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景殊告诉祁修豫和骆居庸,自己回来了,并接来了爷爷奶奶和父母。
祁修豫约了骆居庸来左景殊家拜访。
左景殊指着祁修豫,正式向父母介绍道:
“爹,娘,他就是祁修豫,是当今皇上的亲弟弟,也是我的示婚夫。
我们是皇上赐婚,明年八月初二成亲。”
左圣通和楚氏一听,顿时就吓到了。
他们两个急忙站了起来,手足无措。 🄼.𝕍𝓞𝘿𝓣🅆.𝓛𝔸
左景殊把他们摁坐在椅子上:
“爹,娘,这里没有外人,咱们只行家礼。”
祁修豫早已经走过来,准备跪下向左圣通夫妻俩行大礼。
左圣通慌得急忙拉住他的手:
“不成不成。应该是我们给王爷行礼。”
最后,左景殊提议,祁修豫以常礼拜见了左圣通夫妇:
“小婿见过岳父岳母。”
左圣通和楚氏忙说道:
“免礼免礼。”
左景殊又拉过骆居庸:
“爹,娘,他是骆居庸,是我大哥。以后,他也是你们的儿子。”
骆居庸“扑通”跪了下来,大礼参拜:
“拜见干爹干娘。”
祁修豫暗暗后悔,自己刚刚怎么就没想到直接跪拜呢?
让骆居庸这么一比,是不是显得自己没啥诚意啊?
他哪里知道,骆居庸这一拜,是感谢左圣通夫妇养了他妹妹这么多年。
左家在那么困难的情况下,都没有虐待妹妹,没有把妹妹卖了。而且左家一大家子,都那么宠爱她。
左圣通和楚氏上前把骆居庸拉了起来:
楚氏说着,就走进内室,拿出两套衣服两双鞋子,一套天青色的给了祁修豫,宝蓝色的给了骆居庸:
“我是听特特说,你们喜欢这颜色,给你们一人做了一套。
是我亲手绣的,你们别嫌粗糙啊,是我的一点心意。”
祁修豫和骆居庸这俩可怜的娃,一个是有娘等于没娘,一个是早早就没了娘。
虽然他们不缺衣服穿,而且是精美的衣服,可是,这母亲亲手绣的衣服,他们已经好多年没穿过了。
他们两个拿着衣服鞋子都很感动:
“谢谢岳母。”
“谢谢干娘。”
左圣通也拿出左景殊替他准备好的礼物,送给这两个小辈,一人一只镶钻的男士手表。
祁修豫和骆居庸一看这礼物,就知道应该是左景殊准备的。
凭左圣通一个村汉,哪里会有这样的东西。
左景殊耐心地给二人讲解了怎么用这个看时间,怎么上弦。
祁修豫知道,这个手表应该是左景殊空间里,她那个时代的东西。
骆居庸很喜欢这手表,以后随时可以看时间,简直太方便了。
他一边把手表戴手上,一边不停地说着感谢的话。
还想着,以后有机会问问妹妹,这东西她哪里弄来的。
左景殊看二人很喜欢
父母的礼物,就认真地说道:
“你们以后可要多多孝敬我爹娘啊。”
祁修豫和骆居庸表示,以后,他们会当成自己父母一样孝敬左圣通夫妇的。
其实,左景殊心里很清楚,自己就是不说,他们也会对自己父母好的。 𝕄.𝕍𝙤🅳𝕋𝕎.𝓛🅰
这时,葛敏父母来了。
这几天,葛敏父母感觉他们在做梦一般。
从老家来到京城,见识了这梦中都不曾见过的世面,住上了想都不敢想的大房子。
听左圣通说,闺女已经给他弄好了豆腐坊,夫妻俩觉得现在也没啥事做,决定来豆腐坊帮忙。
左景殊一看,老爹要忙了,就拉着祁修豫和骆居庸骑马去。
祁修豫和骆居庸小心地收好了衣服,回家骑马去了。
兄妹三个在京城门口相见。
左景殊看着三人的马说道:“烈焰和狂飙,还没有和修罗一起跑过吧?”
祁修豫和骆居庸点头。
“今天咱们就赛一场吧。”
说完,左景殊就一马当先跑了出去,祁修豫和骆居庸后边紧紧跟着。
左景殊借着这个机会,带着他们二人,骑马察看了一下自己所有的土地。
祁修豫看到长势很好的庄稼,问左景殊:
“这庄稼可真是长得好啊。今年这么旱,你的庄稼怎么没受啥影响啊?”
“那是因为你没看到我们浇了多少水。”
干旱的年头,如果地里把水浇足了,庄稼会长得很好。
因为
左景殊又说:“我的每一块地,我们都饱饱地浇足了三次水。
河里的水没有了,我们就用井里的水。
现在,我庄子里的人,还在轮流给每块地浇水。”
不浇不行啊,天实在太热了,几天不浇就干了。
天太旱,地太多,井里的水不够用,左景殊就悄悄往井里灌水。
她空间里几千只大水缸,左景殊跑出干旱地区,跳井大河里,把水缸灌满,回来放到井里。
听到左景殊的话,祁修豫沉默了很久。
虽然去年冬天到今年春天,在官府的倡议和帮助下,各地都打了不少的井。
可是,还是不够用啊。现在已经六月下旬了,一滴雨还没下过呢。
每天艳阳高照,万里无云的。
看到祁修豫的样子,左景殊大概猜到他在想什么。
这段时间,左景殊在忙家里的事情,对抗旱的事情关注的不多。
“祁修豫,现在,最严重的地方到什么程度了?”
“庄稼成片干*死。”
“人没事吧?做饭饮用的水还有吧?”
左景殊点头:“这个目前还不成问题。”
幸亏小景提议打井,要不,现在得有多少百姓吃不上水啊。
左景殊又问道:“钦天监有没有说,什么时候才能下雨啊?”
祁修豫:“九月末吧。”
左景殊咬牙,那时候秋收差不多都结束了,还要雨水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