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早就签了离婚协议(1/2)
天空下着蒙蒙细雨,温年年坐在车里看着车窗外,车窗外缓缓划过的水流,外面的景象有些模糊起来。
车子在别墅的门口停下,温年年推开车门下车,付了钱往里面走。
她按了门铃,可是里面并没有回应。
犹豫了一下,她从门口的花坛底下把钥匙拿出来打开,走了进去。
平时这个时候刘婶都是在家里,可是今天却看看不到她的身影,整栋房子显得有些冷清。
温年年喊了刘婶两声,依然不见回答,随后往楼上去。
她径直走进房间里,看着整齐的床铺,和她之前离开的时候还是一模一样的,很显然楚言修还没有回来。
他还在乡下那边和林颜姐姐在一起吗?
抛去那些不好的因素,那里其实是个很好的地方。
温年年从抽屉里把自己的一些证件拿了出来收进包里,还有一些她带过来的东西。
她打开衣柜看了看,里面有很多都是她的衣服,有时甚至从来没有穿过,其中很多都是楚言修买给她的。
现在看来也用不上了。
温年年把衣柜关上,目光落在床头桌上的相框。
相框里的人是楚瑞,大概只有一岁左右。
温年年将相框拿起,手指在上面轻轻的拂过,低声说道“宝宝,别担心,妈妈会回来接你的,妈妈不会丢下你的。”
她把相框放进包里,目光落在手上的戒指。
温年年的目光有些怔住,顿了顿将戒指取了下来,轻轻的放在床头的桌面上,又把脖子上的那条项链取了下来。
当初楚言修给她买这条项链的时候,她是真的开心啊!还真的以为爱神会保佑他们长长久久,可是现在想来却觉得是一场笑话。
所谓的爱神只会保护彼此相爱的人吧!
现在她要离开了,自然会把所有关于自己的东西全部带走,把关于楚言修的东西也全部都留下。
这样他们才算是真的毫无干系了吧!
顾子恒说的没错,她现在这种状态最好离开一段时间出去散散心,等心情彻底沉静下来在处理这些事物。
等她回来的时候,那个时候再次面对楚言修或许双方都能够做到波澜不惊。
至于楚瑞她也会努力争取的抚养权的。
在经过书房的门口,温年年停下脚步,看着书房里透出一条缝隙的门,犹豫了一下,走了过去。
她推开房门,可是里面并没有楚言修的身影,他之前放在办公桌上的一些文件还在桌上。
窗台的窗没关,一股冷风吹进来,屋子里的帘子被吹得飘了起来,外面有雨水打湿溅了进来。
温年年把门窗关上,顺便把窗帘也拉上,隔绝了外面的冷风。
她的目光看向办公桌上,之前她给楚言修做的那个陶泥乔丹投篮的泥塑一直放在桌面上,可是现在却不见了。
去哪里了?
温年年在办公桌上找了一圈也没有看到,打开办公桌上的抽屉也没看到。
难道是楚言修丢了?他之前不是说很喜欢吗?
温年年目光四处转了转,发现一旁的书桌底下有个保险箱,只是那保险箱锁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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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早就签了离婚协议(2/2)
这里为什么会有个保险箱?
温年年眉头皱了皱,之前楚言修在,她从来没怎么注意这个书房,可是即使她不靠近,他还是锁着,这里是藏着什么秘密?
好奇心的驱使下,温年年试着输入了林颜的楚言修的生日作密码可是却发现不行,想了想又用林颜的,居然打开了。
温年年看着打开的保险箱不由得苦笑一下。
映入眼帘的是她打破林颜给楚言修做的那个陶泥人乔丹投篮。
温年年拿了起来,看着眼前的陶泥人,脸上露出一抹苦笑。
楚言修对林颜是真的很爱,即使这东西都碎成这样了,可是他居然还保存着。
她正准备要将抽屉关上,突然发现抽屉里面放着一份文件。
是份什么文件?
温年年怔了怔,伸手拿了出来,打开文件袋。
当看着文件上面几个醒目的大字时,温年年的脸色瞬间苍白一片。
里面竟然是一份离婚协议书!!
上面有她和楚言修签的名字,字迹很清晰,时间竟然是三年前。
原来三年前他们两个就已经签了离婚协议书,协议中清晰的表明了温年年自动放弃孩子的抚养权,楚言修则是给她十亿资金还有一些房产和商铺作补偿。
温年年的手心紧紧的捏着手中的协议书,身体微微颤抖,心里说不出是痛还是气愤,眼泪也不争气的流下来。
她咬着牙将手中的离婚协议书撕成两半,她不承认这个,绝对不承认!
她怎么可能会放弃孩子?
可是楚言修竟然趁着她脑子不清醒的时候骗她签字,他为什么这么可恶!既然早就已经签了离婚协议书,他为什么不去公证?
为什么还要和她在一起生活三年?
温年年第一次觉得楚言修的心肠是那么的狠,那么的坏。
如果他一早就将她推开,她也许就不会那么痛苦了,为什么还要让她越陷越深?
温年年心痛的无法呼吸,身体无力的蹲在地上痛哭起来,将手中的离婚协议书丢在地上。
刘婶听到楼上传来哭声,连忙上楼来,推开书房的门就看到温年年坐在地上哭泣,连忙跑了过去,“太太,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温年年满脸泪水的看着刘婶,心痛的一句话也说不出。
“太太,你别哭了,赶快起来,别坐在地上,地上凉。”刘婶伸手去扶温年年。
温年年推开刘婶转身就跑了出去。
“太太!”刘婶一怔,连忙追去。
温年年跑的很快,在下楼的时候她脚下一滑,踩空了,整个人沿着楼梯滚了下来,脑袋重重的磕在一旁的墙壁上,顿时整个人一阵眩晕,眉头紧皱。
“太太。”刘婶追出来看到,吓得惊呼一声,连忙跑了过来。
温年年只觉得自己的脑子一片眩晕,眼前的东西在一遍又一遍的晃悠,就连眼前的刘婶看上去也是重影叠叠,甚至连她喊什么,她都听不到。
过去的和现在的一幕幕在她的脑海里浮现。
她的目光盯着眼前的刘婶看,又好像不是在看刘婶,眼珠子不曾转动,很是空洞,可是眼泪却缓缓的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