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发誓效忠(1/2)
三人回程时，碰见隐匿在暗处的王府侍卫。
黑风现身“王妃，可需要帮助？”
“让开！”
“王爷终究还是不放心王妃，所以特派我等在暗中相护……”他解释。
慕依霜不知为何，心里有股滔天邪火，明知杀人的皇后、放火的也是皇后，但她莫名就是很想扇凌承霄两巴掌！
都这个境地了，还跳出来刷什么存在感？
早干嘛去了……！
如果她来得更早些……也未必有用，皇后如此心狠手辣是她始料未及的，怕是去早了她和阿丑都难善了，要是凌承霄早点愿意给她借人……
理智上，慕依霜清楚这事儿压根怪不到凌承霄头上，但她就是控制不住……因此对黑风的态度也并不好。
黑风见她不想说话，于是默默退开，为他们打掩护。
以最快的速度回到王府。
阿丑抱着荣荣冲进厢房，惊起一片惊呼声，慕依霜紧随其后。
“此事不得声张，违者死！”
黑风举着王府的令牌，环伺着众人冷声喝问“听清楚了吗？！”
丫鬟和小厮们均是吓得发抖，跪了下来连连应是，一眼也不敢再多看。
“给我准备剪刀，热水，烈酒……”见她恰好是上次为阿丑做手术时在场的丫鬟，慕依霜疾声道“就按上次准备的做！”
“是！”
丫鬟扭头就跑，不一会儿便将东西拿了过来。
阿丑隔窗看着荣荣双目紧闭地躺在床上，手臂因为用力过度而剧烈颤抖，原本还算清明的双眸浓稠如墨。
皇后……！
噬骨的仇恨在心中疯狂滋长，他万万没想到皇后会狠辣至此！若非主子，他们兄妹俩早就死了！甚至在黄泉路上遇见才能知晓一切！
里面，慕依霜屏气凝神，手上飞快地处理着伤口。
额上的冷汗一滴滴往下掉，顺着脸颊滑落至脖颈儿，最后没入衣襟。长时间的高度集中使她耗尽心神，唇瓣苍白，仿若病了一般。
“荣荣……”
看着那尖锐的刀锋划开皮肤，好几次阿丑都忍不住想冲进去，但理智克制住了。上次便是这样救了他吗？这次也一定能救荣荣！
时间在煎熬中逝去，慕依霜顾不得被大火擦伤的额头，坚持到缝合。
荣荣的脸色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起初她没有多想，直到系统突然出声“救治不成功，不成功！还请宿主再做检查。”
慕依霜愣住“可手术并没有失败？！”
系统只重复“不成功，不成功，无法兑换积分。”
是哪里出了问题？
慕依霜自信于对外伤的处置，说来也幸亏皇后的残忍，没有让荣荣一剑毙命，这才给了她救治的机会……等等，皇后！？
她蓦地伸手去拿银针，将针尖插入荣荣的指尖，不一会儿，果然银针黑了！
中毒了！
……
“主子，荣荣如何了？！”
见慕依霜一脸凝重地走了出来，阿丑心中一个咯噔，慌忙迎了上去。
“外伤已无大碍，修整些时日便可。”她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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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发誓效忠(2/2)
，忽然问，“皇后给的药你手上可还有？”
阿丑松了口气，不解“有是还有点，主子的意思是？”
慕依霜眼眸冷冽，寒声道“拿过来，查！”
“……主子是在怀疑那药有问题？！”阿丑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这怎么可能！皇后的药荣荣已经吃了三年，不可能有问题的！
背后却是控制不住地发寒。
慕依霜审视地看着他，“你究竟知不知道，荣荣已经中毒颇深？”
中毒！
令人怀疑人生的晴天霹雳一个接着一个砸下来，阿丑震惊到失声“怎么可能会中毒！”
“你速速将药拿来，我需得研究一番才能想办法解毒。”
话落，阿丑一阵风般又冲了出去。
一个时辰后，便捧着药回来了。
慕依霜当着他的面将银针插了进去，过了一会儿果然也黑了！阿丑不得不信，咬着后槽牙挤出“皇后一直以来给我的竟然是毒药……”
“发现的还算及时。”她轻轻捻起药草嗅了嗅，“吃了这么久人还活着，应当是慢性毒，定有回转的余地。”
说完，正想仔细研究一番，面前的阿丑突然再次跪了下去。
慕依霜一惊；“这又是做什么？”
“谢主子多次救家妹于水火之中，阿丑以后必定肝脑涂地。”他磕了下去，和在火海里的不一样，这次的磕头珍重又深沉，有破釜沉舟之决心。
“我阿丑在此立誓，从此无论生死，都只效忠主子一人！否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慕依霜深知威胁不能真正收买人心，阿丑之前的选择也掺了不少水分，如今才是真正的效忠。她叹息一声，“相府虎视眈眈，皇后和东宫都想活剐了我，跟着我或许并不是什么好事。当然，我也说过医者仁心，阿丑，我只问你一次。”
“可是真心愿意跟着我？”
若不是，便给他一份自由。
皇后那把大火倒是方便了他们死遁。
阿丑再次重重磕头“真心愿意！”
很好。
“恭喜王妃成功收服心腹。”
厢房外，响起凌承霄不咸不淡的嗓音，仿佛之前的微妙和疏离都未曾发生过。
慕依霜已经冷静下来，心中再没有对他的怨怼，她闻言淡淡道“机缘巧合罢了。”
凌承霄的目光落在她的额上，“王妃，明日便是寿宴了，本王决不允许自己的王妃顶着一张容颜有损的脸出现。”
不提还好，一提就开始疼。
慕依霜叫丫鬟拿来冰块，一边冰敷一边走了出来“自然不会让王爷失望。”
“去哪儿？”
她闻言脚步一顿，“天色已晚，该是回房歇息了。”
看着慕依霜娇小却意外挺拔的背影，凌承霄眸光深了深，须臾，侧首看向另一个人“阿丑是吗？本王王府的差事还有许多……”
“多谢王爷抬爱，”阿丑打断他，恭敬道，“但阿丑已是主子的人，天地可鉴，不得更改。”
“倒是个有骨气的。”
凌承霄勾唇一笑，颔首，示意黑风推车出去。
正是晌午，日头晒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