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你威胁我?(1/2)
杨桃给乔娴说了自己的遭遇。
她很害怕,“乔小姐,我动了于倾心的儿子,她会不会弄死我?”
乔娴破口大骂,骂她是个傻子。
但是骂完了,乔娴又不会抛弃杨桃,毕竟这样的女人,对于裴惊远来说实在难得。
她这颗棋子,还没有到成为废物的地步。
乔娴道,“你当年跟他睡觉的时候,你还是个未成年,这是你的手里的好牌,你给我仔细点打,听见没?”
杨桃立即就明白,“你是说,要我拿这个条件威胁先生?”
“现在你也成不了大器了,但是这个条件至少能保你的命,你自己斟酌吧。”
杨桃嗫嚅道,“那,我弟弟的事……”
“我会放他回去的。”
乔娴看押她的弟弟,只是想看看杨桃的实力,现在杨桃走到这一步,也不能把她逼得太死。
不然会适得其反。
杨桃松口气。
……
于倾心没撑住,躺在沙发里睡着了。
翟应庭却毫无睡意。
他自从回来开始,就一直想得到于倾心。
可是于倾心的心不在自己这里,他心里患得患失,所以他无法正常生活。
于倾心睡着了,翟应庭就在旁边看着。
她的睡颜安静温柔,美得不可思议。
翟应庭的心软成一团。
他真想摸摸她。
但是他又怕她不高兴。
翟应庭叹口气,盯着看了好一会,床上的于炀醒了,哼哼唧唧的想尿尿,翟应庭嘘了一声,小声说,“叔叔带你去,你轻点,妈妈在睡觉。”
于炀看了眼蜷缩在沙发里的于倾心,屏住呼吸点点头。
翟应庭带着他去卫生间,于炀小声问,“叔叔,妈妈怎么了?”
“妈妈没怎么,她太累了,睡着了。”
“肯定是担心我。”
翟应庭见他才两岁,居然可以把话说得这么顺畅,忍不住夸奖道,“你这么懂事,还这么聪明,你妈妈教得真好。”
于炀摇摇头,“叔叔,我这是天生的哦,当然,妈妈也有很大的功劳。”
翟应庭笑着打量他。
于炀不像于倾心。
他长得越发的开了,像一个陌生人,翟应庭心想应该是像他的亲生父亲。
不过怎么越看越眼熟?
翟应庭仔细想了想,笑容渐渐收起。
于炀,像裴惊远。
翟应庭一开始冒出这个念头的时候还觉得不可能,后来仔细看,越看越像。
但是翟应庭明明记得,当初于倾心是生了孩子才嫁给裴惊远的,那段故事被人流传,不会有假。
可这长相是怎么回事?
基因是最有力的证据。
于炀见翟应庭站在原地不动,问道,“叔叔,你怎么啦?”
翟应庭这才回神,摸了摸他的脑袋,“没事,走吧。”
他顺手折了两根他的头发。
哄着于炀睡着之后,翟应庭离开病房,给好友打了个电话。
“帮我个忙,查个东西。”
……
翟应庭让好友取到了裴惊远的贴身物品,跟于炀做了个亲子鉴定。
结果如他所料,两人是父子。
这个消息于他而言,简直就是晴天霹雳。
当时于倾心亲口跟他说,孩子不是裴惊远的,而是当初做的试管,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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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你威胁我?(2/2)
且在怀孕之前,于倾心压根就不认识裴惊远。
可这个孩子是怎么回事?
是于倾心在骗他?还是别有原因?
翟应庭心事重重,去帮于炀办理出院的时候,总是出差错。
于倾心看出他有心事,以为他太累了,就说,“剩下的事情我来吧,你先回去休息,这阵子耽误你了。”
翟应庭看着她,眼眸闪烁。
于倾心不解的眨眨眼。
翟应庭心里沉得仿佛有石头压着,有苦难开。
他不知道,该不该把亲子鉴定这件事告诉于倾心。
他不想让他们破镜重圆。
可如果隐瞒了,心里又过意不去。
最后,翟应庭看着于倾心那张脸,还是选择了自私,将这件事深藏在心底。
他等着看裴惊远怎么处理杨桃的事。
杨桃这次拿于炀开刀,碰到了于倾心的底线,也碰到了裴惊远的。
更何况,她的身份已经暴露了,根本就不是当年那个杨桃。
于倾心把杨桃放走,说了句,“我不处置你,但自然有人收你。”
杨桃知道,这个人是谁。
她主动去找裴惊远。
裴惊远见她来,倒是意料之外。
但是随即又想明白了。
杨桃怂,可是乔娴不怂。
她现在还有利用价值。
杨桃害怕裴惊远,但是更怕乔娴,她站在裴惊远的面前,肩膀低垂着,一副投降者的模样,“先生,我知道错了。”
裴惊远神色淡漠,“你觉得事到如今,道歉有用么?”
“我没有太过分,只是想要你们离婚而已,我这是在帮你呀先生,难道你不想跟于倾心离婚吗?”
“不想。”
杨桃一噎。
啥?
裴惊远慢悠悠道,“我跟于倾心如何,不管什么时候都轮不到你来插手,你做错了就是错了,就该自食恶果。”
杨桃不甘心,“先生,你要跟于倾心复合吗?”
“我说了,我跟她的时候,与你没关系。”
“那,那先生你找我这么多年,图的什么呢?”
说到这事,裴惊远正好有话要说。
他勾勾手指头。
杨桃赶紧贴了上去。
像是天生的奴性,杨桃一贴过去,就赶紧软倒在她的鞋跟前,依附在他的膝盖上。
裴惊远掐住她的下巴。
杨桃望着他,眼里充满爱意。
裴惊远道,“你到底是不是当年的杨桃,真要我说透么?”
杨桃瞳仁一缩。
“是,是啊……我当然是。”杨桃咬咬唇,说道,“当年那件事那么隐秘,除了你和我,还会有谁知道呢?”
“任何东西都可以伪造。”
杨桃闻言,心虚得几乎说不出话。
裴惊远的意思,是认定了她在撒谎。
他不信她了。
杨桃咬咬牙,索性破罐子破摔,“先生,你不信我,我无话可是,但是事情是真真实实发生过了的,无法抹去。”
裴惊远冷笑,“你威胁我?”
“我没有威胁你,只是想给自己讨一个公道,我是女人,还未成年就被男人玷污,我不该为自己打算吗?”
“乔娴曾经那么算计我,却还是落了个悲惨的下场,就凭你,能蹦跶多高?”
“先生,两件事的意义不一样,你想不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