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你干了什么?(1/2)
于倾心实在看不下去裴正博的畜生行为。
不把女孩子的命当回事?
就这么踢死了怎么办?
裴惊远的手掌滚烫有力,声音低沉却像是命令,“你要是去了,讨不到好还惹一身骚。”
话音刚落,小雨就跳了起来,打了裴正博一巴掌。
裴正博本来就怒火中烧,被打了脸那还得了,一张脸瞬间扭曲成一团,抓着小雨的头发就是一顿狂揍。
小雨被打得惨叫出声,挣脱不开。
那撞击声触目惊心。
于倾心实在不忍心,挣脱裴惊远走了上去。
“打女人算什么本事!”于倾心拉着小雨,一把推开裴正博。
谁知道裴正博那么不经推,往后踉跄一个脚步,直接摔了个狗吃屎。
小雨刚还在哭,一看裴惊远摔倒了,撒着泼吼于倾心,“你推他干嘛,你神经病啊!”
说完就赶紧爬过去,查看裴正博有没有受伤。
于倾心站在原地,看着鼻青脸肿,却很卑微的小雨,再也没有了同情心。
她苦笑一声,在心里骂自己活该。
她回头,看见裴惊远就站在身后,他早就猜到会有这样的结果,面目平静。
于倾心耸耸肩。
裴惊远道,“她能看上裴正博,就证明他们俩半斤八两,这点道理都不懂?”
于倾心抿了抿唇没说话,越过他走了。
他话说得没错,她也唾弃自己,确实是太容易心软。
外面裴正博跟小雨吵闹,闹得裴惊远的心情不悦,打了个电话让人来处理。
来人是裴惊远私下的亲信,叫霍弥。
霍弥干练老成,留着粗糙的胡渣,肌肤黝黑,宛如忠犬的化身。
裴惊远站在那,如帝王般扫了眼裴正博,“手脚不干净,路上给我处理了。”
霍弥懂他的意思,随即就去办。
裴正博前脚走,裴惊远就让女佣把家里上上下下打扫消毒,不留一丁点关于他的痕迹。
今晚的于倾心不太开心,给住院的外婆打了许久的电话,熬夜到很晚。
次日醒来时小炀炀已经被月嫂抱走,她身边空落落的。
她鲜少睡这么久,昨晚上小炀炀也没吃,胸口涨得厉害,于倾心起床吸了一大瓶,打算下楼让小炀炀吃。
于倾心瘦,奶水却十分充足,吸完之后整个房间都是浓郁的奶香味。
拎着奶瓶下去的时候,正好碰上裴惊远。
他一眼就看到了那瓶奶,奶香味在鼻尖晃悠。
于倾心自然而然的打了招呼,“早。”
“不早了。”裴惊远淡淡道,“你才起床?早餐没做么。”
“我儿子都没得吃,轮得到你?”于倾心觉得好笑,“自己点外卖吧,不然让女佣做。”
裴惊远喜欢吃热乎的早餐,不爱点外卖。
女佣的就更不用说了。
他坐在椅子上,“那你动作快点。”
于倾心听不得使唤,没搭理他。
裴惊远饿了,等不了,但不是于倾心做的他又不爱吃,于是报了菜名,说道,“孩子给我,你去做。”
于倾心回头看他,他身高体长的坐在那,一脸严肃,无法想象抱着孩子喂奶是什么场景。
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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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你干了什么?(2/2)
奇,笑着说,“行啊。”
小炀炀就落在了裴惊远的手里。
小炀炀很胖,又爱动,在裴惊远的手里却很老实,嘴边亮晶晶的,一动一动的瞧着裴惊远,像一只嗷嗷待哺的小羔羊。
裴惊远动作生硬的拿着奶瓶,喂给他。
于倾心提醒道,“你摸摸奶有没有凉,凉了得热一热。”
裴惊远赶紧又收回来,喝了一口,味道并不好,他嫌弃的蹙眉。
月嫂在旁边看得哈哈大笑,“先生,不用尝,你挤一点在手背上就能知道了。”
“……”
他沉着脸道,“我知道,不用你提醒。”
小炀炀咬着奶吃得噗嗤噗嗤,裴惊远觉得这个小东西身上的味道跟于倾心一模一样,他就不反感了。
一旁的手机响了起来。
裴惊远点了外放,裴夫人道,“惊远,你赶紧回来一趟吧,家里出事了。”
她的语气很焦急,但是裴惊远却一脸平静。
他仿佛猜到了是什么事。
“没空。”
“回来吧,妈求求你了,你就回来说句话,澄清这件事不是你干的就行。”
“为什么要澄清,本来就是我干的。”
电话那边顿时就沉默了。
好几秒后,裴夫人的声音带着哭腔和斥责又传了出来,“惊远,你怎么那么傻啊,都是一家人,你怎么能这么狠?”
“我什么性子你不是不知道。”
“但你现在是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吗?你还像以前那么放肆,你以后会吃很多苦的!”
裴惊远面目平静,仿佛一个旁观者。
他像以前那样?
不?
他一直都这样。
这两年家里的风波平静,只是他专心治病而已,治病可不代表他死了,随便什么烂鱼烂虾都能掌控一片海。
小炀炀吃饱了,不想再吃,发出呜呜的声音,裴夫人在电话那头听见了,不解的问,“惊远,你那边是什么声音,你在干什么?”
月嫂赶紧过来把小炀炀抱走。
小炀炀不依,叫得更大声,裴夫人气急败坏,“你在带孩子?”
“你一个大男人,不去公司你在家带一个野种?你是不是要气死我啊你!”
裴惊远觉得聒噪,拿起手机要挂,裴夫人狠厉道,“是不是于倾心那个贱人拾掇的你?”
电话挂了,她的声音消失。
于倾心端着热牛奶出来,放在裴惊远面前。
早餐的香气,暂时抚慰了他的浮躁。
刚才的话于倾心全听见了,她好奇问道,“你昨晚上干了什么?”
裴惊远轻描淡写道,“废了裴正博一条胳膊。”
于倾心微讶。
她不是惊讶裴惊远居然会不顾亲情对裴正博下手,而是好奇,他为什么这么做。
裴正博可没招惹他,只是骚扰了自己。
是在为自己出气吗?
于倾心的心里如同丢下去一颗石子儿,荡起一小层波浪。
吃饭时,裴夫人又反复打电话,铃声如刺耳的警钟,越吵越心慌。
“你妈估计是出事了。”于倾心道,“回去吧,不然等你二叔找过来,又带来一屋子晦气。”
她也想去会会这个嚣张的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