您看?”
皇帝是最讨厌别人催他下决断的,皇后也不例外。
“楚家固然是犯了欺君之罪,但云阳侯却给摄政王送去了一个有福气的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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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她不服气,她要解释(2/2)
,这也算是将功补过了,此事也就不要再提了!”皇帝沉声道。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即便皇后再有不满,也不敢多说什么,连忙道“皇上说的是。”
“摄政王新婚燕尔,正是和摄政王妃浓情蜜意的时候,朕也就不多留你们了,退下吧!”
皇帝大手一挥就这么赶人了。
楚揽月是一脸懵逼,楚家犯了欺君之罪这件事就这么翻篇了?
亏她还准备了好些重磅戏码,这都白准备了,用都没用上!
马车上,帝玄羽见她一脸失落,不禁冷笑“欺君之罪,皇帝三言两语就给你抹去了,你不该是开心吗?”
“开心个屁!”楚揽月一激动嘴没个把门,这脏话又双叒地跑出来了,“本来我都想好了,用这欺君之罪让楚家那些人吃点苦头,这狗皇帝居然就这么揭过了。”
“你这话说的,本王差一点就相信了。”
楚揽月瞅见他眸中浓浓的嘲讽之意,这心里头不爽的小火苗就冒头了,“那你以为是什么?”
“你为皇帝卖命,皇帝当然会保住你家人的命,而你在本王面前装出一副对楚家仇恨的样子,为的就是让本王相信,你和楚家水火不容,一步一步地取得本王的信任。”
楚揽月头上挂满了黑线,一脸无奈,“王爷,我只能说你这被害妄想症没救了,收拾收拾早点去世吧你!”
“想知道本王为什么会留着你一条贱命吗?”帝玄羽把玩着腰间的玉佩。
楚揽月没好气道“无非就是你那该死的恶趣味!”
怀疑她是皇帝派来的卧底,看着她跟别的女人又不一样,所以这个狗男人就来了犯贱的兴致,想知道她能在他手上翻出什么浪花。
简单点说,就是陪她慢慢玩!
但她真的不是皇帝派来的卧底啊,大兄弟!
她不服气,她要解释。
“帝玄羽,你怎么就不想想,这皇帝摆这么一出,就是让你怀疑我,然后让我们窝里斗,他坐收渔翁之利呢?”
帝玄羽开口道“不用你说,本王自然是想到了,所以,从现在开始,你得向本王证明,你确实不是皇帝派来的。”
“我证明得还不够吗?”楚揽月激动得手势乱飞,“你还想让我怎么证明?你去把我背景资料查个一清二楚,不就知道我这个人清清白白的吗?”
“本王早就查过了,确实清清白白,可越是没有疑点的人才是最可疑的人!”
楚揽月觉得她跟一个被害妄想症患者说不通了,干脆举手投降,“行行行,你怀疑就怀疑,我累了,睡会儿,到了叫我!”
她非常理解帝玄羽受人所害,从高高在上光辉灿烂的战神变成了一个瞎眼毁容的残废,那种对任何人任何事都很难去相信的心情。
她是理解,也很同情,但她也有生气的权利。
试想一下,一个人无论做什么事说什么话都受到怀疑,都要被质问,再好脾气的人都忍不了,更何况她本来脾气也不咋地!
马车停在了王府门口,不用帝玄羽叫她,她自己醒了过来。
本来帝玄羽也没打算叫她,更是没给她好脸色,径自下了马车,由夜风推着轮椅往里走。
而此时,未见其人倒是先听到一道欢喜的声音传来,“我的儿媳妇呢?还活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