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们带来的东西,特别受欢迎,已经都换出去了。
如果这个计划完成,我们就可以回国了。
其他几个国家的使者团,已经在收拾东西,可能这几天就要回去了。”
羊热深说道:“咱们和他们一起回去。”
虽然不是一条路线,道路远近不同,不能一起来,还不能一起走吗?
“大人,这样的话,咱们就要在这两天内……”
“没问题,我亲自出手。”
丹众大喜,大人出手,十拿九稳了。 m.vo❋d❂t❁w❄.l❈a
……
左景殊在去粗粮铺的路上,被羊热深堵住了。
看了看四周,羊热深对这里的地形相当满意:
“小贱*人,这回我看你还往哪里逃。”
左景殊笑了:“我*干吗要逃?就你们几个窝囊废,还不够本小姐打的。”
“上!”
羊热深也不废话,直接就叫手下的人开打,他在一边看着。
看了一会儿,他不得不承认,这死丫头武功真的很高,他的手下不是对手。
“用兵器,速战速决。”
五六个人都拿出自己的兵器。
左景殊解下腰间的鞭子,她是没有客气,一鞭子甩过去,打倒两个。
其他人又冲了上来。
左景殊又一鞭子。
羊热深看到自己的人占不到任何便宜,弄不好还要吃亏,被打死打伤。
“你们退下!”
他要亲自来。
羊热深解下腰间的软剑,用力一抖剑身挺直,寒光闪烁,奔着左景殊就来了。
左景殊抡着鞭子就迎上去。
说真的,羊热深并没有把左景殊看在眼里,因为他本人的武功修为就很高。
可是打着打着,羊热深感觉有些吃力了。
他大吃一惊,不会啊,自己对付个小丫头,怎么会有无力感呢?
他打起精神,宝剑耍得虎虎生风。
左景殊假装打不过,踉跄了一下,提着鞭子,窜上墙头跑了。
羊热深感觉了一下身体,没毛病
“回去吧。”
明天就要走了,羊热深准备晚上去找左景殊,他知道左景殊住在哪里。
到了晚上的时候,那个说不上来的感觉又来了。
羊热深这次不得不重视起来。
“丹众,叫麦大夫来一趟。”
“是,大人。”
丹众很快就把他们的随团大夫请来了。
麦大夫认真检查过后:
“大人,你这是有些气虚力短,感觉上不来气是吧?”
“正是。却是为何?”
“没大事,是大人忧思过重,想得太多。再加上吃得少,身体元气入不敷出所致。
“我给大人开一副补气血的药,喝过后,大人再慢慢调养就没事了。”
大夫走了,丹众过来担心地问道:
“大人,你是不是在这里吃得不好,水土不服?回去后咱们多吃点好的,补补。”
“恩。”
暂时就放过那个死丫头吧,报仇也不急在一时。
回去后,调养好了再来一趟,不信报不了仇!
“丹众,咱们明天和他们一起离开。”
“是,大人。”
……
左景殊家里,祁修豫和骆居庸都在。
明天各国使者团就要离开大熙了,祁修豫怕羊热深狗急跳墙,来个最后一击,所以,他要贴身保护左景殊。
“你们说,羊热深明天会不会一起离开?”
骆居庸正在啃一个大苹果,真的很甜啊。
这是四芳园的果子。
“会不会离开今天都得小心点。”
骆居庸同意。
“小景,我们现在都不知道,你到底做了什么。”
骆
377 不是咬他们,是吓唬他们,懂不?(2/2)
居庸也说:“是啊,那个羊热深不是还好好的嘛。”
左景殊倒是很乐观:
“你们别急啊,有些事情要慢慢来。我给羊热深下了药,只是人的体质不同,这药的效果也不同啊。”
骆居庸又咬了口苹果说道:
“那天看到羊热深的时候,感觉他没啥事啊。” m❊.✭✰✷vodtw.l✹a
“有没有效果等他离开大熙后就知道了。”
左景殊话音刚落,烈一来回报:
“主子,天齐使团明天和其他使团一起离开。”
“我知道了。”
“天齐的人刚刚试图在骆府下毒,被骆将军发现了,人跑了没抓住。”
“什么?”
骆居庸一下子站了起来:
“我得回家看看。”
左景殊和祁修豫:“一起。”
三人来到骆府,骆骁正在破口大骂:
“这帮狗*娘养的,想毒老子,没那么容易。”
骆居庸急忙问道:“爹,咋回事啊?”
“我刚刚睡了一觉起来,睡得迷迷糊糊的。
我坐起来看着窗外,正好看到一个人翻墙进来了。
这人个头不高,穿着和那丫头一样颜色的衣服。
我以为是那丫头来了呢,就问道:‘你干啥来了?’
那人吓了一跳,急忙跳墙离开了。惊慌之下,手里的药包掉了下来。
那药包我叫大夫看了,是剧毒。
看那方向,他应该是奔着中院的水井去的。”
骆居庸问道:“爹,你怎么看出来是天齐人啊?”
“哼,老子和天齐人打了差不多一辈子的交道了,是不是天齐人我会认不出来?”
骆居庸很气愤:“这是准备把咱们全府的人都毒死啊。
可这事儿没证据,和皇上说了也没用啊。”
祁修豫和骆骁父子看左景殊居然一句话也不说,都感觉很奇怪。
左景殊握着拳头,大声说道:
“我要报仇!天齐人,你们给我等着。”
骆居庸吓了一跳:“桃桃,你可别乱来啊。你现在就是把他们抓上金殿,他们也不会承认的。”
“我才没那么笨呢。你们不用担心,以后就知道了。
骆居庸,你看看晚姐姐去吧,这事儿估计她也知道了,你不在身边,她应该会害怕吧。我们走了。”
左景殊拉着祁修豫,二人跳墙走了。
骆骁气得跳脚:“你个臭丫头,和我说句话会死啊?”
骆居庸捂着嘴找媳妇去了。
第二天,早饭后,柴翰广带着礼部官员,在城门口送各国使团离开。
半山腰,左景殊带着奔雷,看着越来越近的天齐人:
“奔雷啊,就是下边那些人,想要了我的命。”
奔雷过来蹭了蹭左景殊:
--那我去咬死他们。
“不用,你现在下去咬死他们,我会有麻烦的。”
--那你找我*干哈?
“报仇啊。不过,不是咬他们,是吓唬他们,懂不?”
--怎么吓?
“等他们到了我刚刚说的那个地方,你找个机会,好好吓吓骑马的那个人。
能看清楚吗?紫色衣服的那个?”
--看到了。我记下了。
“吓完你就跑,就已经帮我报仇了。那些人里高手很多,你跑慢了别被他们抓住。
如果他们抓了你,上来就是一刀,我连救你的机会都没有了。”
--我听你的。
“那我回去了,你的山洞里,我给你留了烤鸡和一坛酒呢。”
--太少了。
“不少了,那东西就是解馋的,不能管够。记住我的话啊。”
奔雷这么大一坨,管够喝一次,得多少酒啊?
左景殊下山了,奔雷钻进密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