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晚晚车库遇袭。(1/2)
或许,世上每个人都有难以启齿的痛和抹不掉的怨。
如果是,那么那个男人就是许非晚心里扎着的一根倒刺,拔不掉,因为长满倒刺,别说扒出来就是碰一下那也是勾着血肉。
而她,最怕疼。
什么都能忍,就忍不了疼。
这个人的出现一下刺得许非晚血脉喷涌,若是手里有个利器,她敢保证一个毫不犹豫砸在那个人头上!
不是一下,而是不间断的捶打,血肉模糊,直到不成人形!
“许小姐——”
她脚步一顿,脑子里的保险栓猛地断掉,面色都狰狞了,扭头。
“你还敢跟上来!”
车库里的白炽灯光影一闪,许非晚就感受到脸颊火辣辣发疼。
这个人不是刚才那个人。
一巴掌把许非晚打了个云里雾里,那点失神不解也只有一晌,回应过来时肌肉记忆就控制着长腿踹上去。
“找茬?”许非晚轻问,掏出手机紧紧扣着,“没人告诉过你,我练过的吗?”
是的。
十五岁遭遇绑架后,许非晚就开始做防身训练,拳击和散打,最近两年还在接触巴西柔术,学这些不是为了欺男霸女,只是为了保护自己。
那人被踹了脚似乎也有点惊讶,他当然能够感受出来这一脚的力道,练过和没练过那是既然不同的。
“许小姐,我来只是想讨一件东西。”
许非晚心中有数,眯着眼眸提高警觉,“没有。”
“但许小姐亲自打电话,两千万换东西。”
许非晚仰着脖颈,清傲冷漠,“呵,我现在心情不好坐地起价,没五千万就别痴心妄想!”
自从晓得夏菲菲的手机可能在她这儿的时候,许非晚就做了一件事,跟除齐家外的四家致电,以手机做诱饵来索要金钱。
这样做的目的,只是为了试探那一晚到锦上珠的贼人是否真的拿了手机。
现在答案出来了……
手机没有找到。
男人笑了笑,咧出牙齿寒意森森,“许小姐这样做,似乎不太厚道。”
许非晚“东西在我手里,游戏规则我说了算。你半夜来车库堵我,似乎也不怎么光明磊落。”
“我现在有事要离开,想要东西拿五千万,没钱就滚蛋。”
她心里有数,处于下风的是她,眼下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个借口迅速离开,能把夏菲菲逼迫到死,这些人也不会存什么良心。
“抱歉许小姐,老板特意交代,今晚拿不到东西……”
“许小姐是不能离开的。”
拿不到就杀人灭口,许非晚有朝这边稍微想了下,想不到居然是真的,案件没结束差夏菲菲手机的关键证据,社会媒体,警局,检察院多方关注。
饶是如此,那些人也如此嚣张?
许非晚不动声色地在悄悄后退步子,“凭你,还威胁不到我。”
“您说得没错,许小姐深藏不漏,要制服您还差些手段。不过,许小姐千金之躯,再厉害也双拳难敌四手,以多欺少虽然很丢脸,但也未尝不可。”
然后,车库里出现的就不是一个人,而是好多人。所以她刚刚略微听到点动静不是多想和幻觉,是真的有人在尾随她。
她没动,就看见有个人过来对着眼前的男人贴耳说什么。
下一秒,他给了个眼神,小声道,“拖住。”
许非晚觉得机会到了,再不突围,逐渐被逼到方寸间那就是困兽之斗,所以她朝着右侧最近的一个人下手。
脚下一蹬瞬间发力,逼近之后借力起跳,高举握着手机的手朝男人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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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晚晚车库遇袭。(2/2)
狠狠砸下来。
“啊——”
一声哀嚎,右侧的男人捂着脑袋跌跌撞撞地让开位置,许非晚突破最薄弱的一面成功,不恋战撒丫子就跑。
一边跑,一边拨通顾谦的电话。
此时的顾谦刚沐浴完,拿了灌啤酒窝沙发里打算把球赛回看一下时电话就来了。
“晚晚,这么晚……”
电话那端,急促的呼吸更掠耳的风声夹着许非晚的嗓音。
“有人在车库堵我想杀人灭口!”
顾谦蹭得弹起,脸色骤变,“跑,往外面跑,我马上联系最近的警局派人过来,保护好自己,别硬碰硬保护好自己。”
“我,我正在往……嘟嘟嘟……”
通话断了,不知道怎么回事。
电话被中断的原因是,从左侧忽然蹿出一个人一脚踢倒她,人飞出去手机就脱手,随即就被突袭的人一脚踩烂。
许非晚在地上滚了两圈,撞到一辆车才停下,她的反应和速度太快了,在那人伸手过来时,双臂抱着男人的胳膊借力一个背摔。
又一个肘击,才站起来继续跑。
而此时。
锦上珠门口的自动升降匣杆被撞飞,一辆车风驰电掣地往车库奔去。
季靖枝派来保护的人被拖住,1v1的肉搏抽不出身去帮许非晚,所以没人知道许非晚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轿车从车库二层进来,车库里,混合着奔跑的脚步声,车子轮胎摩擦地面刺耳的声音。
“二爷……”
季靖枝在后座,眼底是甜丝丝的笑意,拳头捏的咯吱咯吱作响,“撞过去。”
车的方向没错,许非晚的确被人追着跑到这边来了,车库她很熟悉跑得很刁钻所以追她的人四处散落着在围堵。
“停车。”季靖枝喊了声,刹车一踩他就推门下车,手里攥着伸缩棍对着迎面而来的人当头就是一滚。
“许非晚,许非晚!”
他喊得很大声,声波传递整个二层车库都能听到。
只是这一刻的许非晚给不出回应,因为作为女性的她终究没跑得赢一心想要逮住她的男人,当年被绑架的噩梦重现。
有人拿着绳索紧勒着她脖颈……
光影,呼吸,白炽灯在她眼中都碎成了粉末。
“手机在哪儿!拿出来留你一命,不拿,不仅是你,你弟弟,你家人一个都逃不掉!”
“把手机交出来!”
许非晚盯着这个男人,那噩梦的场景开始重叠。
十五岁时,那个绑架犯也是这样,拿皮带箍着她脖颈,咬牙切齿地盯着她,冲她发狂咆哮凭什么许乘风的女儿吃香喝辣,上好学校,上下学豪车接送,保姆佣人伺候照顾……
凭什么我女儿要生病受罪,凭什么我要给人下跪求属于我的钱,凭什么你们可以笑得这么狼心狗肺,而我女儿天天泣不成声。
你们这些资本家,吸人血,吃人肉的畜生,应该统统去死!
十五岁的许非晚也不懂发生了什么,她也泣不成声地哀求着绑架犯,求他们放过弟弟,放过她,求绑架犯不要侵犯她,不要勒死她。
她也只是个孩子,觉得世间很美,一切都很好的孩子。
旁人的哀求没得到回应,她的哀求同样没得到回应,他们踹断了她脊椎,打得她遍体鳞伤奄奄一息,甚至一度想要勒死她,扯她的衣服,裤子……
“嘭——”
安全通道的门被踹开,门上有个清晰碎裂的脚印。
季靖枝,找来了。
好似地狱刚爬出来的恶鬼,露出森森白牙,在下一秒就要扑上来撕咬虐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