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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变态厂公(33)

   第201章 变态厂公(33)(1/2)

聂子谦说要都试试,还就真都试了个遍。

当然,是分了几次,一共花了五日……

五日下来,楚怜数不清哭了多少回,求了多少饶,反正只要一沾地,脚步都是虚浮的。

聂子谦也没好到哪去,脸色一日比一日苍白,身形也肉眼可见地清减了一圈。

乍一看,还不真不知道到底是谁榨干了谁。

但楚怜是知道的。

所以,尽管她恨不得把这个一到了床上就使尽浑身解数,勾得她不知节制的男妖永镇雷峰塔,也还是更担忧他的身体状况。

“谢陛下挂念,奴才无碍,只不过是入了些暑气。老毛病了。”聂子谦的回应千篇一律。

楚怜就很纳闷,聂子谦这“老毛病”,她怎地从没见过?

再多追问,聂子谦就又化身蚌壳,三棍子也打不出一个屁来。

不过,又过了几日后,聂子谦的气色看上去确实又好了许多,楚怜便也就放下了心,继续过着没羞没臊的日子。

暑往寒来,转眼又到了冬至。

连着上了六个早朝的楚怜,整个人的精气神都怏了下去。

如果说有什么是比大冬天的凌晨四点半,被人从暖和的被窝里硬薅出来更令人痛苦的,就是把自己硬薅出来的人,前一晚还非压着自己昏天暗地,十足一副要让她“君王从此不早朝”的狐媚架势……

她单知道老男人开了荤会食髓知味、欲罢不能,没想到没把的老男人也能这么上瘾。

好几次舒服到了深处,她透过水雾弥漫的视线,看着聂子谦的发顶,都情不自禁地想问他一句,难道你的爽点,就是劳动本身?

就好像他殚精竭虑地为她操持朝政、治理天下却一无所求,也是因为他享受的就是这个劳心操力的过程,而非权势无双的结果?

这是什么受虐型人格?

传说中的抖艾姆?

可明明床上的那股劲儿更像个抖艾斯啊……

楚怜的痛苦和困惑,都在熬完第六个早朝回永乐宫的路上,听到聂子谦惊人的提议后,顷刻消散无踪。

“出宫?你说的是出……皇宫?整个皇宫?”要不是凤袍实在太压人,楚怜绝对会挥舞双臂,画出一个大大的圆。

聂子谦看着满目喜意藏都不藏不住的楚怜,眉梢眼角也跟着染上了几分笑意。

“是,奴才说的,正是出皇宫。”他温声扫除了楚怜的最后一点疑虑。

楚怜被早起折磨得黯淡无神的目光,登时焕发出精神矍铄的光彩。

她都来这个试炼世界十好几年了,至今没出过一次皇宫,连黎京的一条街都没逛过!

枉她坐拥天下,腰缠万贯,却是有钱没处花,真是想想都亏!

但狂喜过后,冷静下来些的楚怜,心里忍不住又犯起了嘀咕。

她狐疑地看向聂子谦,板起脸道“好端端地,干嘛要出宫?”

聂子谦挑眉“陛下若是不愿出宫,便当奴才什么都没说过。”

艹。

这老男人真是狗得很。

楚怜只得自己又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说出口的话,泼出去的水,哪还有往回收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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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1章 变态厂公(33)(2/2)

既然你这么想出宫去逛逛,那我就陪你一道吧。”

聂子谦从善如流“谢陛下成全。”

“什么叫成全?”楚怜斜斜地睨了一眼聂子谦,“这叫厚爱。”

聂子谦弯了唇角“谢陛下……厚爱。”

楚怜不着痕迹地靠近了些聂子谦,借着狐裘的遮掩,握住了聂子谦的手。

聂子谦的气质虽阴冷,一双手却是暖得很。一到冬天,楚怜就爱握着他的手取暖,比什么套袖都好使。

以前齐远和宫玉都还没入宫的时候,楚怜可以大喇喇地握了聂子谦的手满宫走,如今却是只能像这样悄悄摸摸。

每每这种时刻,楚怜都会忍不住生出时光若是能倒流回到过去该有多好的矫情念头。

她有些怅怅地瞥向聂子谦。

聂子谦紧紧地反握住她的手。

无需言语。

君心,似我心。

阳乌刚落,聂子谦便带着楚怜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大黎皇宫。

在盼儿的一双妙手下,聂子谦化作了一个清秀书生,楚怜则成了一个姿色平平的韶龄女子。

两个人走在一起,不起眼得很般配。

楚怜表示如果能把聂子谦化得再不起眼一点,就更满意了。

盼儿对于楚怜的要求表现出十足的抗拒。

给聂督主易容的全程,她的手都被聂督主的眼神冻得直抖,要让她再来一次,她的手怕是要直接被冻废。

楚怜只得自己手执螺黛,在聂子谦的鼻翼一侧点了一颗痦子。

嗯!

这样就完美了!

安全感满分!

楚怜正为自己的一点儿小心思得了逞而沾沾自喜,就被聂子谦礼尚往来,在嘴唇上方点了一颗媒婆痣。

楚怜“……”

于是,聂子谦顶着一颗痦子,楚怜顶着一颗媒婆痣,两个人很是痦痣地走在黎京繁华喧嚣的街道上。

楚怜本想先大买特买一番,聊以慰藉金库里那些落满了灰的金锭子,结果才刚逛了一家胭脂水粉铺,一出门看到一个路边摆的馄饨摊子,脚就挪不动步了。

聂子谦顺着楚怜的视线看过去,发现是家馄饨摊子,神情黯然了一瞬。

楚怜满心满眼只有那一口蒸蒸冒着热气的大锅,也就没有注意到聂子谦的表情变化。

“谦谦,我们吃碗馄饨再接着逛吧,脚走得有点酸了。”楚怜眨巴着眼睛看向聂子谦。

聂子谦回望了一眼仍在视线所及范围之内的宫门“……好。”

如愿吃到馄饨的楚怜,开心得笑眯了眼。

聂子谦看着楚怜,目光有些怔忪,像是在看着她,又像是透过她,落向了更遥远的地方。

楚怜不经意间忽地一抬头,正好对上了聂子谦来不及收回的目光。

楚怜愣了愣。

聂子谦借着舀馄饨的动作垂下眼眸,掩去所有情绪。

再抬眸时,已然又恢复如常“晚些时候,城南河畔会放烟火,奴……我带陛……你去看,可好?”

短短一句话,因为个称谓说得如此磕磕绊绊,楚怜听得都想笑。

“好啊。”她眉眼弯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