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立国号,北离皇朝(1/2)
“父王,您要走,孩儿第一个支持您。”
“男儿有梦,该去追寻!”
陆念离拍了拍老父亲的肩膀,深表赞同。
后者一阵错愕。
甚至有点怀疑这崽子是不是亲生的,虽然他不喜欢太伤感,但这小兔崽子是怎么笑这么开心的?
“放心吧父王,我和二姐会好好互相照顾,等您找到娘亲和大姐,我们一家再团聚。”
不等陆无敌回答,陆念离已是开始一顿安排。
众人神色古怪。
不知该夸世子孝顺还是无情。
望着将自己安排的明明白白的儿子,陆无敌很想问一句,到底谁他娘的才是爹?
“咳咳,父王,我和二姐是不用您担忧了,但是……”
陆念离转头看向方蓉,“作为男人,您该给方姨一个交代,您究竟是何想法,等散会了也和方姨说说呗。”
“孩儿相信方姨一定会理解您的。”
“我……”被自家孩儿这么一说,陆无敌面色通红,自己对待女人时若有念离半分坦荡,也不至于落到这般境地。
“好了,有什么您私下再和方姨说。”
陆念离也看出了父王的窘境,不再继续,笑了笑道:“二姐,您继续主持。”
众人哭笑不得。
也好,这个时候的确需要世子殿下这样的人来打破僵局。
陆长乐回过神来,正色道:“既如此,国号就取‘北离’二字,各位觉得如何?”
“北离皇朝,倒也不错。”
“既是王爷所愿,以此为国号也挺好的。”
“附议。”
“赞成。”
众将领纷纷表态。
除了少数新提拔上来的将领,北域众臣对陆无敌都有着深厚的感情,都愿意遵从陆无敌的意愿。
“好!”
陆长乐点头,“那国号就定为‘北离’。”
作为即将登基的女帝,陆长乐反倒没有太纠结,以‘北离’为国号也能时刻警醒她,若不想再分离,那就只有一直变强大。
她相信总会有与父母还有大姐团聚的那一天。
“第四件事,择良辰吉日举行登基大典。”
陆长乐继续道:“择吉日之事,父王已请龙虎山老天师与小天师共同选过,就定在十二天后。
诸位可有异议?”
“没有。”
“老天师亲自卜算,就定在那一天,甚好。”
“我等粗鄙武夫一个,对此没有研究,听龙虎山老天师的就好。”
众将领仍旧没说什么。
“好。”陆长乐颔首,“最后一件事,雕刻传国玉玺。”
传国玉玺是一个皇朝权力的象征。
在许多时候,见传国玉玺如见皇帝,可见其重要性。
“姐,玉玺之事就交给我吧。”
众人商议之际,咸鱼一样躺在旁边的陆念离又开口了,玉玺可是关乎二姐登基之后的大事,当然不能马虎。
从某种意义上来,玉玺的重要性远胜于一身龙袍。
二姐浑身上下、里里外外的配置都被他拉满了,传国玉玺自然也不能差。
“其实班大师在玉石雕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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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立国号,北离皇朝(2/2)
方面亦是一把好手,刚好我收集了一块绝世好玉,让班大师雕琢好就能做传国玉玺了。”
“二姐您放心就是。”
陆念离信心满满道。
“好。”
陆长乐点头,其余将领也都没有反对。
如今北域各路大军对班大师皆是极为推崇,赞不绝口,由班大师操办此事,再合适不过。
五大要事表态结束,众人又商议了许多其他事情。
直到夜深人静时,议会才结束。
众多将领离去。
很快偌大的正堂内就只剩下陆家父子三人以及方蓉,就连白衣剑神姜永宁与阮秋大先生也都走了。
该面对的总该面对。
“二姐,我们也走吧!”
陆念离拉着陆长乐往外走去,向着父王抛去一个幸灾乐祸的眼神。
陆长乐神色复杂。
她既希望爹娘能够长相厮守,一生一世一双人,又觉得方姨此生太苦,明明付出了那么多,最终却什么也得不到。
只希望今夜之后,父王和方姨都能释怀。
无论最终的结果是什么,她都会接受,绝不多说一句。
陆家姐弟俩离去,正堂内寂静无声,落针可闻。
良久,方蓉坦然笑道:“王爷何时这般胆小了,你我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无论王爷做什么决定,贫尼都会支持的。”
“王爷不必因此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想去见倾世王妃,那就去见,不必将念离的那些话放在心上,更不必顾虑我。”
“唉!”陆无敌叹息。
方蓉越是坦然,越是卑微,他的心中就越是愧疚。
从小到大的记忆,青梅竹马的点滴,都在心里,但他从来都只是将方蓉当作邻家妹妹,以大哥哥的身份照顾她。
待他发现方蓉的心意时,琉璃已经更早一步闯入他的心中。
也只有面对琉璃时,他才有那种相爱的感觉。
他不想方蓉受情思之苦。
他很清楚这种痛苦有多煎熬,但他更不能答应方蓉,那是对琉璃的不忠。
“王爷的心意贫尼懂了。”
方蓉苦笑道:“真的不必为我纠结,王爷对南宫王妃忠贞不渝的爱,才是贫尼仰慕王爷的地方。”
“至于出手相助北域之事,就算没有王爷,贫尼也会这么做的。”
“贫尼本就出身于北域,这只是份内之事,只是不想北域的大好河山被那许家皇室糟蹋罢了。”
陆无敌双拳紧握,不知该如何回答。
方蓉之言,看似洒脱,他却听出了太多的不甘与无奈。
“小方,你知道我的,待长乐登基之后,我一定会离开。”
陆无敌终于转过头,直视方蓉的双眼,“你不要再等我了,我这样的人不值得你苦苦等待。”
“贫尼等不等,与王爷无关。”
方蓉笑了笑,“贫尼也从来没有等过王爷,此去一别,王爷保重。”
说罢,方蓉转身离去。
转身的刹那,两行清泪从脸颊上划过,滴湿了衣襟。
她等的从来不是位高权重的北域王爷,而是记忆里只为她撑起一把油纸伞,风雨中共行的陆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