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是她,童姝姝想哭又不敢哭了,用手里的纸巾把泪擦干净,“娇娇姐姐,你先下去吧,我下楼找康窈姐姐了。”
“姝姝,别跟窈姐说我跟康商澜……”宋清歌是有几分害怕康窈的,惹急了康窈,她可不会在乎什么情分。
“我心里有数的,娇娇姐姐你放心就好。”
宋清歌进了包厢,把门带上,“你老是欺负她干嘛,她年纪小爱哭,你还总招惹她。”
“她不知道跟谁学的,趁老子喝醉爬我的床,怀孕了一声不吭把孩子打了,我一句重话没说她就开始哭,你看她两只眼肿得跟核桃一样,就没有哪天是不哭的。”
“她做流产手术了?她才二十二岁!”
“要不是她爬床,也不会有孩子!”
“姝姝是你名正言顺的妻子,你别这么说她,康商澜,她要是脾气像康窈姐姐一样,你敢招惹她?”
康商澜烦躁的点了根烟,“想想就来气,我怎么摊上这么个死丫头。”
“烟灭了,一天天的呛死了。”
康商澜将刚点着的烟摁灭在烟灰缸里,“你这什么毛病?自己抽烟行,就见不得别人抽烟,怎么这么大怨气,徐绍亭天天在你跟前抽烟?”
“我抽烟从来不在别人面前抽好吧!”
宋清歌白了他一眼,“我爸立的遗嘱呢?”
“你急什么,多坐会儿,气气徐绍亭。”康商澜盯着她的脖子,“他可真行,就因为我说想要遗嘱得让你单独来见我,专门把你脖子上亲成这样给我看?”
宋清歌皱眉,“你少贫,你现在是有家室的人,少胡说八道。”
“宋清歌,老子为了你娶了那个丫头,你就这么跟老子说话?”
宋清歌刚要怼他,有人敲门。
“康先生,来
宋清歌去开门,服务员端了两杯果饮进来。
“谁让你们送来的,我没点饮料。”
“康先生,这是我们酒店包间的赠品,请您品尝。”
看着品相还不错。
服务员退出来后,康商澜自己拿了杯,递给宋清歌一杯,“你急什么,喝完再给你,气气徐绍亭。”
宋清歌是真没办法,翻了个白眼,坐在单人沙发上喝那杯果饮。
“宋娇娇,是你自己想要这份遗嘱的,还是徐绍亭逼你来的?”
“重要吗?”
“当然重要,你要是被逼着开的,我就不给你了,以今时今日你的处境来看,这遗嘱还是放我手里安全,万一他拿到遗嘱,你们离婚的时候,你连根鸡毛都分不到。”
“我要是被逼着来的,你也得给我,我今天拿不走,往后的处境会更为难。”
不知道是不是包厢里空调温度太高,宋清歌的脑袋有些发热,脸也熨红一片。
将近跟康商澜废话了十分钟,宋清歌终于察觉了不对劲。
身体异样的难受,让她明白了什么,她打翻了果茶杯子,“这里面掺东西了。”
而此时的康商澜,只喝了一口,起效并没有她这么快。
宋清歌脸涨的通红,理智逐渐要崩塌,下意识的要走,而此时的房门却是从里面怎么都打不开了。
房门会从里面打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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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www.vodtw.la/book/7883/ 第66章 饮料里掺东西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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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算计了这个想法,让宋清歌吓了一跳。
“康商澜,你把门,弄开。”
宋清歌这才发觉,自己的声音,娇娇弱弱的,透着妩媚勾人的劲儿。
康商澜的身体也起了异样,努力控制住想强扑上去的欲望,抬脚踹门。
宋清歌瘫瘫的坐在地毯上,呼吸声越来越重。
就如同她和徐绍亭的第一次,也被人放了极重的这种药,后来怎么都查不到这药的来处。
她知道这种痛苦,身子缩成一团,“康商澜,你离我远点。”
“宋娇娇。”
他声音哑的不像话。
康商澜弯腰碰了她一下,宋清歌立刻僵硬了身子,“你别动我,求求你了,离我远点。”
声音带了哭腔,婉转的调子勾人的紧。
康商澜情动不能自抑,可也不敢动她,怕她会恨上自己,发泄般的踢了两下门后,这破门依旧毫无波澜。
康商澜拽着她的胳膊,让她躺沙发上去,宋清歌在压抑不住的边缘,抱着自己浑身打着颤。
“康商澜,你别碰我,他会杀了你的。”
“娇娇,娇娇不怕,我去砸门,你别害怕。”
闹出的动静太大,隔壁听到了异样的声响,徐绍亭带的几个保镖封锁了二楼,将最右侧的包厢砸开。
宋清歌身体发热,哼哼唧唧的扯自己的衣裳。
徐绍亭进门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幕。
康商澜虚脱的倚在门口的墙上,“被下药了,带她走。”
宋清歌已经全然没有了理智,她本来
“段宥留下查,其他人跟我送太太回家。”
徐绍亭将人抱起来,怀里的小女子哼唧了声。
她笑脸异样的潮红,张着口呼吸,喘息的声音很大。
她这副情动的模样,徐绍亭不愿意和别人分享。
抱着她经过段宥身边时,徐绍亭冷冷吩咐,“外套脱了,盖她脸上。”
段宥立刻照做。
徐绍亭将她塞进车里,拉下了前排和后排的隔断帘子。
宋清歌凭着自己的本能贴过去,又娇又媚求人疼爱的模样,险些让徐绍亭把持不住。
“忍忍,回去再说。”
大冬天,他将车窗都落下,试图用风把她吹清醒。
宋清歌抓住他的手,“绍亭~徐绍亭,我快难受死了……”
从未有过这般的不痛快,像身上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抓咬一般,找不到一个痛快的发泄口。
徐绍亭不再看她,冷声吩咐司机,“开快些!”
终于到了徐公馆,宋清歌难受的几乎快要咬舌自尽,又冷又热冰火两重天的感受,折磨的她丝毫没有理智。
徐绍亭抱着她上楼,却又顾忌着她小产不满一个月,在碰她和送她去医院之间两相为难。
宋清歌一声声的哼唧和呼唤,终于让他的理智也随之崩塌。
她终于得到满足,痛苦又舒服的一声叹息。
夜很长,风也很大,二楼主卧,却不是那么冷。
唯有身体的极致契合,才能弥补灵魂的欠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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