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季家的虎狼教育!(1/2)
清晨八点多,温度依旧湿寒阴冷。
李冀打包了早点到顾谦办公室,他们都熬了一晚,这会儿是又困又饿。
李冀先分好食物,拿了个一次性碗,把早餐都分了些吃过以后,才取了个新的食盒分装好放在季靖枝面前。
“二爷,我给您剥个蛋。”
季靖枝嗯了声,手里端着杯速溶咖啡,有些疲乏的在捻眉心。
“你这习惯,只怕这辈子都改不掉了。”
顾谦吐槽句。
又不是古代的皇上,吃东西前还让人先尝一尝的,就算要杀人也不至于这么蹩脚地下毒杀人吧。
“一会儿你就去把齐家带回来做调查。”
“这么快?”顾谦一口咬了半个鸡蛋,“这么步步紧逼的不怕露马脚?”
“不快怎么显得出我‘急功近利’攀附‘高枝’的心。”
他一把揉皱了空的咖啡杯扔垃圾桶,喝了口白粥,“对那边的监视松一些,消息也不要捂得太紧,该漏的漏一下。”
顾谦哈哈一笑,“那你可真背黑锅了。”
上午十点多,昨晚半夜回家还没休息好的齐家再次被带回警局,以买通周立杀害田芳为由,作为第一嫌疑人被紧急逮捕,其女儿齐雯也作为涉嫌迫害夏菲菲第一嫌疑人同样被逮捕。
接近中午的时候,媒体就有新进展,报道了汇宝坠楼案最新进展。
齐勇在审讯室一个劲儿地喊冤,喊归喊闹归闹,齐家有一笔300万的转款说不出走向,而周立口供中也说得清楚,花钱的雇主用了300万的价格让他去杀一个老太太灭口。
中午时分,到了用餐时间。
魏立峰在唐宫设宴,最豪华的包厢宴请了季靖枝跟顾谦两人,不仅有珍馐美馔,美酒美人,还有内含乾坤的‘薄礼’聊表心意。
季靖枝说到做到,替魏家摘干净坠楼案,在五家人里面选了个地位不上不下的替死鬼,事情到这一步最需要的就是‘铁证’来定案。
“二爷,顾队,两位放心,24小时之前我一定找到证据。”魏立峰品着小酒,心里正舒适自在地哼唱着‘我得意的笑,得意的笑’。
“不仅是证据。”顾谦拿着银筷敲了敲碗沿‘提醒’,“还有其余三家人的证词。”
魏立峰咧嘴一笑,“哎哟,您看我这记性,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儿给忘了。顾队提醒得没错,除了证据,还需要证人。”
“这事包在我身上,谁都不想一直陷在这个麻烦里,能越早脱身越好。花钱消灾,他们心里有数。”
此时此刻,魏立峰心里高兴啊,痛快啊。
自己儿子从案件里摘干净了,还找了替死鬼,甚至可以借这件事踩曹家一家,事后曹家要报复也算不到他头上。
一石三鸟,心里岂能不痛快。
乏味的午餐结束,魏立峰还有重要的事要办先走一步,顾谦忙了一整晚也要回家补眠,当然休息前还得去给许非晚取车。
而季靖枝,午餐前就接到季家来的电话,让他下午回去一趟。
一切的一切,全在他掌控之中。
回老宅的路上,小憩了会儿,快到时醒来,电话处理了几件公事,剩下的乐趣就是翻看许非晚的朋友圈。
她今天起挺早,没到九点就出门,朋友圈更新了,一张截图和配文。
晦暗阴霾,何时能清。
中午时分,应该是见了新闻报道以后,又更新了朋友圈,内容不多就俩字。
呵呵。
看得出,她挺失望的。
旁人可能看不出,许非晚应该能看出点门道,夏菲菲坠楼案件两家主导者非曹魏莫属,现在话题一下带到齐家怎么可能相信。
这时候她肯定在医院,忽然地,就想跟她说说话。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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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季家的虎狼教育!(2/2)
消息一发,哎嘿,季二爷被小仙女拒收消息。
他一声哼笑,引来前座两人回头。
“二爷,什么事那么好笑啊。”山岳看他心情不错就随便搭了句话。
“你哪只眼睛看出我在笑?眼睛不需要就捐掉。”
山岳我两只耳朵都听到了!
