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齐氏看到我就凑上来,我见了她只能绕开走。
我媳妇去世第二年秋天,我去地里干活,因为我家的地就在他们家地那边,当我路过他们家地头时,她突然出来把我拽住了,叫我做她相好的。
我甩开了她,她就大喊大叫起来。
后来的事情,你们可能都知道了。左圣宝几兄弟出来,把我打个半死,我养了两三年才好些。”
毕大江毕二河一听,差点气炸了肺:
“爹,当时你怎么不说出真相?”
毕老大抹了把眼泪:
“我说出来又能怎么样?人家左家人多,我又找不出证人。
再说,你们还小,咱们家又没亲戚能帮忙……” 𝙈.𝙫🅾𝘿𝓣🆆.𝙇𝔸
毕大江说道:“爹,二叔虽然不在了,不是还有三叔吗?你可以叫他帮忙啊。”
毕老大笑了:“对,还有你三叔呢。也不知道他今天来了没有。”
就有村民告诉毕老大:
“你三弟在这里呢,我们把他推进去了。”
毕老三被大家推进了人群,他气得瞪了推他的人一眼,可人家不在乎。
真的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呀。
毕老大看到了三弟,心中说不出是啥滋味。
他们就哥三个,二弟早就不在了,就剩下他们哥俩。
可是,这个三弟为了他自己,不惜拖他这个哥哥下水。
现在,也不是讲兄弟情的时候,各人都有自己的家,有自己的责任。
虽然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观点不对,可很多人不就是这么做的吗?
毕老大对齐氏说道:
“你当初想叫我和你相好,你说,你已经和毕老三好上了,如果我也做你相好的,我们兄弟一起服侍你,那多美啊。”
“天啊!”
“哎呀娘呀,这齐氏可真会玩,让人家兄弟俩服侍她自己,她忙得过来吗?”
“真的假的呀?”
“毕老大,他可是你亲弟啊。”
齐氏一听毕老大的话,吓坏了:
毕老三听到这里,就悄悄往人群外走。
毕老大叫住了他:“三弟,这么多年了,你为了贪齐氏那点好处,愣是不敢出来为我作证。
在你眼里,你哥我都没那点东西值钱。
今天,大家伙儿都在这里,你对大家说句良心话,当初,是不是齐氏把我拽住的?
别以为我没看出来,齐氏拽我的时候,那个跑了的男人就是你吧?
齐氏拽我,一来想缠上我,二来也是为你打掩护,我说得对吗?”
毕老三面不改色:“大哥,你是不是魔怔了?在大伙儿面前,把那些陈芝麻烂谷子都抖出来。
你要是说真话也行,怎么竟说些假话呢?
就算齐氏是个妇道人家,说不过你,她可是有人的,左家人可都在这儿呢。”
齐氏一听,可算有了主心骨了:
“毕老大,你个混蛋,就你这个损样,我会看上你?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是你上赶着找我的,我不同意,你还想强迫我。
儿子,他欺负你娘,你还不上来打他。”
左景殊又走了出来,她问齐氏:
“大伯娘,毕大伯说的是假话,毕老三说的是真话呗?”
“对,对。”
齐氏点头:“毕老大就是想把闺女嫁到我家,我不同意,他污蔑我。”
左景殊笑了:“我知道了,看来是毕大伯和他三弟串通好了,一起来陷害你啊。
我刚刚已经说过了,我们左家人可不是好欺负的。
谁欺负我们左家人,我坚决不放过他。
来人,把毕老三绑起来。”
齐氏急忙叫道:“不对啊,要
绑也是绑毕老大,你干吗绑毕老三啊?”
左景殊说道:“大伯娘,你别急啊,一个一个来。
想欺负左家的人,他们一个也跑不掉。”
左景温叫了几个人来,就把毕老三的双手反绑上了。
左景殊说道:“毕老三,今天大家都在这里,我也不打你也不骂你,你就把当年的事情真相说出来就行。
我警告你,你可别说假话,别把大家当傻子。
虽然我们没有亲眼所见,可你是不是说了真话,我们还是能听出来的。 🅼.𝙫🅾𝙙🆃🆆.🅻𝘼
好了,你说吧。”
毕老三一梗脖子:“我没啥好说的。”
左景殊笑了:“行,希望你一会儿还能这么嘴硬。”
左景殊说着,伸手抓住毕老三,拎着他就跑远了:
“你们等一小会儿,我马上就回来。”
果然,也就几句话的功夫,左景殊就把毕老三又拎回来了。
“毕老三,你可要说实话啊,否则的话,哼哼,你知道后果的。”
“我说我说。”
太特么吓人了,老虎啊,还是红色的吃人的老虎。
如果自己不说实话,恐怕就得喂老虎了。
也不知道这个死丫头哪里找来的老虎,居然还能听懂她的话,叫它咬人就咬人,叫它跑它就跑。
吓死他了,还是说实话吧,啥也没有命重要啊。
毕老三抬头问左景殊:
“我从哪里开始说?”
齐氏一听吓得差点晕死过去:
“毕老三,你要说啥?有些话可不能乱说啊。”
毕老三根本没看齐氏,他可不敢不听左景殊的话,那大老虎还没跑远,就等在那边。
他敢不听话,这丫头随时能叫来老虎吃了他。
左景殊说道:“你哥不是说,你和齐氏有来往嘛,就从这里开始说吧。”
“好。说起来,我和齐氏开始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她只是喜欢开玩笑,经常和我说一些荤话。
因为我们两家的地离得近,齐氏两口子干活的时候都偷懒,常常地这头一个,地那头一个。
这样他们偷懒的时候,也没人看见,想干多少就干多少。
有一次,齐氏在地里睡觉睡过头了,半天功夫一点活儿没干。
即使再偷懒,半天时间也得干点吧?
她就急了,正好看到我在地里,就求我帮她干,她答应给我好处。
就这样,我们就在地里那啥了。
有了开始就刹不住了,只要有机会,我们就会在一起。
那天,我们两个刚刚凑到一块儿,我哥就过来了。
我急忙跑开了,我听到齐氏诬赖我哥,我想,反正我嫂子也没了,没准我哥就同意了呢。
后来听说,我哥不同意,还被齐氏赖上,被打得死去活来的。
我就更不敢说话了,怕左家人再打我。”
听到这里,毕三青薅过齐氏又狠狠地打了她一顿:
“齐氏,来,你对着大家,大声说,到底谁是破鞋,谁是婊*子,谁被人睡了?说!”
齐氏在毕老三说话的时候,还想抵赖,可没有人听她说话。
看热闹的村民们稍稍一想,就知道毕老三说的是实话,大家开始对齐氏指指点点:
“原来齐氏才是那个破鞋,勾搭上弟弟不要紧,还想要哥哥。
你们说,这不是婊*子是什么?”
“齐氏可真能倒打一耙啊,明明她自己是个骚*货,却非说是毕老大要强迫她。
咱们大家竟然还相信了,这些年,毕老大一家可被拖累惨了。”
“齐氏太他娘的不是东西了,说人家毕三青是婊*子,被人睡了,其实被人睡的是她自己呀。
呸,缺德玩意儿,污辱人家闺女的清白,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