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二爷:旁人如何他不管,他只要晚晚干净。(1/2)
律师,这个世道谁都可以有律师,‘杀了人’也能找律师。
这就是现代人的人权。
嫌疑人会见律师的时候,警方是不可以录像或者有人员在场的,所以房敏跟律师说了什么,除了当事人和律师无人知晓。
等候室里,戴军亲自在跟季靖枝和许非晚说明案情。
“这个事,你是不是早知道。”许非晚的手在桌下握紧他的手,不知道男人是不是都这样,在冬天,在寒冷的季节身体的温度总是比女人高。
她以前冬天就很爱忽然伸手到许桑榆脖颈上取暖,冻的臭弟弟哇哇大叫然后跟她打闹。
现在季靖枝也是这样,身上特别温暖。
“很冷吗。”他前一刻还在看戴军,轮廓似水墨青山不缀半点艳色,似袭了一场朔风冷戾凛冽,现在转头看许非晚——
便是江南烟雨,山水揉情缀了嫣红姹紫。
真是好看到了骨子里。
许非晚莞尔,“还好。”
季靖枝嗯了声,身体往她那边移了移,半边身子压过来揽着她,就差抱到怀里。
“暖气能开大点?我太太畏寒。”
口吻冷飒,半点温度没有,但你细细品,唯独‘我太太’三个字硬是叫他念出一股缱绻之味。
戴军拧了下眉,恩爱秀到警局,就过分了哈。
顾谦去调的暖气,回来时眼神在两人身上穿梭晌,才扣了扣桌面。
“别太过分了哈,咱们同事里单身的可不少。”
许非晚说了声‘抱歉’,惹得季靖枝挑眉。
他们做什么了,就要晚晚道歉。
秀恩爱了吗,这不还没开始吗。
“我之前就知道了。”他在回答刚刚晚晚问的问题,同时身体俯低,贴着她脸颊,眼里只有她,“季耀扬的小三怀孕,我让小三流产的时候,他冲我发火时说的。”
“容氏因为这件事不喜欢他,我母亲的身份被拆穿后容氏就更不喜欢他。”
“他觉得是我被跟我母亲连累。”
“那时候他打你了吗?”许非晚皱着眉,侧重点是心上人有没有受伤。
季靖枝刚想说没有。
许非晚就补了句,浅笑盈盈,“二哥,不要跟我撒谎,我看得出。”
“打了。”
面对晚晚,他不敢不老实。
“打得重吗……”她眸子稍稍暗了些,“肯定很重,用什么打的。”
季靖枝没作声,拉着他的手摸到后脑勺,在左侧的头皮上有道3、4毫米的疤,疤不重但也凹凸不平。
那时候的季靖枝也不大,冲去公寓里闹,把小三推到看到她流血了,流了好多,要不是季耀扬赶来他当时可能会弄死小三。
知道小三怀孕那天,好巧,正好是宁蕤的死祭。
季耀扬心疼小三,大抵也知道孩子没了,转身就把怒火撒到季靖枝身上,好暴戾凶狠的打他,要不是凤胤派人来……
“都过去了。”他抱着晚晚,亲她发心,“我讨回来了,双倍。”
许非晚漫不经心的嗯了声,拿着手机,就在季靖枝眼皮下跟人发消息,应该是白家的人又或者是她自己的人脉。
消息只有一条。
谁给季耀扬脑袋开瓢,500万立马到账,视频为证。
发完消息,她偏头,对心上人做了个噤声的姿势。
“嗳,你们俩。”顾谦再次敲了敲桌面,“把我们这屋子吃公家饭的至于何地。”
顾谦了解许非晚,知道她肯定在偷偷想法子报复季耀扬。
许非晚优雅的一莞尔,“所以,戴队长的意思是,房敏要替容氏顶罪?”
戴军点头,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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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二爷:旁人如何他不管,他只要晚晚干净。(2/2)
愁容不散,“目前看来是这样,房敏只承认宁蕤一事,跟白惊鸿夫妻的案子撇的一干二净,先有舆论,后有自首,容氏怕是被逼急了。”
没错,如戴军所言一样,容氏给了季靖枝想要的答案,但是没给许非晚想要的东西。
何况这个东西太没诚意。
季靖枝不接受。
“房敏交代的事情我们的同志已经去调查核实,但我认为不会有什么进展。”戴军直言不讳,晓得季家权势大,既然房敏敢来自首顶罪,只要她不反水,若没有确实证据,只怕也就到此为止。
“不着急,还有机会。”许非晚说了句,像在安慰季靖枝,也似在安慰自己。
若是没有房敏儿子这个人物,暂且他们还联想不到两件案子有关联,但房敏的儿子杀了人之后还能在南洋风生水起,显然季家跟白家里某位人物是有瓜葛的。
晚上,御水湾。
几人在用晚餐的时候,白宗林忽然问了句。
“晚晚,要不要跟我们回一趟南洋。”
案件有可能牵扯到南洋白家,山海相隔的戴军他们也没什么办法,而最好的办法就是回一趟南洋。
“二哥想去吗。”许非晚扭头看季靖枝。
不想,但他要陪晚晚。
实在不想去南洋,更不想去‘偶遇’盛九爷。
他点了下头。
许非晚笑的好乖,回头问,“要去多久,姥爷。”
“最多一周就回来。”
许非晚想去。
白宗林补了句,“你妈妈跟你爸爸是在南洋认识,恋爱的。”
许非晚更想去了。
南洋的天气很讨人欢心,一年四季都很好,除了偶遇台风烦人些,当然炎热的夏季过的也不算友好,总的来说比起北方的冷,许非晚更喜欢热。
晚上十点多,许非晚在看综艺,季靖枝在卧室收拾行李。
“二哥,二哥……”
“怎么了。”季靖枝从卧室出来。
许非晚在楼下招手,一脸喜色,“快来,有个好玩的。”
他晓得是什么,大抵是季耀扬被开瓢的视频,而许非晚要给他的也确实如此,的确是季耀扬在停车场被人开瓢的视频。
打得他抱头鼠窜,连连喊叫求饶。
“如果你不喜欢,我以后不做这种事。”这人毕竟是季靖枝的父亲,亲生父亲,万一她的心上人有一点点想重归于好,这就是不礼貌的行为。
“我没有不喜欢。”他抱她抱到怀里,亲她漂亮的天鹅颈,呼吸炙热,软毛一般蹭过,她痒的直哆嗦,脊椎骨麻透。
她不算个敏感的人,可心上人一碰总容易软成水。
“靖枝——”
季靖枝停了手,靠在她胸前,呼吸有点乱,“我觉得姥爷跟舅舅回南洋有别的原因。”
“你是说他们已经知道是谁害爸爸妈妈吗。”
“是。”
季靖枝确信。
南洋的事他没有插手,但他能感觉出。
灯晕下,许非晚的眼眸阴翳凛冽。
“如果是这样再好不过。”
“别自己动手。”他拉着她的小手,放在唇边轻吻,“有我在,我来。”
“晚晚,你的手是救人的,是画画的,别弄脏了。”
其实他想说,染血这种脏事没必要她亲自来做。
他是脏的,他可以代劳。
只要是晚晚想做的事,杀人放火,烧杀抢掠,在所不惜。
旁人怎样他管不着,只要晚晚高兴。
作者有话说
顾谦咳咳,办公之地,禁制秀恩爱。
二爷我这不还没开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