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一鞭子打下来(1/2)
徐程云见他来真的,怒吼道,“裴惊远,你个畜生!你住手!”
裴惊远没动。
他老婆被弄醒了,大声尖叫,那声音深深刺着徐程云的心,让他难以煎熬。
裴惊远轻描淡写道,“你看不见,我可以让你儿子来看,然后让他给你描述,怎么样?”
徐程云气得发抖,浑身的青筋都在爆破,憎恶的看着他。
外面还在继续。
男人的笑声,女人的尖叫,混杂在一起,震耳欲聋。
徐程云大喊道,“我说!我说!”
外面的动作,立刻就停了。
徐程云大口喘气,咬牙切齿道,“我不知道珑胆具体在哪里,但是我知道她在沪城,她的老窝也一直在沪城。”
“我儿子被她关在哪?”
“我不知道,惊远,我真不知道你儿子在哪,珑胆找到我,说要跟我合作,我跟她交换条件,她帮我杀了你。”
“你手里唯一能跟他交换的条件,就是把她的傀儡送进酒店,带走我儿子。”
徐程云闻言,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是啊……”
他自暴自弃一般,不再害怕裴惊远了。
“对了,你想知道那个傀儡是谁吗?是当年你送进牢房的乔娴!”
裴惊远瞳仁一缩。
乔娴?
她果然没有死在牢里。
当初她能救走珑胆,珑胆就会有千万种方法把她带走。
得到了该有的消息,裴惊远不再逗留,离开房间。
霍弥在外等候。
“先生,徐程云怎么处置?”
“把右手大拇指也剁了,然后放走。”
徐程云背叛了他,最后只是剁掉了他两根手指,多少算是有良心了。
回到于倾心身边,裴惊远把知道的消息都告诉了她。
于倾心皱眉,“你只是剁掉了他两根手指?太便宜他了。”
“他不能太残,他后半辈子,还要照顾老师。”
秦浦鹤做这一行太多年,怕自己被抓,家人成为威胁,一直没有娶妻生子,他最大的希望就是裴惊远。
现在裴惊远自立门户,身边就只剩下徐程云了。
于倾心不放心,“徐程云那样的人,怎么可能安安心心的照顾你老师?”
“他有软肋在我手上,做我们这行的人,比起死,家人是最难以割舍的,他一样有血有肉,不听话就只能万箭穿心。”
于倾心神色冷清。
于炀的失踪,让她的心硬如磐石。
裴惊远看得长远,顾及得多,但是于倾心却只想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说起正事,于倾心道,“既然珑胆在沪城,那搜查的范围就小了。”
找起来很容易。
裴惊远已经安排人下去找了,他也准备亲自去找。
于倾心看了看他的腿,“你还是算了,在家里等消息,我跟霍弥去找。”
“你一个女人去找算什么话?”
“男人女人都是血肉之躯,怎么就不算话了?我跟你之后,从未想过依附你过日子,而是成为你的盔甲,现在出事,到了发挥我作用的时候了。”
裴惊远的眉头紧皱,几乎能夹死一群苍蝇。
于倾心抬起头,踮起脚,轻轻抚平他的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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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一鞭子打下来(2/2)
手指软软凉凉的,很有作用。
裴惊远把她拥进怀里。
于倾心被他抱得有些喘不过气,但也没有推开,而是搂紧他的脖子。
“女儿我们以后会生,儿子也不能没有。”裴惊远道。
于倾心苦笑,“当然。”
……
珑胆的老窝在青云山庄。
山庄已经有十几年历史了,坐落在云雾缭绕的高山半腰,四周青树缭绕,年年长青。
山庄宽大,远望如同寺庙。
珑胆住在主楼二层。
她每天早上都会穿上太极服,在山顶做一个小时的晨练。
晨曦穿过薄雾,把山庄镀上一层金光的时候,珑胆回到餐厅,准备吃饭。
她身边只有乔娴一个人。
乔娴剪了短发,耳边全剃了,只有头顶留了一条短辫。近半年的魔鬼训练让她没了女人的柔软,脸颊干瘦精炼,肌肤蜡黄,眼窝深陷,真的像极了一个无情的机器人。
她每天都会在五点早起,给珑胆做她爱吃的早餐。
珑胆看着眼前的早饭,没有动。
乔娴顿时绷紧身躯。
她凑近了几分,问道,“老大,你是准备等会用餐吗?”
珑胆拿起旁边的湿毛巾,擦了擦手,“少了一样。”
乔娴仔细搜罗了一圈,然后跟昨天珑胆交代的早餐对比,没有什么出入。
珑胆对饮食的要求很高。
少一点,多一点,胃口稍微不对,乔娴都会被打。
她最开始的,就是这么过来的。
她身上早就伤痕累累。
身体上的疼痛太折磨人了,乔娴无法忍受,所以现在她很怕珑胆有一丝反常。
珑胆给了乔娴一分钟的时间,她依旧没有意识到错误。
她直接拿出蟒蛇一般粗长的鞭子,朝着乔娴的胸口狠狠甩过去。
乔娴疼得浑身一颤。
但她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叫出来,也不敢露出半分害怕。
因为珑胆不喜欢懦弱的人,越懦弱她越要打。
一鞭子之后,珑胆看着她渗血的胸口,把鞭子放下。
“我只允许你一个月犯一次错误,这个月的机会你已经用过了,再有下次,我不会再让你上山。”
乔娴扑通一声跪下来。
“我知道了老大。”
她咬着牙站起来,把餐桌上的早餐全撤了,然后重新做。
她少做了一道菜,所以珑胆才会打她。
做好之后,这次再送上去,没有错了,但是珑胆又给了她一鞭子。
那一鞭子,不偏不倚还是在原来的伤口上。
乔娴疼得几乎要晕眩过去。
珑胆淡淡道,“做得太慢了,我已经不想吃了,撤走。”
乔娴眼前阵阵发黑,半响才站稳,等着珑胆走了,才去收拾桌子。
血顺着衣服往下流,有的滴落在桌子上,她很快擦拭,仿佛只是掉了一滴水。
之后她才回到自己的房间,熟练的拿出医药箱清洗伤口,上药。
脱掉衣服,她的身上大小新旧伤疤都有,纵横在每一寸肌肤上。
她像是没看见似的,确定伤口洗干净了,就拿出针线自己缝合。
仿佛一点都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