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寒酸的嫁妆(1/2)
杨大师说完,不忘补充道,“不只是安家人。”
曾祖父那时算起,那在这里出现的人就多了,这个杨大师的先祖也有份吧?
“杨大师,如果定亲仪式失败会怎样?”
杨大师冷冷的说出一个字:“死。”
我打了个寒颤,这个‘死’字说的是所有参与过的人吧?
“自作孽不可活,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婆婆神神叨叨的走过来,手里端着一碗浓稠的药汁,味道很难闻。
“把这个喝了。”
我盯着那药,有些反胃。
“记得喝完,一滴不剩,今天才第一天,你要听话。”
婆婆念叨着,我端着药,咬牙喝了。
秦渝走到我面前,伸手轻轻替我顺背,递给我一颗糖,就这般,明目张胆。
我接过含在口中,好受了一些。
“安心,你过来。”
我爸突然喊道,秦渝示意我过去,我看着他看着杨大师,两人就这么四目对视,并无任何言语。
“爸,大堂伯。”
“安心,你大堂伯这些天都住在我们家,待会你带他到祖宅去一趟。”
我连忙俯身小声问,“爸,他自己不能去吗?”
我爸拍拍我的手,“你曾祖父的房间,你带他去,顺便拿个东西。”
“爸,那里不干净。”
我想到昨天去碰见的那条巨蟒,我要是带着大堂伯去,又遇见那家伙,大堂伯要是承受不住,我可拖不动。
“我和你大堂伯说了,他说去拿点东西。”
我看了眼我大堂伯,提醒道,“大堂伯,你要去我没有意见,但是那里很脏,要是出现了什么吓人的,你可别说我没有提醒你。”
我还就不相信,我次次都碰见,大堂伯能跟个没事人一样进去 。
“带路吧。”
大堂伯语气严肃,“我只是拿个东西。”
“那你等我一会,我换双鞋子。”
我跑回家,喊上秦渝到厅里和他说了大堂伯要去祖宅,秦渝让我带他去。
大堂伯却带着杨大师,秦渝这次跟着到了祖宅门口就停了下来。
“安心,你跟着他们进去,当心点。”
我看着大堂伯和杨大师,他们已经率先走进去了,仿佛根本就不知道秦渝的存在。
我很纳闷,他们是真的看不见听不见还是装的?
“安心,快点。”
大堂伯喊道,我朝秦渝挥挥手便追上他们。
大堂伯直奔曾祖父的房间,对祖宅其他地方多一眼都没有。
“大堂伯,就是在这里。”
我打开房门,大堂伯看着我,“你先进去。”
“大堂伯,我不行,我一进去,我就容易招来那啥。”不能说脏东西,那条蛇不好惹,大堂伯自己来拿东西,总不能让我给他垫背。
大堂伯走进去,杨大师随后。
我见他们进去,跟在他们身后,瞅了眼房间,奇怪,怎么没有平时我来这里那冰窖般的温度。
这房间内好像也没了以前的那种氛围,是不是人多了,所以阳气旺,安全了?
大堂伯走进去翻找起来,我看着他丝毫不怕,我跟紧了他们,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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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寒酸的嫁妆(2/2)
师突然朝着我曾祖父的床榻前鞠躬,“多有打扰。”
我看向那边,什么都没有啊。
难道是这样鞠躬见礼,巨蟒就不会找他的麻烦?
下次,我也试试。
“安心,去把箱子拿上。”
大堂伯催促道,翻箱倒柜的,也不知道他到底找什么,还挺着急的。
不过,想想也是,他是堂叔伯中的老大,他想拿,谁敢说他。
“杨大师,要不然你去吧。”
“不碰安家东西。”
我走到箱子面前,我昨天把它送回来,今天又要把它带出去。
我学着杨大师那样,先鞠躬拜拜,小声的说道:“这次真不是我要拿走的,是大堂伯,您要是不满意找他别找我,我今天是个跑腿的。”
我说完,抱着箱子走到杨大师面前,突然‘啪’的一声,大堂伯那边东西洒落一地,大堂伯连忙捡起来,然后装进箱子里,放回原处。
“走吧,拿到了。”
我看了眼打开的房门,会不会又像昨天一样关上?
大堂伯快步走出去,门没关,我连忙小跑着追上,走出房门,回头看着大堂伯关上房门,还有些不真实。
竟然什么事都没有。
莫非里面的巨蟒只针对我,只是想要对付我,吓唬我?
出了祖宅,我看见等我的秦渝,他眼神也满是诧异。
“大堂伯,你们刚刚有看见什么吗?”
“有什么?”
大堂伯问,我干笑着摇头,“没啥,就是问问。”
“我们还有事,你们先回去。”大堂伯说完,就和杨大师先走了。
我愣住了,大堂伯刚刚说我们?
“秦渝,你不是说他们看不见你吗?怎么……”
“他们知道我和你在一起,看不见不代表不知道我的存在。”秦渝看着我抱着的箱子,“怎么又拿出来了?”
“他让我拿的,早知道我昨天就不送回去了,还被他警告一番。”
秦渝盯着大堂伯和杨大师的背影,“真奇怪,为什么他们没事,只要你进去,必然出事。”
说起来,我整个人都来劲了。
“秦渝,我刚刚在里面没有看见那条蛇,还有,连那种恐怖的感觉都没有,你说那屋子针对我吗?”
“可能。”
秦渝看向祖宅,眼神满是疑惑不解。
“秦渝,你也不理解吗?”
秦渝笑了,“不然呢 ,我家安心是不是觉得我什么都知道?”
我被他这宠溺的眼神给看的不好意思,我忘了,秦渝是在梦中和我一起长大的,所以,他也有很多事是不知道的。
不过,应该也会比我好些。
“不管了,这次我没有遇见他就是万幸,先回去。”
我抱着箱子回到家,大堂伯的车都停的远处,我妈已经准备好贡品,要重复昨天的流程了。
婆婆见到我回来,视线落在我手中的箱子上,“就这箱子的嫁妆,也够寒酸的。”
“嫁妆?”
我看着手中的箱子,“婆婆,这不是嫁妆,是大堂伯让我拿出来的。”
“他就是把这些东西给你当嫁妆,也是,这箱子的东西,除了你,谁也没有资格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