又这么一路沉默寡言,车子开进季家的院子,还没开始下雪,院子里的绿植绿意盎然,对比晦暗的天色格外赏心悦目。
“二爷,季小姐的车也在。”
季靖枝看了眼没作声,推门下车扑进鼻息的就是一股沁骨的凉意,洛东季家跟凤家作风很相似,季家建在一座山顶上,颇有点占山为王的意味。
夏日在山顶还挺凉爽,可入了冬总是会比城里多冷上几分。
“二爷到了,快进屋。”冯管家笑容可掬在门口等他,那眼神不像是主仆间情谊,更像是在看亲人一般。
“冯叔。”他喊了声。
冯管家慈祥地点头,进了屋替他脱外套,“三小姐回家里用的餐,没直接提魏家的事儿,但旁敲侧击试探过老爷的态度。”
也对,季靖枝多年后重回季家,不借魏家一事打压杜家,反而态度友好地偏袒偏帮。
季若芸落井下石那么歹毒,她可不会轻易相信这位侄子顾念亲情,摸不透他在想什么,季若芸才会回家请教季老。
“爷爷什么态度。”
冯管家沉吟晌,“怪就怪在,老爷没态度,似乎对这件事什么都没说。”
“二爷,给您泡杯茶?”
中午饭局小酌两杯,他酒量不错,醉酒不至于,就是一身酒味不太舒服。
“谢谢。”
冯管家摆摆手,去厨房的步子好像都快了些。
季靖枝抬脚去了书房,意外的没撞到季若芸,老太太很疼这个幺女,估摸在陪老太太。
叩叩叩——
“进。”
“爷爷。”进了书房他微微颔首,保持着尊敬礼仪。
季老在书桌前,挥毫泼墨极为投入,老爷子一手草书是行云流水,颇有名家风范。
“用过午餐没。”
季靖枝走近,眼眸亮了两分,应道,“有个饭局,已经用过。”
他的父亲排行老二,只有他一个孩子,而他从小就招人喜欢,生的奶乖奶乖而且聪明伶俐,在母亲没过世前家里人对他是百般宠爱。
在简短的记忆中,季老曾经抱着他在书桌前练字,写得歪七扭八丑得无法入眼,季老还是夸奖他写得漂亮。
而他也是现在才知,季老除了小楷,隶书外,草书也是如此擅长。
季老轻轻嗯了声,这才搁了笔看他。
“最近降温怎么穿这么少。”季老绕过书桌来到面前,捏了捏他的肩,“看身型挺瘦,想不到还有几两肉。”
“你也是三十的人,该成家立业,找个太太照顾你饮食起居了。”
季靖枝没接话,既然季老不主动提,那他也没有主动提的必要,反正执子的是他,这棋下在哪儿,怎么下都是他说了算。
“喝酒了,一身酒气。”
季老带着他到沙发,“回京了多结识些人没错,但你也要知道,你是季家的子孙犯不着谁的饭局都去应。”
“能跟你同桌的人,没那个资格就别妄想来攀这个高枝。”
季靖枝眼底滑过一抹异色,寻了单人沙发坐下,一双柳叶眼似笑非笑,淬着窗外皑皑白雪清澈明亮。
“或许是我攀人家高枝也说不定。”
季老面不改色的哼笑下,拿起茶瓮添茶,“一个汪家配让你攀高枝,一家子窝囊废,再给他们百年也翻不起大浪。”
季靖枝若有似无的勾了下嘴角。
果然,季老什么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