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 挫骨扬灰!(1/2)
这样的人是最难对付的,因为他做事全凭自己的喜好,从来不会顾虑别人的感受。
“呵。”
殷冥殃的嘴里溢出一声轻嘲,“盛总你想多了,我和穆晟没理由阻止你找人。”
盛京西眯了眯眼睛,他这些年在江城布防了不少眼线,就是为了找出当初那个女孩子。
他甚至怀疑,那个女孩子可能是穆影,所以他才让盛嫚去接近穆影,奈何盛嫚不争气。
能在小小年纪就说出一百五十万的女孩子,肯定不是普通家庭长大的,所以他一开始就把目标定在了江城的上流社会。
可是这些年的寻找中,总是有两股势力一直在干扰他。
对方不带恶意,也没有主动出击,只是故意放出一些杂七杂八的消息,混淆视听。
盛京西瞬间就怀疑是殷冥殃和穆晟,他有些纳闷,这两个人为何要跟他过不去。
毕竟他们从未有过任何恩怨,井水不犯河水。
他起身,脸上带着一股子不耐烦,“今晚的酒就喝到这,我请客,殷冥殃,咱们下次再见。”
他的语气有些阴狠,冷笑着看了一眼容鸢。
容鸢真不想跟着他离开,可留下来更加可怕。
旁边坐的是恨不得将她五马分尸的殷冥殃,现在跟着盛京西离开,好歹能保住一条小命。
她低头,起身跟了上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感觉背上黏了一道目光,阴森恐怖,让她不安。
出了藏娇阁的大门,盛京西扯了领带,坐进了汽车里。
容鸢迟迟没有坐上去,而是小心翼翼的开口,“盛总,我真的有事,要不我明天再来找您?”
盛京西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去,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心情这么不好。
他和她萍水相逢,确实没必要一直把人留在身边,可就这么把人放走,又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盛京西做事从来都顺从本心,所以直接抬头,“你不上车,我现在就崩了你。”
容鸢气得咬牙,闷闷不乐的坐进了车里。
盛京西的脸上这才出现一抹笑容,让司机把车开回了别墅。
别墅里已经有好几个女人在等着,像是等候皇上临幸的妃子。
盛京西指了一个长相比较乖巧的,懒洋洋的打了一个哈欠。
容鸢有些无语,他傍晚的时候不是刚和两个女人纠缠过么?如今又要找女人,他是有多沉迷酒色啊。
她本以为像他这种地位的男人,已经把这些看得很透彻了。
盛京西刚想搂着女人去二楼,但是路过容鸢的时候,又缓缓停下,“你跟着我一起。”
容鸢心头有些恶寒,她真没有听人墙角的习惯。
可短短的相处,她已经有些了解盛京西的性子,若是拒绝,只怕他能将她的头拧下来。
她不情不愿的跟着他进了主卧,看到她浑身都充斥着抗拒的气息,盛京西的心情莫名好了许多。
他坐在床沿,任由女人百般讨好他。
容鸢躲在角落里,赶紧把眼睛闭上。
就在容鸢快要昏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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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七章 挫骨扬灰!(2/2)
欲睡时,男人突然低喝道“滚出去!”
她连忙睁开眼睛,还以为是在说自己,脚步一拐就要出门。
然而女人哭哭啼啼的抱好衣服,先她一步走出了房间。
容鸢一愣,看着被对方关上的房门,只觉得绝望。
盛京西随手扯过一旁的浴巾,围在自己的腰上,纳闷的坐在窗台上抽烟。
窗户被他打开,夜晚的风“哗啦哗啦”的吹了进来。
容鸢突然发现,这个外人眼里狠辣无情的角色,在这样的夜里,居然多了一丝落魄孤独的色彩。
盛京西抿唇,将烟头放进嘴里,安静的盯着外面的夜色。
容鸢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想知道。
她靠在一旁的墙上,缓缓闭上了眼睛。
“咚咚。”
门外传来敲门声,接着便有人走了进来。
“先生,那家店的老板终于被我们找到了,当初穆家小姐穆影确实进入过店里,老板记得很清楚,因为那天穆家和殷家的人都在。”
盛京西的瞳孔狠狠一缩,将烟头捻灭在烟灰缸里,“确定是她?”
保镖点头,“我们找人试探了穆影小姐,她对那天的事情还有印象,而且记住了当时你的样子。”
盛京西的目光颤了颤,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找了这么久的人,突然就有了线索,他却不敢去见她。
有句话叫,近乡情怯。
他又拿出了一根烟,低头淡淡点燃,“保护好她吧。”
“先生,穆影小姐是穆家人,你这是打算帮穆家了么?”
盛京西抿唇,帮助穆家,也就意味着要和殷冥殃站在对立面。
今晚和殷冥殃的见面很不愉快,而且他总感觉,殷冥殃像是知道一点儿什么。
“她讨厌的人,也不必活着。”
保镖低头,态度十分恭敬,“穆影小姐唯一讨厌的,似乎只有那个容鸢,因为容鸢害死了她的亲哥。”
“那就去把容鸢杀了,别让她活到明天。”
容鸢站在一旁,听到他云淡风轻的吐出这些话,心里气得半死。
“可是我们的人得到消息,容鸢当初逃离殷冥殃身边时,不小心进入爆破的大楼,死了,殷冥殃还让人把她的尸体挖出来,丢去山里喂狼了。”
真难想象,殷冥殃会这么对待一个女人。
盛京西的眼睛眯了眯,低头抽了一口烟,才眉头紧锁的问道“死了?”
保镖点头,也有些纳闷。
“那就把她仅剩的骨头挖出来,挫骨扬灰!这种事情还要我教你?!”
保镖吓了一跳,连忙转身,“先生,我明白了,我这就让人去寻容鸢的骨头,寻到后,挫骨扬灰。”
容鸢气得半死,心口像是梗着什么,呼吸不过来。
等房间的门重新关上,她才狠狠闭了闭眼睛。
盛京西将烟头丢进垃圾桶里,这才施舍的看了她两眼,“乖女孩,过来我抱着你睡。”
容鸢心里涌上来一阵恶寒,那张床他刚刚才和另一个女人滚过,这会儿还要抱着她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