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斐的步伐急促而坚定,仿佛有一股不可见的力量在驱使他前进。
靳言从这匆忙的脚步声中感受到了一丝异样,他敏锐地意识到,这位墨大人必定是意识到了一些他们尚未知晓的信息。
墨斐并未透露分毫,这使得靳言明白,他们必须返回那艘一直在海上漂泊的轮船实验室,进行一次深入且周密的调查。
只有在充分掌握情况后,靳言才能做出最恰当的决策。
墨斐早已经不见踪影,只剩下靳言和托举哥两个人。
“那这凶手?” 🅼.🆅𝙤𝘿𝙏𝕎.𝙡𝘼
托举哥意识到向那个凶手透露更多信息可能并非明智之举,轮船实验室拥有更多的秘密,带着一个恶徒回去,似乎有些大胆。
“你不是可以让他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吗?试一试,让他短暂的出现幻觉。”
靳言深知,托举哥定会运用其独到的手段,巧妙地令那名凶手陷入迷离之境,丧失清醒的理智。
只要凶手到达轮船实验室之前,进入一种幻想状态,所见所闻都是他梦里的一切。就不会对大家造成更多的困扰。
托举哥再次陷入了深深的惊异之中。尽管疲惫之感缠绕着他的身心,他仍旧对靳言如何洞悉他隐秘的能力感到不解。他并未对此产生质疑,选择信任靳言的指引,依照其指示行动。
在偏僻无人的角落,托举哥彻底蜕变成了蜥蜴人的模样。
一直伪装昏迷的凶手,目睹了这一幕后不禁惊恐万分。
托举哥靠近凶手的脸庞,用他独特的竖眸凝视着凶手的眼睛,迫使凶手无法逃避地直视他的真容。
“你你你……你又想做什么?”
那名凶手颤抖着,他已失去了行走的能力,双腿被残忍地废掉。在他的心中,曾孕育着复仇的种子,梦想着有朝一日能让那位被称为“托举哥”的人付出代价。
然而,命运弄人,凶手的复仇计划尚未来得及实施,便已夭折。现在,面对再次降临的威胁,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这一切,只能归咎于托举哥那令人胆寒的外貌——一种他此生未曾见过的恐怖形象。
托举哥并未开口,仅以细微之举示意。只见那凶手的目光逐渐涣散,宛若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所摄,陷入了一种似是而非的迷离状态。
“哼……”
托举哥轻轻拍手,发出细微的掌声,以坚定而缓慢的动作,三次轻叩凶手的前额。
此时,那位凶手已深陷绝境,无法辨识现实与幻象的界限。在他扭曲的视野中,一幕恐怖至极的地狱景象徐徐展开。
尽管凶手未曾踏足过地狱之门,也无从知晓这世间是否真有地狱的存在,但他曾在生前行恶戏弄那些无辜者,即使终将沉沦至地狱深渊,他亦会以冷酷之心,对待那些曾经惨遭其毒手的生命。
炽烈的火焰似乎在他身上肆虐燃烧,那股灼热仿佛直接烙印在他的肌肤之上。
凶手感到了难以忍受的疼痛,被火焰吞噬的苦楚,实在是难以言喻。
火焚之痛,远非他所承受苦难的终点。
在深邃的黑暗中,一群形态各异、令人胆寒的怪物,仿若托举哥那伟岸的身影一般,环绕在凶手周身。
那凶手心中的恐惧已至极致,他对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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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1章 凶手的幻象,地狱之景(2/2)
的大厅只有欧兰一个人。
“母亲,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呢?”
当靳言发现只有欧兰一个人沉浸在实验室内,不由得惊异:其他人都去了哪里?难道母亲知道他要回来,在等他吗?
“我在等你。瓦丽狄丝查到了重要的线索。”
当靳言与托举哥回来的一刹那,欧兰这边也收到了瓦丽狄丝利用所有的数据查到的线索。
“你们究竟发生了何事?”
欧兰的态度已然昭示了一切,其余人等均是应她之命散去,目的无非是为了营造一个静谧的空间,以便靳言的到来。
届时,二人可尽情深谈,无外界的纷扰。 𝙈.𝓥🅾🄳🆃𝓦.𝙇𝓐
关于瓦丽狄丝所探得的线索,欧兰并未向靳言透露分毫,她只是含蓄地提示他,自己对某些相关情况已有所了解。具体的详情,还需靳言亲口向她娓娓道来。
“外卖小哥的事情已经解决,这凶手也被我们带来,想必母亲已经透过监控看到了我们三个人。”
靳言不需要隐瞒,先行道出他们这一趟是为了谁,外卖小哥的仇已报。
“的确,我看到了,托举哥手上拎着一个……”
欧兰确实看到了托举哥的行为。但却一点都不诧异,觉得这就是托举哥应该做的事情。
拎着一个凶手回来,证明那个凶手已经被制服,根本不需要担心。
“没错,就是他。我应该从何说起呢?是我和安漫的由来,还是我们去找这个凶手的时候误入的结界?”
靳言仔细思考一番,他需要一个圆满的逻辑与母亲描述他所看到的那些波澜壮阔的景象。太过于神秘的科技使靳言都觉得力不从心,讲述都变得有点犹豫,平时张口就来的靳言此时就像结巴一样。必须想好逻辑才能告诉欧兰,他所遇到的究竟是什么?
欧兰挑眉,伸出一只手让靳言继续。
整个罗之国被翻了个底朝天,只剩下神秘的森林。当他们俩误入进去,靳言与托举哥怀揣着试试的心态,进到了一个神秘的结界内。
在这个结界内,靳言几乎在一瞬间恢复了记忆,他把自己所有的经历都告诉了母亲,同时也解开了当年为何会给母亲打了那通奇怪电话的原因。
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神秘的结界。
为了消除危险,使外面的人不记得里面的情况,这才使靳言和安漫都忘记了对方。
虽然如何离开森林的过程还没有揭开,但靳言已经知道了里面的情况,便如实道来。
托举哥经过传承以后,使靳言在外面也可以记起里面所有的一切,这才可以向欧兰讲述这个神秘的结界究竟是作何用途。
“原来托举哥并不是孤儿,他的父亲竟然是个外星人,母亲是人类,还是不知道从哪儿来的人类。”
欧兰在一边念念有词,重复着靳言所说的这些,心中诧异的同时,又点了点头,觉得这些解释颇为合理。
如果托举哥的父母为托举哥计之深远,创造的一处小空间,使托举哥从一个莫须有的状态变成了实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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