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杖毙3(1/2)
“靖王殿下……”月倾华低声唤了一句。
“倒不知,皇上会怎样安排二妹?是以赐婚的方式将她许配给靖王,还是让他们自己拿主意?毕竟家丑不得外扬,这件事还是要谨慎处理为好。”月千澜本着关心的态度,不惧不畏地看向皇上,低声问道。
皇上眉峰微挑,又瞥了眼月千澜,觉得这丫头,腹黑的等级简直和渊儿不遑多让,他不免有些头疼,一个君墨渊都够他受得了,若是再来一个同样腹黑的儿媳妇?
皇上的额头,莫名地冒了一层的细汗。
“咳咳……”皇上一拳抵住唇瓣,低声咳嗽了一声,随即大手一挥,正了正神色回道“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一句看着办吧,彻底惊呆了在场众人。
所以,皇上这是不打算赐婚了?
皇上也不看诸人的脸色,直接招了刘公公过来,带着浩浩荡荡的宫人离开了偏殿。
月晟丰的脸铁青一片,腿脚一软,跪在了地上。
而月倾华受不了刺激,再也承受不住,昏迷了过去。
翠云吓坏了,连忙爬过来,将月倾华扶进了怀里,用着帕子擦着她额头的汗。
“小姐,你可千万别出什么事儿才好……”
皇上一走,皇后也不再多待,她缓缓起身,来到了脸色惨白昏迷不醒的月倾华面前,低声叹息一声“哎……可怜的姑娘,可惜了这一张倾城绝色的脸蛋了。”
今日过后,大越国的第一美人,只是一个美人,一旦君冷颜不扶月倾华为王妃,那么月倾华也只会成为大越国的一个笑话。
皇后走了,大越国两个最至高无上的人一走,君墨渊便潇洒地坐在了椅子上,命人沏了一壶茶端上来。
他捧着温热的茶杯,无视旁人的目光,一步步靠近月千澜,一句话没说,直接将茶杯塞入了她冰冷的手心里。
月千澜身子一颤,缓缓抬眸看向了君墨渊。
君墨渊瞥了她一眼,眸底含着怒火,瞪了她一眼,随即又回到了座位上,重新倒了一杯茶,独自饮着。
但是月千澜非常的自觉的,连忙将茶盏递到了贤妃手边。
“娘娘偏殿冷,你的身体刚刚痊愈,喝点热茶暖暖身体吧……”
贤妃一怔,视线落在了那杯茶上,她又瞥了眼君墨渊,却发现他的一双眼睛,恼怒地瞪着月千澜。
而月千澜,看也不看他一眼,只顾着眉开眼笑地看着贤妃。
贤妃的心里,复杂极了,她缓缓地接过茶盏,茶杯的温度传递在她手心,那火热暖得她的心,也跟着暖和起来。
“四哥,你快点起来吧……”五皇子素来与君冷颜关系要好,他见不得君冷颜如今这般凄惨,皇上一走,他便连忙作势要扶起君冷颜。
君冷颜却一言不发推开五皇子的搀扶,跌跌撞撞地走到了贤妃面前,毫不忌讳地跪在她的脚边,像个失了方向,迷茫无措的孩子。
“母妃,母妃……你说,父皇他是不是生儿臣的气了,他会不会责怪儿臣抢了太子皇兄的女人?”
贤妃眼圈一红,到底是从小在身边,亲自抚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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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杖毙3(2/2)
孩子,她连忙放下茶盏,拉住了君冷颜的手。
“孩子,没事,这不是你的错,你父皇他不会责怪你的……”
君墨渊冷眼看着对面那副母子情深的画面,好似君冷颜才是贤妃的亲生子,而他君墨渊只是贤妃抱来的养子罢了。
顿时,他没了看戏的兴致,反正这里的人,一个两个,都不待见他,他侧头瞥了眼月千澜,恰好她的视线也望过来。
君墨渊一愣,不发一言,冷着脸起身,吩咐了三皇子一句“你亲自看着叶瑾萱行刑断气,然后再带人去抄了叶淮安的府邸。”
三皇子眸底锐利一闪,连忙颔首应了,随即命人将昏死过去的叶瑾萱拖下去,带着一众宫人行刑去了。
君墨渊再没兴趣,看那幅令他刺眼的画面,甩一甩衣袖,转身出了偏殿。
岂知,刚刚过了拐角,他宽大的衣袖,便被一个小手攥住了。
“你先停一下好不好?我有话要对你说……”
君墨渊停住脚步,默不作声地回头望去。
月千澜眉头微蹙,仰着头看他。
“你还在生气?”
“没……如果你是为这事来问本太子,那我们实在无话可说,本太子还有事忙,告辞……”君墨渊唇角微抿,非常酷寒地回了一句,随即转身便要走。
月千澜紧紧地攥着他的衣袖不松手。
“你什么意思嘛?难道在跟我冷战?”
君墨渊没回头,哑着声音道“我不逼你,我会给你时间,让你考虑清楚……”
“那……你能别用这种冷冰冰的态度和我说话行吗?我想要……以前的君墨渊回来,痞痞的,坏坏的,也暖暖的。”月千澜抿了抿唇,硬着头皮说道。
然而,身旁的男人却没半分反应,不动不说话,一直静静地站在那里。
月千澜心里忐忑极了,攥着他衣袍的手心都冒了汗珠。
等了许久,当一阵微风袭来时,直到她冷的身子微微颤栗了一下后。
君墨渊终于有了反应,他转头看向她,脱了身上的披风,将她瘦弱的身板紧紧地裹在有着他体温的披风下。
他看着她那张瘦削的脸颊,大掌握着她单薄的肩膀,他才哑着声音缓缓说道“小月儿,我君墨渊不是神,我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在昨天听到你那些心里话时,你能了解我心中的震撼和痛楚吗?喜欢上了一个没心没肺的人,呵……还真是一件非常糟糕的事情。我愿意给你时间考虑,你也留给我一些时间,让我好好地治疗一下被你伤透的那颗心吧。”
“只要你别喜欢上别人,即使你暂时还不接受我,这都没关系的,我会等,一直等下去……你把心门锁了没关系,我会慢慢地克服千难险阻,直到寻找到能够解开你心门的钥匙为止。从我先喜欢你的那一刻,我便输了,败得彻底。呵……这个世上,除了你,再没人敢这么对我了。也唯有你可以……一次次的,这么伤我。”
月千澜的心,突然感觉一扯一扯地疼,好像有把手,紧紧地揪着心口,一下又一下,她疼得哑然,疼得呼吸急促,只在朦胧的视线里,怔怔地望着他模糊的五官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