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0章 相聚短暂,离别难(1/2)
朝阳只是护着萧悯彦,并没有和殷篱动手。
暗魅楼一阶以上的高手,只需交手就能试探出她的身份。
她不想给萧君泽招惹麻烦。
“来我奉天王府杀人,暗魅楼好张狂的胆子。”禁军将秦王府包围。
殷篱蹙了蹙眉,知道自己中了圈套。
留下其他杀手垫后,殷篱转身逃离。
“不用追了。”朝阳沉声阻止。
逐风停手,其他杀手也被禁军控制。
“这个女人武功很强,追上去也无用。”朝阳走到萧君泽身边,再次开口。“暗魅楼要杀古雨灭口……”
这说明,这老头一定是知道什么让暗魅楼害怕的秘密。
回头看着古语,朝阳眯了眯眼睛。“师叔,暗魅楼为何要杀你?”
若薛京华说的是实话,归隐山与暗魅楼同宗同源,暗魅楼的人要杀归隐山弟子,这算什么?
清理门户?
“许是看我驻颜有术,心有危机?”古雨装傻充愣。
“把他扔出去,让暗魅楼的人杀便是。”朝阳冷笑,古雨既不是暗魅楼也不是归隐山的掌山人,那这些年的流浪必然是为了躲避追杀。
突然来到了奉天王府,还以解情蛊为理由留下,必然是为了寻求萧君泽的庇佑。
这个老东西聪明得很,一点都不像表面上看到的这么傻憨。
“徒侄,可不能这般无情。”古雨立马抬手,笑靥如花。“还不是我最得师傅真传,解毒制毒一流,暗魅楼怕我解了情蛊的毒,无法牵制你们,所以这才……”
朝阳知道,古雨没有撒谎,但这绝对只是其中的原因之一。
让暗魅楼追杀这么多年,他逃了这么多年,绝对不可能仅仅只是因为还未找到的情蛊解药。
朝阳没有继续逼问,若是把人逼跑了,得不偿失。
“留在奉天,朕自然会保你平安无事,但……你最好拿出价值来。”萧君泽牵住朝阳的手,沉声威胁。
“自然……”古雨拍了拍胸脯。“不出三个月,我老头子一定找到情蛊的解毒之法。”
古雨夸下海口。
朝阳心口一紧,侧目看着萧君泽,眼底还是闪过一丝惊喜。
只要情蛊的解药找到,她就可以光正大地带着孩子回到萧君泽身边。
可三个月……他说话真的能信吗?
“师父,您这海口夸下了,可别实现不了。”萧悯彦声音虚弱,担心古雨说大话。
“士可杀不可辱!”古雨有些生气。
萧悯彦不是很相信地撇了撇嘴。
谢允南红着眼眶,像是刚哭过的兔子。“陛下,能不能先给王爷止血,呜呜……他要是死了,我怎么办。”
他还想娶媳妇儿呢,萧悯彦死了,谁帮他澄清断袖的绯闻?
朝阳和萧君泽同时将视线放在谢允南身上,这痛哭流涕,伉俪情深的模样……让人很动容。
叹了口气,朝阳有些愧疚。“好端端的,你弟弟怎么就拐走了人谢家的独苗?”
萧君泽没眼看。“我也不能打断他的腿。”
朝阳再次叹了口气,拉着萧君泽走。“这是悯彦的自由。”
谢允南懵懵地看着朝阳和萧君泽嘀嘀咕咕地离开,茫然了。
他哪句话说错了?
怎么都误会他和萧悯彦。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第740章 相聚短暂,离别难(2/2)
萧悯彦无奈地捂着自己的伤口。“师父,帮我止血……”
古雨死里逃生,松了口气,将药粉扔给谢允南。“你们小两口自己折腾吧,这点儿小伤,别喊师父我。”
“……”萧悯彦第一次无比想要澄清,自己不是断袖!
……
皇宫,内殿。
“朝儿,明日再走,好不好?”萧君泽抱着朝阳,不肯让她走。
“记住我说的话,盯紧薛京华,照顾好阿雅和阿木,绝对不能让任何人带走阿雅阿木。”
阿木现在还未成年,还不是最危险的时候。
听闻蛊人在成年之后,时常会出现失控状态,杀人如麻,十分危险。
白楚尧让朝阳提前杀掉阿木,不是没有道理的。
可朝阳……下不去手。
萧君泽也下不去手。
他们和阿木都是有感情的,如何就能为了以后的危险,现在将阿木除掉。
“朝儿,古雨若是没有骗人……三个月真的能解决情蛊之毒,你和孩子……能不能回到我身边?”萧君泽不想再与朝阳分隔两地。
“如若解了情蛊,我与暗魅楼便是再无关联,到时候,管他暗魅楼还是天王老子,都别想把我从你身边带走。”朝阳也很开心,她宁愿相信古雨说的是事实。
跳起来挂在萧君泽身上,朝阳心跳加速地吻了上去。
萧君泽身体僵硬,微微蹙眉。“你又引诱我……”
“只有这次是在引诱你。”朝阳笑着抱紧萧君泽,明知道萧君泽这段时日隐忍得很辛苦,却还是故意撩拨她。
她就要走了,当然要坏心眼儿地撩拨萧君泽,让他百爪挠心,记得这个感受,好日日期盼和想念她。
朝阳有时候觉得自己真的很坏,总喜欢欺负萧君泽。
而萧君泽也确实被朝阳吃得死死的,由着他胡闹。
“白狸还是不肯见你?”萧君泽沉声问了一句,怕朝阳伤心。
“自从她假死以后,我便再也没有见过她。”朝阳趴在萧君泽的肩膀上,闷哼一声。“其实,见与不见都无所谓。”
既已知道暗魅楼与归隐山的关系,那便从与归隐山有关的几个人身上下手调查。
……
边关,内城。
白狸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她也要离开沈清洲了。
如今天下未定,还不到他们任性的时候。
“为何要选择胤承?”沈清洲坐在桌案旁,看着桌上的棋局,没有看白狸。
天下大乱,各随其主,白狸选择了胤承,便是与奉天对立。
“朝儿在大虞。”白狸随意地说了一句。
“你嘴里可还有实话?我不信,你到现在都没有看出,朝儿体内的情蛊,根本不在胤承身上。”沈清洲生气地扔了棋子,最生气白狸爱撒谎。
白狸心虚,别开视线。“各为其主,我选择胤承,自然有我选择他的道理,你既已选择萧君泽,那便看看,我们谁会赢。”
“赢了如何,输了又如何?”沈清洲的声音有些无力。
他已不是年少时那个沈清洲,亦不会像年轻时那般纵容白狸。
“我赢了,你跟我走,你赢了,我跟你走。”白狸没脸没皮,死皮赖脸,反正……只要死不了,她这辈子都要缠着沈清洲。
“大可不必。”沈清洲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