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醋王季二爷。(1/2)
二十几年了,漫天雪地里一直都只有季靖枝一个人,确切的说应该是母亲过世后冰寒刺骨的冬季,酷暑炎热的夏季,腐朽苍凉的秋季,莺飞草长的春季……
只有他,只有他一个。
漫无目的的,为了活下去而一直往前走。
在万恶的地狱,痴心的追逐着不知道会不会在出现的光,找寻一个不知道在哪儿的出口,浑浑噩噩遥遥无期的追寻着。
在金陵遇见许非晚那天,黑色蒙层的保护膜出现了裂缝……
那刚巧是光落进来的幸运。
他追着散落的光跑起来,倏地,身边出现了一个人,握住他的手。
他停了下来,借着洒落的光瞧得不够真切。
但那个人笑着的样子,是他的晚晚。
她说“靖枝,我抓住你了,找到你了。”
他笑了,原来真的是他的晚晚来救他了。
——
漫天风雪的夜里,锦上珠的家里两人却在享用美味的晚餐。
许非晚给他讲了笑话,很逗,乐的他笑的都要踹不过气,眼泪都给笑出来了。
晚餐后,季靖枝坐收尾工作,小仙女抱着水果盘去客厅,舒适的姿势躺在沙发里看上次没追完的综艺。
季靖枝忙完厨房的事儿,去书房取了电脑,只有收礼物那晚回的海云台,然后就来了锦上珠。
为什么?
因为这是晚晚的家,四处都有她留下的味道,身影和温暖。
“别这样躺着,靠着我。”
许非晚没看他,专注力在电视上,笑得裂开了嘴和好多的贝齿。
“这个综艺超搞笑,梗太多。”
季靖枝看了眼,没特别的兴趣,打开电脑点了邮箱,问的很随意的漫不经心。
“晚晚。”
“嗯嗯?”
“能给我讲讲那场绑架吗。”
许非晚表情没什么变化,可笑弯的眸子却霎时染了层灰蒙蒙的雾色。
“就是我爸贪钱,吞了该结的工程款,承包商拿不出钱结给工人受了好多罪,气不过就绑了我跟小榆。”
“总共一千万,我跟小榆每人值500万……”
她抿了抿嘴角,偏头看他眼睛,“小榆值500万,我不值钱,就被撒票了。”
“绑架你的人——”
这个问题,让许非晚的眼眸利了几分,只有一瞬就又笑盈盈的。
“两个绑匪都是承包商,其中一个忽然良心发现,在另一个绑匪要弄死我的时候救了我,他们俩扭打在一起,一死一伤。救我的那个绑匪活了下来,将功折罪坐牢去了。”
她讲完后就扭头继续看电视。
季靖枝也没再问,低头吻了吻她发心就在处理公事。
晚上十点多左右,许非晚靠着他睡着了,季靖枝放下电脑抱着她去卧室,给了晚安吻,压好被子,带上门从卧室出来。
他去了晾台,拨了十四的号码,“放了他,让他别再出现在晚晚眼皮下,否则我就让他消失在这个冬季。”
“是,二爷。”
圣诞节一过,时间就过得飞快,一转眼就是元旦了。
元旦节当日,萧氏跟星锐集团在京城召开了联合发布会,几个主演,有分量的配角,‘滴答滴’文化传媒的花总均到场。
那一天许非晚也去了,一改往日小仙女风格,走的是轻熟女精英风格,黑色女士西装,搭配白衬衫,一头很亮丽的雾霾蓝,脸上架着墨镜,手腕上带着7位数的女士经典款手表,往那儿一坐气场全开。
发布会控场的是金秘书,优秀专业,工作能力无人能敌。
发布会上,不仅询问了很多《正负极》相关话题,也有记者很想采访一想《情劫》作者‘法外狂徒’,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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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醋王季二爷。(2/2)
漫画动漫化的问题。
许非晚没有回答,只借此表态不希望在收到粉丝任何礼物。
她想要的粉丝买不起,粉丝送来的她又没需要,不就是浪费了,有这闲钱做闲事不如把自己收拾的漂漂亮亮的。
许非晚好像能百变,走小仙女名媛淑女风格收割了一波颜粉,在发布会走精英女强人又收割了一波‘老公粉’和‘老婆粉’。
霸道御姐飒爽英姿,名媛淑女又优雅端庄,小仙女风更是清傲冷艳。
百变款,很难有人不喜欢。
可没有一个人知道,在发布会那样御姐冷艳的许非晚,会在停车场里被季二爷抵在椅背上动情带着侵略性的索吻。
许非晚有点不明所以,被亲的毫无抵抗力,都乖乖缴械投降了还是被亲的头脑晕眩,接近窒息死亡才边缘才捡回一条小命。
“你怎么了。”许非晚给他擦着嘴上的口红,她在发布会表现那么好,没跟任何异性有任何暧昧和举动,走的高冷人设把她自己都迷倒了。
怎么就惹心上人不高兴了。
季靖枝阴翳着眸子,张嘴咬着她指尖,“不知道吗?网上很多人把你意淫成‘老婆’!”
“啊,就因为这个啊。”
“嘶——”
就因为这个?
对,就因为这个,季靖枝使劲儿咬她指尖。
“对,我不喜欢,厌恶反感,让我有你被人抢了的感觉。”
被亲的智商丢失了小仙女终于反应过来,主动抱着缠着他脖颈,像玩儿,像挑逗,像诱惑地亲他啄他。
“要不我现在发条发微博说我已婚?”
季靖枝被亲的舒坦,就是身体按奈不住的蠢蠢欲动,“不行,这样对你名声不好。”
“那我该怎么办呢,二爷。”
季靖枝揉着她细软的腰肢,拖着后脑勺又霸道侵略的吻她。
“只有一个答案……”
“嫁给我。”
她眼泛秋水,揉着水波,含糊的应他,“好啊。”
——
新年的第一天,有萧氏同星锐的发布会,《情劫》作者‘法外狂徒’等多个热搜打响了新年的第一炮。
元旦过后,就证明第二院的考核要收尾了。
周一的时候,许非晚请假去了江徐风的医学会,还在那儿‘偶遇’了心上人跟霍先生。
医学会后,江徐风找到许非晚想跟她私下聊聊,她答应了,也顺势介绍了季靖枝,许非晚已经很照顾季靖枝的心情和醋意,可在两人私聊的时候,他的目光依旧在江徐风身上扣不下来。
没有聊多久,一刻钟,沙发上的两人同时起身,然后江徐风伸手了,跟许非晚虚虚一握,抬眼冲季靖枝这边一点头走了。
江徐风前脚离开,季靖枝后脚过来,握着那只刚刚被江徐风虚握的指尖。
他不高兴,不爽,心里被热油烧着。
他是真的有病,脑子里这一刻还在想要不要去打断江徐风握他家晚晚的那只手。
“那边有个小晾台。”许非晚明艳动人的在笑,指了指那方小晾台,“场馆里很吵,我们那边说。”
许非晚拉着他,连骗带哄的把季靖枝拉到小晾台,然后合上了门,就眉眼娇俏的伸手攥着他衣襟扯下来吻他。
“不要不高兴,不要吃醋,我只喜欢你。”
她是侧身对着季靖枝其实没看到,当然若非必要季靖枝不会对她露出獠牙狠辣,是江徐风离开前握手时说了句。
“季先生盯着我的眼神,好像要把我生吞活剥。”
那一刻许非晚才知道,他吃醋了,不高兴了,占有欲强到有些无理取闹跟无事生非,可她就是好喜欢心上人这样。
独占是个自私的词语,但在某些地方听着又是如此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