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6章 该不会是不行吧(1/2)
回到酒店,墨行渊把事情简单的告知了一下,安抚汪明城。
翌日,墨行渊一边等朋友帮忙约见蒋家大爷的消息,一边处理公司在这边的事务。
等了一天,没有结果,黄昏时分,他决定出去走走。
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自从来到这里城市,他就哪哪都不好,心脏无缘由的闷得很,要不是有正事支撑着,他怕是早就忙完工作回海市去了。
穿了最简单的白衬衫西装裤,墨行渊一个人走出酒店,沿着酒店门口的马路走在帝都的大街上。
黄昏时分正是下班的点,马路上人来人往的,非常热闹,墨行渊时而看人,时而看车,时而看天,烦闷的情绪不但没有纾解,反而更加暴躁了。
自问在这个城市没有故事,墨行渊想,他可能是这段时间太忙,太累了,需要休息吧。
随意找了个餐厅,他尽可能的让自己放松下来,想尝一尝正宗的帝都美食。
未料,刚坐下,就听到旁边有人在吵架。
“那女人搭上蒋家了,更不可能跟你在一起了,哥,你这又是何苦?”
“别乱说,我和她没有关系,我到这里来是为了公事。”
“别糊弄我了哥,霍家的大本营在东边的星城,爸妈最近没有向北扩张的打算,你怎么可能为公事来帝都,我看你就是为了见那个女人,你对她余情未了。”
“阿蓝!”
“哥,你凶我?你为了云溪凶我?你”
“闭嘴,我让你闭嘴,出门在外不比家里,不该说的别乱说,你妈没教过你吗?”
女孩没再争执,只隐隐的传来啜泣声。
墨行渊蹙了蹙眉,觉得这两人有点奇怪。
听他们的对话,像是兄妹,可最后一句话,男人脱口而出的你妈,是不是太不尊重了?女孩的妈妈,不是男人的妈妈?
墨行渊对母亲是很尊重很向往的,不太习惯有人这样子的放肆,他凝眸,视线斜了一下,这一下,就和刚好看向他的男人猝不及防对上。
这是一个很英俊的男人,年纪看着和他差不多,只是此刻,当看到他的时候,男人清冷的眼眸泛着通红,黝黑的瞳仁里遍布红血丝。
这种眼神,是仇视?可他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食客,他什么都没有做。
误以为自己不经意的视线招惹到男人,墨行渊低头,淡定的继续吃饭。
男人却忽然起身,快步走到他的跟前“墨行渊!”
墨行渊一愣,抬头“你认识我?”
他是真不记得霍湛了,他遗忘了云溪,自然忘了和云溪有关的一切,包括暗影,包括霍湛。
霍湛却死死的记住了墨行渊。
他对云溪因爱生恨,但终究是有爱的,眼睁睁看着云溪为一个男人落到如此地步,他又是不忍,更是不甘。
可他不敢插手,不敢把一切如实告知。
他只能冷冷的看着墨行渊“睡了一觉醒来,一切都在变好,你是否觉得很幸运?”
幸运?墨行渊抿了下性感的薄唇,没有说话。
在出车祸之前,他就隐约知道了沈若兰不是他的亲生母亲,从一出生就克死了生母,后来又失去了爷爷和父亲,他早就知道他是个不幸不祥之人。
可昏迷一年醒来,沈若兰已经不在了,他不用面对母子相残同室操戈的痛苦,想也是幸运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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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6章 该不会是不行吧(2/2)
闪烁着火花和暗芒的视线冷凝着墨行渊,眼里的炙热像是要把他烤焦,融化,最后,霍湛讽刺的勾了下唇“沉默就代表默认,既然觉得幸运,那就这样吧,墨行渊,终有一日你会如你曾经幻想的那样,坐拥墨氏集团,发扬光大,得一门当户对的妻子,相敬如宾的过完这一生。”
说完,霍湛扯着霍蓝就走了。
他不能与墨行渊说太多,也不想说。
私心里,他希望墨行渊就像现在这么清冷自傲但也浑浑噩噩的活着,他今后的妻子,只能是秦舒或者云萌那样的女人,他不配和云溪在一起,不配得到云溪毫无保留甚至牺牲性命的爱。
餐厅里瞬间恢复了静谧,只有满桌冷掉的食物昭示着一切曾经存在过。
墨行渊懵懵的看了看桌上的残羹,又看了看窗外华灯初上的车水马龙,许久,他拿出手机,给赵铭打电话“告诉我,我昏迷的一年里,发生过什么我不知道的。”
赵铭自然是否认的,他能告知墨行渊的,就是明面上能查到的一切。
墨行渊不满意这个结果,左右问不出来什么,他打算给墨老夫人打电话,想了想,还是算了。
奶奶和赵铭,算是他人生中唯二信任的人了,赵铭不说的,奶奶肯定也不会多说。
或许是他多想了吧,刚刚那个陌生男人只是不满意被妹妹纠缠,随便发了下疯,墨行渊淡淡的想。
在餐厅里吃完饭,时间还早,墨行渊又去酒吧坐了会。
他去的是一家清吧,还算清净,但抛媚眼献殷勤的女人也不算少。
各种味道的香水一次次袭来,墨行渊一遍遍皱眉,回想生日宴那晚的无人问津,他晒笑。
他根本就无法接受这些人工香水味,当时他凭什么诧异自己没有行情了,没有行情一个人不也挺好的吗?
屏住了呼吸,墨行渊把送上门的女人一个个拒绝。
大多数女人明白他的意思,也就不纠缠了,只有一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女人不死心。
“看你有心事我才过来的呀帅哥,如此良辰美景,你一个人喝酒不觉得浪费了这好时光吗?”
一个人才清净,墨行渊冰冷的脸面无表情“滚。”
女人不肯走“为什么要这么凶呢?你没有女朋友,我也没有男朋友,我俩男才女貌,凑一桌喝杯酒再登对不过了,你这么排斥干什么?”
两次驱赶都不走,墨行渊失去耐性“滚,别让我说第二遍。”
他态度太差,毫无怜香惜玉的风范,女人怒了“看你长得人模狗样的,不是缺女人的人,倒一个人喝闷酒,连请杯酒都不愿意,该不会是不行,面对女人有心无力,才一个人借酒消愁吧?”
女人的话,犹如一个个锋利的尖刺,刺进墨行渊的心里面。
刺中了他只想工作无心女人的事实,还洞穿了另一个事实。
那就是他不是对女人没兴趣,他是完全厌恶女人。
女人的香水味靠近,他就满身不自在,若多说了两句话,他就如芒在背,只想拒人于千里之外,如此才能安宁。
什么时候他变成这个样子啊?
以前的他不是这样的,至少对曾经的秦舒,他没有那么讨厌,像餐厅里陌生男人所说的那样,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妻子相敬如宾,他也不抗拒的,可现在,只要一想到以后可能需要结婚,他就忍不住代入眼前女人这张刻薄丑恶的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