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陷害(1/2)
主卧内,肖琳露缠着云国良,两人刚入戏,忽然听见门外有人惊叫——
“不好了!夫人,出事了出事了!”
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泼灭了云国良和肖琳露刚刚燃起来的火焰。
“怎么了?”肖琳露着急忙慌的披上外套,跟着云国良走出门外。
陆苹站在门口,面色惊惧的指着某个方向,一脸见鬼的表情。
“夫夫夫……夫人……”陆苹是管家,一向沉稳,很少像这样惊慌失措,哆嗦着连话都说不全。
云国良已经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大事,身为男人,还是比较镇定的,沉着声拍了拍陆苹的肩膀道“陆管家,你先稳住情绪,慢慢说。”
陆苹深吸了一口气,情绪稍平,“是郁柔夫人的牌位,被人砸了!”
“什么!”云国良震惊,脸上血色顿失。
……
一行人急急忙忙的赶到郁柔房间。
一路上,陆苹絮絮叨叨的说着“郁柔夫人的房间,一直都是上了锁了。今天我奉夫人的命打开,是为了让大小姐反思。我担心大小姐淋雨病倒,就在睡前过来查看一下,却不想一推开房门,就看见郁柔夫人的灵位被砸成了两半……”
她说的绘声绘色,像是在描述恐怖片。
云国良沉着脸色不说其他的。
肖琳露在旁边跟着,问“大小姐呢?没事吧?”
“我进去的时候就没看见大小姐,不知道她去哪儿了……”
肖琳露立刻满脸自责,“都怪我,要不是我让悄悄去反思,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儿……”
话音落,郁柔房间近在眼前。
云国良步子迈的很大,几步到了房门口,一把推开那扇门。
砰!
门推开的一刹那,窗外一道闪电划过,短瞬间照亮整个屋子。
“国良……”肖琳露刚想说点什么,话却像是被卡在嗓子眼里,一下没了声音。
陆苹站在他两身后,并未看见里面的情形。
但即便她不看,也知道那个房间里现在是个什么样子。
因为那是她亲手布置的现场,应该没有人比她更熟悉。
此刻云国良和肖琳露的反应,正好说明她布置的成功。
陆苹是时候的煽风点火,“我担心大小姐,就让佣人去大小姐卧室看了一下,发现大小姐已经睡下了……”
云国良回头,“你说什么?”
陆苹以为他没听见,便又重复了一遍。
听完她的话,云国良应该很生气,所以脸色都变了几变。
陆苹心里正得意,却听见云国良冲她说了一句“看来陆管家年纪大了,眼神都不好使了!”
陆苹愣住“……”
这……这是什么意思?
云国良没有给她解释,而是转身,大步走进了那个房间里。
陆苹这个时候才看清楚里边的情形,却是狠狠一僵。
然后眼底随之浮现的,是不可置信。
“这……”
屋子里确实是一片狼藉,郁柔的牌位也被掰断了扔在一边,上边还有脚印子。
窗户大开着,风雨尽数灌进来,整个屋子里都透着常年无人居住的阴冷。
这一切都是她布置的。
但是,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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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陷害(2/2)
意料的是,原本已经离开的云悄,却又出现在了郁柔的灵位面前。
她双膝跪在蒲团上,人已经晕过去,倒在冰冷的地面上。
“悄悄?”云国良走过来,扶起女儿,却发现她一张脸通红。
赶紧伸手去探额头的温度,果然烫手。
云国良抱起女儿,往外走。
走到门口,看见还杵在那回不过神来的陆苹,冷冷的扫了她一眼,“快去叫医生!”
“是!”陆苹回过神来,被云国良的眼神盯的脊背发凉,慌不择路的低下头,退到一边。
肖琳露也来不及多问什么,只是给了她一个责备的眼神,然后跟着云国良去了。
……
“外边什么事,这么吵?”容占拉开门,问站在门口的季杭。
“是云家大小姐,高烧晕过去了。”季杭很不情愿的回答。
“晕过去了?”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九爷,好像愣了一下,“淋雨所致?”
季杭“不是。听说是在生母牌位前跪的。”
容占眉心紧拧着,“她淋了几个小时?”
季杭“……九爷,她发烧跟您无关……”
季杭的话没说完,便引来他的不满。
一个眼神横扫过来,季杭马上闭嘴,把不该说的全都咽回去,改成回答“两个小时!”
“我不是说只让她淋一个小时吗?”九爷的眼神更冷了,仿佛能将他劈成两半。
季杭无法直视他的眼神,弱弱道“我看错时间……”
容占已经冷冷的移开视线,“你去淋四个小时。”
“……”季杭默默地走开。
对面的房间里,站了不少人。
容占听见医生震惊的说“这这这……小姐这好像不是发烧?”
“不是发烧?”云国良冷冷的问,“是什么?”
“我……我也不知道。”医生吞吞吐吐的也说不出个所以然,“看着很像发烧,但是这个温度……”
他觉得这个时候说什么都多余。
默默地把温度计献上。
云国良捏着一看,“四十九度?”
医生说“我已经换了数根温度计,测量出来的温度,全是四十九度。但是测正常人,又是温度正常。正常人就算是发烧,也不可能烧到49°的,这……”
云国良也觉得奇怪,怕耽误了云悄的身体,赶紧让人安排去医院。
容占听着,紧拧着的眉心却慢慢的舒展开。
发烧49°,这件事听着不可思议,可他却历历在目……
另一个黑衣手下走过来,“九爷,季先生让我来顶替他的位置。”
即便是在云家,四周也布满了他们的人。
九爷的安危,不能出半点差池。
季杭下去淋雨了,那就必须得有人上来,在房门口守着。
容占正要回去,手下又道“九爷……”
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容占松开门,转身进去时丢下一句,“进。”
房内开着一盏小灯,床上平躺着一个女人,是沉睡着的“容悄”。
容占走到桌边,随手拿起红酒瓶,倒了一杯红酒,漫不经心的捏在指间晃着。
“九爷……”手下看了眼床上的女人,似乎怕她听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