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晨抬头看了一下蒋静文和林雪。
蒋静文立即表示：“反正到时候我也会来，到你演唱的时候我可以帮忙呀！”
程晨点点头，又看向林雪。
林雪有些为难：“到时候，我是现场的工作人员，不知道能不能协调好时间。”
“如果能协调好时间，我也可以帮忙的。”
程晨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不过这样一来，还不知道柳姐和李娇娇的态度。”
“柳姐比较好说话，不过李娇娇那边，情况可就无法预测了。”
“李娇娇是个我行我素的人。”
“上次她答应帮忙，但是这次不好说。”
程晨和大家一起沉默下来。
王英俊试探着问道：“要不然，你先跟柳姐联系一下？”
程晨摇摇头：“其实应该先联系李娇娇。”
“她是成功率最低的，如果能让她同意，那么柳姐才好联系。”
王英俊也想通了其中的道理，点点头。
“那，给李娇娇打电话？”
程晨一脸为难。
“我跟她实在算不上有交情。”
“如果这次又去联系她，不知道她会怎么想？”
“而且，媒体也有可能趁机编出一些乱七八糟的文章。”
“总而言之，这次要唱这首歌，不太好办啊！”
大家也跟着沉默下来。
程晨忽然问林雪：“有纸笔吗？”
林雪愣了一下，反问：“您做什么用？”
“我罗列一下其中的事情。”
“好，我去给您找。”
林雪转身离开，很快就拿来了一沓纸，还有一根中性笔。
“程老师，这些是宣传单，您用背面吧，行吗？”
程晨接过来一看，原来是附近一些小商家印刷的宣传单。
“滚石餐厅！江城大学音乐节限定饮品！”
正文内容还挺有诱惑力的，看得程晨都想去试一试了。
他笑了笑：“可以的，谢谢你！”
说完，他翻过宣传单，在背面罗列起来。
“选择《但愿如此》的困难及解决方案。”
“一，四个歌手问题。”
“蒋静文，没问题。”
“林雪，协调时间结果未知。”
“柳姐，不知是否同意。”
“李娇娇，不知是否同意。”
“解决方案，可以找其他歌手代替。”
写到这里，程晨抬头看向王英俊：“你觉得找歌手替代如何？”
王英俊认真思考了一下：“感觉不太行。”
“这首歌采用了五人同唱，其实大家对这五人都已经产生了固有印象和好感。”
“如果这次真能集齐五个人，那么观众的感受是极其兴奋的！”
“但是找其他人来代替的话，那么效果就会大打折扣。”
“程哥，你可以自己代入一下嘛。”
“你觉得《但愿如此》这首歌碉堡了，然后听说这次音乐节有这首歌。”
“很期待，对不对？”
“你满怀热情买票来了。”
“结果，歌手登台的时候，发现介绍的不一样。”
“除了男歌手本人，其他人都不认识。”
“那你是不是很茫然？觉得受骗了？”
程晨点头：“确实如此。”
“所以，还是尽量促成原班人马，效果最好。”
程晨是很宠粉的，经过王英俊这么一分析。
“那还是先联系一下原班人马，看看情况吧。”
“林雪，那就麻烦你，现在去联系一下相关人员，看看能不能协调好时间？”
林雪十分激动，立即站了起来：“好！”
程晨补充道：“反正我们已经来到现场了，你也不用继续陪着，去吧。”
林雪点点头，然后转身离开了。
程晨又掏出手机，打开通讯录，翻到李娇娇那个号码，然后看着出神。
王英俊在旁边小心翼翼地提醒：“程哥，要不我帮你打？”
“不用了，我来吧。”
程晨叹了口气，拨打了这个号码。
晋江别墅中，李娇娇像往常一样，在她那个精致美丽的阳台上待着。
她在阳台上放了一把漂亮的白色躺椅，有精致的镂空雕花，很有欧式风情。
她坐在上面的时候，椅子会微微前后晃动，十分惬意。
而且，她在椅子上铺了十分舒服的垫子。
她每天最享受的事情，就是坐在这张椅子上听音乐。
她的晋江别墅，地段幽静，凉风习习。
今天，她像往常一样坐在阳台上。
耳朵里塞着耳机，一身舒适的居家服，闭着眼睛躺在躺椅上，双手放在腹部。
没人可以否认她的美貌。
此刻，她躺在躺椅上，如同一个优雅的女王。
这时，旁边茶几上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
有人打来了电话。
原本耳机里播放的音乐，也随之中断。
李娇娇慵懒地睁开了眼睛，拿起
居然是程晨？
她很好奇，自从上次帮他录了新歌之后，就再也没联系过。
不知道，他这次打电话，又是为了何事？
李娇娇接起电话：“程先生，上午好。”
语气依旧冷漠。
程晨脸上带笑，客客气气地问道：“最近江城搞大学生音乐节，你有参加吗？”
李娇娇点点头：“经纪人和我，都认为这是一次不错的机会，我已经报名了。你呢？”
“我也报名了，现在正在现场熟悉场地呢。”
“是么？唱哪首歌？”
“大家都觉得《但愿如此》比较好。”
“嗯。”
李娇娇沉默了一下。
这首歌确实好。
如果她是程晨，她也会选这首歌。
不过，她脑子转得快，很快就想到了程晨正在头疼的问题。
“但是这首歌是五人合唱的，所以你遇到问题了。”
程晨笑了一下：“你这么聪明。”
“你给我打电话，是想叫我去帮你唱？”
程晨笑道：“是的。”
李娇娇沉默了一下，问道：“你认为我会答应？不怕我拒绝吗？”
程晨笑了笑：“我不知道你会不会答应，也不知道你会不会拒绝。”
“所以打电话问一下，你愿意帮个忙吗？”
“酬劳的话，你可以开价。”
李娇娇沉默了，好久没有说话。
王英俊和蒋静文都忍不住凑了过来，想要听听那边的反应。
王英俊都着急了，低声说道：“她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想拒绝？”