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九章 所谓的钱财,权利,他通通都不在乎(1/2)
穆书回答的毫不犹豫,脸上带着柔和的笑容。
三三被这种笑弄得浑身都不适应,加快了脚步。
但是穆书不依不饶的跟在身后,路过街边的小摊时,不忘了买点儿东西拎在手里。
三三停下,眼里的温度已经降到了零点。
他回头,安静的看着这个男人。
穆书一身的白西装,手里拎着杂七杂八的零食,看到他停下,目光瞬间一亮。
“以前你总说我不够了解你,我回去想了一下,以后你想吃什么,直说便是,我可以重新认识你。”
三三的胸口堵着一口气,将他递来的东西拍开。
疯子!
他懒得再管,想要上车。
穆书适时的握住了他的手腕。
三三挣扎了一会儿,发现穆书的力道很大,这个病秧子,看来身手不错。
他的眼里更深沉,另一只手直接挥到了穆书的面前。
穆书往后一压,轻松躲过,顺便将他往自己的怀里揽了揽。
这个动作实在太轻浮,对一个男人来说,简直是耻辱。
三三抬腿,屈起膝盖,毫不犹豫的踢向他的肚子。
但穆书侧过身子,抓住他的脚,就势往地上摔去。
三三没想到他会用这招,猝不及防。
快接触地面时,他一掌拍到了男人的胸膛,借着这股反弹的力道,站了起来。
穆书却没这么好受,捂着胸口,使劲儿咳嗽了几声。
他的身体好转了许多,挂着的香囊也拆下了,看样子是想活命了。
三三看着落在地上的零食,一脚踢开,“别当老子是女人!”
穆书坐在地上,不见任何狼狈,反而是有些怡然自得。
直到三三上车,他才缓缓从地上起来,拍了拍西装上的灰尘。
不远处的几个保镖总算走了过来,态度十足的小心翼翼,“先生,这些东西?”
他指的是地上的零食。
穆书的睫毛颤了颤,将西装外套搭在手肘间,“都扔了吧,他不喜欢。”
保镖点头,连忙弯身将东西捡起来,全部丢进一旁的垃圾桶。
不远处驶过来一辆汽车,专门过来接穆书的。
穆书上车后,眼尖的发现自己白色西装上有一丝血迹。
他并没有受伤,这丝血迹是三三的。
他的脸色瞬间沉了,车厢里的温度下降了许多。
前排坐着的两个保镖都吓了一跳,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殷冥殃最近有什么动作么?”
前排的人想了一会儿,缓缓摇头。
“自水云间那一仗后,他最近都挺低调的,倒是江云一直在冲击娱乐圈,而且签约的那个新人,和殷冥殃长得很像。”
穆书对这些不感兴趣,所谓的钱财,权利,他通通都不在乎。
以前他不屑去争,毕竟半只脚都踏进棺材了,何必再浪费时间去争抢。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他垂下头,指尖似乎还残留着那个人的温度。
这样的想法大逆不道,违背道德伦理,不为大众所容。
可有什么办法呢,哪怕离经叛道,他还是想把人留在身边。
保镖看他似乎没有兴趣,也就换了一个话题。
“穆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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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九章 所谓的钱财,权利,他通通都不在乎(2/2)
小姐似乎受伤了,我听说是容鸢干的,穆影小姐正撺掇着盛少爷去报仇,容鸢的背后有殷冥殃,我想殷冥殃和盛京西之间,大概有一场大战吧。”
这句话成功的让穆书有了反应,他缓缓抬头,眼睛眯了眯。
良久,才吐出一个词,“蠢货。”
保镖不敢说话,更不知道他骂得是谁。
而另一辆汽车上,三三看着自己的手肘,眉心拧紧。
手肘上还缠着绷带,刚刚动作太剧烈,绷带已经松了。
他忍着疼意,刚进入别墅,就看到别墅门口站着一个女人。
是容鸢。
三三下意识的便垂下眼睛,不敢去看她。
容鸢站在一旁的秋千上,眼角余光一直在观察对方。
这会儿三三没有戴面具,看到容鸢,他心里一抖,想要遮住自己的脸。
没想到容鸢只是看了一眼,便又收回了目光,“原来你长这样。”
她的语气很平静,眼里无波无澜。
三三的脚步瞬间顿在原地,仿佛生了根。
知道她的记忆出现了问题,但没想到的是,她对于陈汝冰的记忆,也一并消失了。
他张张嘴,想说点儿什么,却觉得嘴里发苦。
当初以陈汝冰的身份留在她的身边,虽然带了私心,结局不圆满,但过程是甜蜜的。
至少在她的世界留下了一些辙痕。
他时常这么安慰自己,也就习惯了做殷冥殃的影子,这毕竟是他们之间的交易。
然而当那仅有的一点儿回忆 ,都只有他一个人记得时。
他突然迷茫了,好像一直追寻的光亮,在逐渐消失。
容鸢看他站在原地,有些纳闷。
她懒得再管,扭头看向一旁的窗户。
窗户里映出了她的脸,她的嘴唇上抹着口红。
她一直记着穆晟交给她的任务。
是不是等口红用完,她就能和穆晟相聚了?
想到这,她的脚下有些打飘,心脏也酸疼。
她没再管沉默站在一旁的三三,而是进了屋,坐在殷冥殃的身边。
殷冥殃揽过她,在她的唇畔印下一个吻。
每当他凑近,容鸢的心里都有些慌。
这次也是一样的。
她喘着推开人,垂在一侧的手缓缓握紧,沉默着上楼。
她从未怀疑过穆晟的决定,可这一次,却不得不怀疑。
穆晟交给她这样的任务,难道真是让她牺牲色相么?
也许口红可以放进殷冥殃喝的东西里,比如咖啡,食物等等。
并不一定要用这种方式啊,穆晟也没有明确告诉她,一定要用这样羞耻的方式。
容鸢恍然大悟,脸色瞬间通红,她怎么早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看到口红,便只想到献吻这一种办法,也许人家做成口红的样子,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罢了。
容鸢松了口气,想到以后不用跟殷冥殃亲密接触,内心也就没有那么慌乱了。
而楼下,殷冥殃的指尖在唇畔抚了抚。
指尖上瞬间染了一抹红色,是她留下的口红印。
他的指尖捻了捻,红色瞬间晕染开。
“三三。”
他喊了一声,早就站在门外的人,立即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