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一种可能,沈凉川对她是有感觉的?
倘若一点感觉都没有,他怎么可能吻她。
她胡思乱想着,越想脸越红。
几杯酒下肚,她觉得思绪有些乱,头晕乎乎的。
沈凉川时不时往她碗里夹菜,“别总喝酒,吃点东西,空腹喝酒容易醉,还很伤胃。”
她点了下头,拿起筷子,慢条斯理地吃着沈凉川夹给她的菜。
“你还欠我一句谢谢。”
安然喝了些酒,忍不住提醒沐欢。
“我是应该谢谢你,但你以后能不能不要把我敲晕,我的脖子痛了很久。”
“如果不是你犯傻的话,我不会那么生气。”
沐欢哦了一声,回想起那天晚上的事,她觉得自己是有些糊涂。
可在那种情况下,她根本来不及多想,一切都是本能反应。
想必安然敲晕她也是本能反应,怕她真扑上去,被苏小瑾手里的刀子伤到。
“谢谢。”
安然心里瞬间舒服多了,她大喇喇地摆摆手,“自己人,不用客气。”
“你是会功夫吗?”
沐欢好奇起来,她看到过安然出手,动作干脆利落,出手还很精准。
而且安然个子虽然挺高,却挺瘦的,能不费吹灰之力把她扛在肩上,干起架来一点不含糊,这种爆发力在女性中真的不多见。
“请叫我女侠。”
安然十分得瑟,“我不敢说自己打遍天下无敌手,但目前为止,我还没有遇到过对手。”
时佑京‘呵’了一声,“又开始吹。”
“你不服?”
“非常。”
“那我们切磋一下。”
安然当即就要起身,花雾忙把她按住,“别闹。”
“你老公不服我,那我必须把他打服啊!”
“他不打女人。”
“……”
时佑京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被安然揍过几拳,他记忆特别深刻。
如果动手的是个男人,估计早被他放倒了,因为是安然,是花雾最好的朋友,又是个女人,他才忍住没有还手。
“还是老婆了解我。”
他微笑看向花雾,两人目光对上,气氛暧昧至极。
沈凉川转开视线,端起杯子,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这一幕恰好被沐欢看在眼里,她隐隐觉察出沈凉川看花雾的眼神不太一样。
这种感觉一直持续到肖野赶来,花雾进厨房拿碗筷,不小心摔碎了碗盘,还割伤了手。
时佑京和沈凉川几乎同时朝着花雾冲过去,两人都去抓花雾割伤的那只手,只不过时佑京速度更快,没让沈凉川有机会碰到花雾。
沐欢忽然间明白过来,沈凉川放在心里那个人,其实是花雾。
他一直喜欢着花雾,奈何花雾已经有时佑京,所以他只能选择放手。
她心口微微疼了下,越发有自知之明,沈凉川果然是她不能觊觎的,她应该摆好自己的位置,履行好他们之间的协议。
她站起身,刚要去看看花雾,安然拉住她,冲她摇了摇头,“别管,有时佑京在,没我们什么事。”
她被安然拽着坐回椅子上,一杯接一杯灌酒,渐渐麻痹着自己的神经。
见她不怎么吃东西,只顾喝酒,安然伸手搂住她的肩膀,凑到她耳边问“心情不好吗?”
“有一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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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什么?”
沐欢没说话,但安然多少已经看出来了。
“吃完饭姐带你去找点乐子,我们不醉不归,你有没有兴趣?”
“喝多了我怎么回家?”
安然伸手拍了下她的脑袋,“傻瓜,有我在你怕什么。”
“就我们两个?”
“嗯。”
安然一直想找个机会和沐欢单独坐坐,主要是想开导开导这个傻瓜,做人千万不能太傻。
“那我和沈先生说一下。”
“跟他说个屁,我们女人的事和他没关系。”
话落,安然转头就向肖野报备,“那什么,一会我和沐欢要进行第二场,你叫个代驾自己回家。”
沐欢挠挠头,无奈笑出了声,莫名觉得安然有点可爱。
“那我们一会去哪里?”
安然把头靠过来,正和她小声说着话,门铃声突然响起。
几人不约而同朝着玄关望去。
时佑京在帮花雾包扎手指,腾不出空来,他冲肖野抬了抬下巴,“看看谁来了。”
肖野把筷子放下,起身走到门前,把门打开,十分诧异地看着来人。
竟是苏小瑾。
这算得上是稀客了。
“你来干什么?”
苏小瑾仰着下巴,姿态傲慢,“时佑京在不在?”
“你找他什么事?”
“重要的事。”
“你等一下。”
肖野刚要关门,苏小瑾没耐心地推开他,径直闯进屋。
环视一眼在座的人,她的视线很快落到时佑京的身上,“有时间吗?”
大概知道她来此的目的,时佑京点了下头,
他则是带着苏小瑾去了二楼的书房。
两人面对面坐在沙发上,苏小瑾开门见山地说“星光的监控录像是你让秦庄明隐瞒的?”
“是。”
“为什么帮我?”
“你都找上门来了,何必问我,你心里应该有数。”
苏小瑾心里确实有数,关于宁鸢的事她知道的太多,时佑京愿意帮她一把,自然要从她这里得到一些他想要的东西。
“说吧,你想要什么。”
“宁鸢杀人的证据。”
“你怎么敢确定我手里有证据?”
“就凭你敢和她撕破脸。”
手里没有王牌,她敢得罪宁鸢?
据他手底下的人说,苏小瑾最近被人跟踪了,跟踪她的人正是取代她的位置,成为酒吧和纹身店新老板的王尧。
苏小瑾不及时寻求保护,等待她的必然是被灭口。
她作为杀人案的参与人之一,绝不敢找警察,那样会连她自己一块送进去。
“你很聪明,知道来找我。”
女人自嘲一笑,“我没有别的选择。”
“那就把你手里的证据交出来,我可以保你一命。”
“你说到做到?”
“我这个人向来说话算数。”
苏小瑾没有片刻迟疑,开始提自己的条件,“我可以把证据给你,但你必须马上送宁鸢进监狱。”
“不行。”
“为什么不行?”
“她现在是个孕妇。”
判不了死刑!
孩子必须生下来,再让她落网,否则这场复仇将没有任何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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